丫鬟爱偷欢作者:肉色屋
这个话题,我不是明天走,而是此刻就离开你这儿!”
花二郎的脸色明显很失落,很郁闷,他果真不敢再提,只是提起酒壶:“来,我们喝酒,什么也不说。”
“对,什么也不说!”
也不知喝了几壶醉香绵长且后劲很大的“易难忘”,反正魏嬷嬷进来阻止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最后,惹得花二郎发急道:“嬷嬷下去歇着去……再来…看我不撵你出府门……本少爷说到做到!”
花二郎的舌头已经打结了,说话不利索,可魏嬷嬷还是很惊慌地离去了,再也没出现。
我们接着喝,推杯换盅,直喝得他叫我“兄弟”,我叫他“小花篮”。
当脑袋好像被铜锯锯成几大块的时候,那阵痛楚催开了我的眼睛。
我一睁开,马上吓得大叫起来:“喂,你怎么跟本小姐同床共枕啊?”
花二郎一身酒气,目光呛斜地在身旁看着我,“同床没有共枕啊。你看……我用我的枕头……你用你的枕头……”花二郎依旧口齿不清。
我艰难地看了看身子,发现没有遭人暗算的迹象,便有些放心地说:“共枕……共枕就不好了……有人会找你麻烦的……”
头越来越眩晕了,我觉得有很多很多的花二郎在眼前晃。
花二郎翻过身来,一股很难闻的气息扑上我的脸蛋,他按住我的两只手,裸露出宽厚结实的胸脯。红通通的眼里倒映着同样没有清醒的两个小醉女,“听说你眉间的这块东西还有很多讲究?本少爷今晚春风一度,看你的这个chu女红还在不在……”
我想用力推他的身子,可推不动。原来一直在眼前晃悠着遮天盖地的星星和莹火虫,这时全幻化成花六郎嘻笑的脸了,一会儿又是花三郎含情若化的表情……“花生糖,花色郎……来啊,本小姐虚过谁啊……”我嘻嘻地在花二郎的身下笑着。
花二郎的面孔一下变得很狰狞,他一手按住我的手,一手便来撕我的衣服……突然,他住了手,像看到一个死人般地发出一声嚎叫:“啊……不是……不是茉莉……不是啊……”
紧接着,他敞着怀,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第一百六十三章凯旋
第二天傍晚,府里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将府门前的那上千平米的开阔地站了个水泄不通。府前长街早就清扫过几次了,还用黄沙铺地,街两旁站着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卫兵。他们身穿金黄|色的铠甲,手持刀铖,面无表情地站着,淡淡的夕阳罩在身上,反射出一片刺眼的光来。金盔下,一缕红缨络随风轻扬,扬出一道道红色的眩晕,给庄重的场面不经意地增添一抹不合谐的音符……
我和月霓一人一头扶着已显出肚子的丑小姐。大少爷站在左边男人的方阵,眼睛时不时地溜向这边,好紧张的样子。我们右边的方阵前边,站着王府的各房夫人,皆是华盖艳服。有的一脸庄重,不时的踮脚远眺;有的马蚤首弄姿,顾盼自怜;有的跟身边的人在旁若无人地窃窃私语,不时地发出做作张扬的笑声,引得众人的目光不时地朝她们扫视过去……“咦,那个大夫人怎么没在场啊?”我看见二夫人站在女人们的最前头。她不时转回头来阻止喧哗,香浓的脂粉下,遮不住得意与欢快。
丑小姐与月霓同时往前睃看。
丑小姐低头小声道:“听说昨儿病了。”
病了?我明白,最大的可能是心病!她担心王爷回来知情后会找她算帐!既知现在,何必当初!
月霓东张西望的看了一大圈,却向我汇报了这样一个结果:“哎,看那个四少奶奶,一直往咱们这边看。看她的眼神,好像要把你生吃活吞了似的。”
对她,我心里一点儿也不发虚!怕什么?王爷就要回来了,有他护着,她能奈我何?
