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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爱偷欢第14部分阅读(1 / 2)

丫鬟爱偷欢作者:肉色屋

我气急了,大骂:“本小姐犯了刑法的哪一条了?你们给我指出来!要不我要上告,上告!”我滚到地上,打着滚!

一个很轻很柔,却很阴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告,好,你去告呀!好你个黄毛丫头,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今日若不狠狠地收拾你,以后府内的丫头全要学你的样了。”

我抬头一看,一个从没见过的中年女人盛气凌人地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还算耐看的脸上挂着怒气与幸灾乐祸……“你是谁?说什么我胆大妄为,我犯什么法了?今天没说个所以然来,本小姐跟你们没完!”

一只穿着绣花鞋的脚在我吐完最后一个字的同时踢了过来:“简直反了!犯下这等不可饶恕的错竟还敢如此放肆……花管家,取出家法来,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死丫头!”

窄脸管家答应了一声,又低下头对我发狠道:“你给我闭嘴!在大夫人面前还敢胡说八道,你不要命了?”

啊,原来这个神灵活现的女人就是王爷的大老婆啊……

一根门栓般粗细的木棍拿到眼前时,我真的有些害怕了。

这粗大的木棍虽打扮得很是好看,红一道黄一道地裹着红丝线,可打在我的肉肉上,那疼痛感绝对不会减少一分一厘……

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这样修理我啊?是我偷偷与九夫人有来往,还是我今天没请假便往外溜?还是-

先不管为什么要打我啦,先拖延时间,盼个救星再说。

第七十七章“偷”字,岂可乱承认?

我的手脚虽被捆得很紧,可还是可以坐起来的,野猪一般躺在地上有损我现代大美女的形象。

我慢慢地坐了起来,将身子弯成一个弧线,双膝微曲,双手扶着酸痛的膝上。这种坐法虽很难受,却很优雅。

“请问大夫人,小女子犯了什么错你们要这样对我?没说出个一二三来,小女子死也不服!”

大夫人在一把高头大椅上坐下,对花管家道:“拿出来给她看看,让她死了也好瞑目。”

你才要死呢,死了眼睛闭不了,睁着眼睛看着黑不隆冬的棺材盖,看它千年万年永远不能投胎转世!

我心里骂个不住,嘴里却不敢骂出声。这点厉害关系还是理得清的,现在逞口