我带着一缕无所畏惧的笑容迎向她剜心般的目光。
她还是穿着重孝,只是为了迎接王爷而临时在外边套了一件稍艳的马甲。头上钏钗全无,一头青丝随意地用麻线挽了一个大髻。原先就没肉的脸上,现在只剩一付骨架……其实她也挺可怜的,年纪轻轻的带着两个小女孩从此就要过着寡居的生活。假如她以前对四少爷好一点,不那么凶悍。既使自已先天不足(貌不出色),假如能用女人的柔情将四少爷圈在自已的怀里编花篮,而不是将自已所有的精力成天虎视眈眈地监视四少爷,四少爷很可能不会将情用在我的身上,不用在我的身上显然不会死在我的房里……她恨我是没有道理的,她怎么不从自已的身上找原因呢?
“喏,那位就是六少奶奶,就是四少奶奶后边的那个……对,穿淡蓝衣裙的。”月霓又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轻声嚷道。
六少奶奶?也就是花色郎没见过面的结发妻子?自从花六郎逃婚后,府内的人再也没见她走出过“花泯溪”。几个月过去了,大部分的人都是今天第一次见到她的庐山真面目。我对她相当好奇,花六郎像弃抹布似地将她甩了,以后的情景可想而知,那还留在王府做什么啊?明为人凄,实为黄花闺女。若换上我,不说默默地守在那个没有新郎的新房里,成亲的当晚便会一蹦三丈高地扯下喜帕扭身就走,这才能显出咱们女同胞们的气势与豪情啊……我心里还有个好奇,假如她知道花六郎是为了我而抛下她而去的,她现在会不会与四少奶奶一样,咬牙切齿的恨着我,想喝我的血,吃我的肉呢?她还执意地守着,也许是心中还有一丝希望,觉得花六郎有一天会回到她的身边,也许就是今天!假如她知道花六郎再也回不来了,她又会怎样?会不会像我一样痛恨花六郎?会不会在痛恨过后,心底里衍生出对花六郎的祝福?这样看来,可怜的六少奶奶在某一时段竟与我是同路人!想着同一个人,恨着同一个人!
一抹淡蓝裹着她玲珑的身躯。望着她的窈窕的背影,我知道,我第一次欠了一个女人的情。这情债,这辈子是还不了了。
丑小姐拍了拍我的手背,轻声笑道:“傻妹子在看什么呢?女人堆里可没有三少爷。瞧前头的,已来了举着旗的兵士,想必王爷随后就到了。”
我敛起纷乱的思绪,讪讪地问:“姐累了吧?”
“还好!见天顶着个西瓜似的肚子,别人看着累的慌,自已倒没啥感觉。”一丑小姐抚着隆起的肚子,一脸幸福地说。
“小姐的肚子尖尖的,都在下腹,背后看上去不象怀胎的,老嬷嬷说这定是位孙少爷,听说这种样子怀的都是男娃。”月霓偷看了一眼自已的肚子,也是一脸幸福地说。
丑小姐望了一眼月霓平坦的腹部,浅浅一笑:“月丫头显怀的时候也让那个有经验的嬷嬷看看?”
月霓满脸透着红光,低下头去:“还早着呢,四五个月才会显怀呢。”
什么什么,听她们的话音,难道月霓也有孩子了?
月霓见问,更是满脸喜色,贴在我的耳边道:“二个多月了…”
哇,这真是件大喜事啊!我跳了起来,扑在月霓的身上,又笑又叫道:“月霓你好棒哦,月霓你太厉害了!孩子出生了可要让雨俏当干妈哦,还有姐肚子里这个,偶当的是姨妈……”
丑小姐忙止住道:“放手快放手!有胎的人哪禁得起你这段揉搓……瞧还不悄悄的,都朝咱们这边看呢……真是个傻丫头,这么喜欢孩子,以后自已生他十个八个的。”
我嘟嚷道:“跟谁生啊?再说本小姐也不想生,又累又难受,生的时候还痛。你们生好了,拼命的生,然后送几个给雨俏玩玩就可以了。”
丑小姐与月霓忍不住要大笑了,又得拼命克制住,都压低声音道:“你听听,还有生孩子送给你玩的?你当孩子是玩物啊?亏你想得出来。实在想玩,别人的孩子可舍不得给你玩,自已生两个玩玩吧……不知跟谁生啊?真真傻丫头!王爷回来了,要办的第一件事恐怕就是你的婚事吧?到时你与三少爷可劲地生吧。”
我的脸被她们说的通红,有些扭捏了起来:“谁说要跟他生了?本小姐才不呢。”
“少嘴硬,我们什么没瞧在眼里的?”月霓拧了一下我的脸蛋,笑骂道。
“嘘,别嚷了,王爷与三少爷过来了。”丑小姐站直了身子,道。
大队的人马过后,身穿金色铠甲的王爷与身穿白袍的花生糖揽辔缓缓前行。马后的一辆挂满黑纱与白花的马车上,赫然地放着一具棺材。棺材后面,所有打旗与持戈的士兵们全是一身素白的孝袍。
迎接凯旋的队伍里倾刻乱了阵脚,纷纷私语了起来,都在猜测这棺材里到底装着谁?应该不会是普通的兵士,战场上死去成千上万的人,王爷不可能煞有介事地这么慎重地用棺材将他带回来,再说死人太多了,也带不过来……这到底是谁呢?府里随着去征战的主子吗?那些有亲人上战场的女人们纷纷着急了,情不自禁地围了上去。
王爷面无表情地下了马,对二夫人领着的夫人队伍正眼也不瞧,却直直地往六少奶奶、四少奶奶走了过来。
下马后的三少爷对我投过一个惑人的笑容,转身便指挥兵士们抬棺材进府门。亲们,这是今天上传的第二章哦。
大家周未好哈!
第一百六十四章雨荷……新姨奶奶?
棺材里装的是谁,府内的人很快就知道了,竟是花六郎!
听到这个消息,我当时便蹲在“花泯溪”的门口大哭了起来。他不是说降了敌做了敌军主帅的乘龙快婿了吗?怎么又死了呢?难道那凶悍的主帅千金不满意花色郎而又把他杀了?
我呜呜地大哭,“花泯溪”已哭声一片,院里全是人,全都悲泣着,所以我的哭声并不显得突兀,也就没人注意在角落哭泣的我。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拍,我抬起泪眼一看,是花二郎。他虽然换上了一身素袍,脸上却没什么悲戚之情……见惯了战场的死人,心也就不知不觉地硬了。我想。
“傻丫头先别嚎,我跟你说几句话。”
“什么话?”我随着他走到一个僻静处。
“那棺材是空的,六弟不在里边。”花二郎扯过一段有些枯萎的牵牛藤,咬在嘴里,说。
“那弄个棺材回来做什么?好玩啊?你们没见六少奶奶当场就晕过去了?你看,‘花泯溪’的人哭成了一团,在布置灵堂呢。”我一惊,随后便有种遭人戏弄的忿恨。
“父王正是要这种效果。你这个小脑袋瓜子一定想不到为什么要这么做。知道吗?这是为了整个王府不受朝庭的惩罚与降罪。你想,一个王爷之子竟然临阵降敌,这要传到朝庭皇上的耳朵里,不说轰动之极,灾祸也至极啊。所以父王只能报六弟阵亡来掩饰,以保王府安全……这事瞒着全府的人,为得是制造出个逼真的效果来,真相也只有父王,我知道,现在再加上个你。”
“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不怕我会泄露出去?”
“你在此之前就已知道六郎成了敌将的女婿,这事不想瞒你。再说你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我相信你。”
我对花二郎的这种信任,心里是很感动的,但嘴里就是不想那样表达,低头不再说话。
“走吧,咱们一块去‘翠薇堂’等父王。想必父王去祭奠一下四弟就会过去的,上房的主子们早就过去候着了。”花二郎见我呆站着不动,说道。
王爷进府后直奔四少爷的灵堂,这种舐犊之情谁都能体谅,谁都不想去打扰。可接风宴也不得耽误,所以花大郎身为临时府内主管,不得不去灵前请驾……这是花二郎在路上告诉我的。
到了“翠薇堂”。这是一个翠松前后环绕的建筑。红漆黄顶,玉阶楠木本色墙。虽也是雕梁画栋,可这里的木雕显得比其它处厚重,似乎沉淀着什么历史的痕迹。
上得浅浅的八级台阶,中间是一个很宽大的厅堂,旁边各有两间面积较小的房间,一样的格式,一样的摆设。厅堂的中内共有八根一人都环抱不过来的红漆大柱子,每根柱子上都描着金色的篆体字,我一个字也认不出来。柱与柱子中间,今天摆着几十张席面,铺着垂有金丝缨络的绣花红桌巾,上面摆满了山珍海味、飞禽走兽的菜肴。府里的主子们全集中在这儿了,在几位管事娘子殷勤的指引下,纷纷就坐。除了中间的那张席面只摆放两把椅子外,其它的全是四把椅子。
丑小姐与月霓已在偏东方向的席面上坐下了,还坐着一位似曾相似的人。
那我坐在哪儿啊?花二郎已被他的爱妾萼儿拖去就坐了。
见我站在厅堂东张西望的,月霓走过来,将我拉至她们的桌上坐下。
“雨荷?原来是你啊。好久不见了,怎么越长越漂亮了?”原来似曾相似、看着面熟的人竟是雨荷。
雨荷一身盛装,头上饰物金光夺目。渐显丰满的脸上挂着矜持的笑,优雅温柔地站起来跟我问了声好。
我有点纳闷,今天是王府的主子们给王爷摆的洗尘酒。雨荷一个丫头身份的人怎会出现在这儿?我可不一样哦,王爷的眼珠子,三少爷即将迎娶的新娘……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月霓跟我说的悄悄话。
丑小姐望着表情各异的我们,声音低低地笑道:“雨俏妹子,从今往后雨荷与你就是一家人了,就像月霓与你姐我一般。”
这什么意思啊?我有点糊涂了。雨荷却低下浅笑的俏脸庞,伸出涂了丹蔻的尖指,撮起一粒南瓜籽,轻轻地送进同样是丹红如霞的小嘴里。
月霓掐了我一把,“傻妞,这也不明白?二夫人昨儿说了,让雨荷妹子给三少爷作房里的人。到时你是三少奶奶,她是三姨奶奶,可不是一家人了?”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啊。我的心里好像突然被扎进去一根刺一般,虽然我也很喜欢雨荷,柔弱文静,像她的名字一样,雨中的荷莲,出污泥而不染。而且当时将她弄到花生糖的身边,就是想让她代自已陪伴花生糖。可现在形势变了,我生活中少了花色郎,只剩下花生糖了。一想到她要与自已分享花生糖的柔情与爱,我又受不了!
丑小姐不明就里,喝着大少爷特地让人送过来的羊奶,笑道:“这雨荷,看上去就像月霓这丫头,文文静静的,心里干干净净,不象那个贱人樱桃,成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有雨荷在妹子的身边,就像月霓在我身边一般,算是有个左右臂膀吧。”
丑小姐知道什么呀?我又不好当着雨荷的面发泄自已内心的不满,只得讪讪地说:“这二夫人呃,她怎么好端端的想起给花三郎办这事了?”
丑小姐依然有滋有味地喝着,喝的间隙侧过脸来,嘴上一圈白奶沫,“你不是很快要与你的花生糖办喜事了吗?府里的规矩,少爷正式成亲前,都要事先放一二个侍妾在屋里……二夫人时常去‘花涧溪’,一来二去的常遇上雨荷,雨荷相貌好性子稳,二夫人自然瞧上了。”
这真叫引狼入室!我狠不得甩自已的大耳刮子!
月霓笑着插嘴道:“这倒是什么意思啊?真不懂。”
“这有啥不懂的?少爷在新娘未进门前便有了经验,这样便能更好地待新少奶奶了……”
丑小姐后面的话我已听不见了。我只是在想,二夫人竟然给花生糖娶小老婆!花生糖尽管现在可能不知情,可以后知道了他就敢违抗二夫人的安排?好像他没这个胆子!再说了,雨荷跟我这么要好,我没法狠着心将她赶出去,或者故意成天找她的岔,我放不下这个脸来。可我实在无法想像与她共侍一夫的生活场景,我的生命中可以有几个心爱的帅哥哥,而那个要托付我终身的人却不可以,他的心里,他的身边,只能是我,雨俏!
席面上突然乱了起来,只见匆匆进来的大少爷在二夫人的耳边说些什么。
二夫人脸色沉郁地站了起来,挥手示意如苍蝇般嗡嗡的人们安静,然后说了句:“王爷不过来了,命咱们自已开席……上菜……”
王爷与大夫人的那张空桌子,此刻,显得特别刺眼。
第一百六十五章石破天惊
王爷当天晚上并没有回到“清风冷月”。
先一步回去的我,不时地走到廊上观看对面屋子的动静。漆黑、寂静,连长廊上的鸟儿们也闭嘴了。
第二天、第三天晚上,王爷的屋子依旧帘帷重掩,门窗紧闭……王爷怎么不回来住啊,难道忘了我这个人的存在?他出征前是那样的不放心我,生怕我被府里的人欺负与算计,嘱咐这个吩咐那个,还特地在府里安插一个人在危难的时候好帮我。那这次是怎么了,难道出去几个月就把我给忘了?
魏嬷嬷也有些疑惑,但她怕我急上加急,只得安慰道:“王爷这次出去几个月,乍一回来,还不得上各房夫人那儿去看看住住?这一去不得有几天的工夫?姑娘安心的跟着绣娘学点女红罢,以后当少奶奶可用得上。王爷一回‘清风冷月’,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替你与三少爷完婚,肯定是这样的。”
我觉得有些不对头,王爷以前在府里的时候,很少上各房夫人那儿过夜,他有些清心寡欲的意思。再说了,王爷不回来,那个花生糖也不见了踪影,更别说花二郎了。
魏嬷嬷笑道:“三少爷现在哪有空来找姑娘?准备婚礼还来不及呢。反正过几天便要天天在一起了,也不在这一二天。”
我被魏嬷嬷说的有些难为情,抢白道:“谁想他来了?”
“谁想谁不想自个心里知道……姑娘,老婆子有件事求你。”魏嬷嬷突然正色地说。
“说,只要雨俏能办到的。”
“老奴与姑娘相处这么一段时间,离不开姑娘了。姑娘过几日到‘花涧溪’,求姑娘带老奴一块去罢?别看老婆子老胳膊老腿的,可还是满身的劲。到时姑娘有了小少爷了,老婆子帮着带,生十个八个的,老奴也带十个八个的。”魏嬷嬷抑起满是皱纹的脸,憧憬地说。
我被她说笑了,“谁生十个八个的呀,嬷嬷当本小姐是母猪啊?嬷嬷放心,雨俏也喜欢你,走到哪儿,把你带到哪儿。”
魏嬷嬷合起双手:“阿弥陀佛,老奴遇到一个观世音姑娘喽。”
说笑间,我又情不自禁地跑到走廊上。对面依旧黑灯瞎火,如死一般的寂静。
第四天第五天依旧如此,我有些稳不住自已了,对魏嬷嬷道:“嬷嬷,你悄悄去大少爷的‘花涓溪’探探消息,这王爷到底上哪儿了,也不回来说一声。”
魏嬷嬷将永不离身的鞋底往桌上一放,“老奴正想去打听打听……这就去。”
出去了大半天,魏嬷嬷黑脸黑嘴地回来了,连连叹息。
我给魏嬷嬷倒了一杯水:“王爷在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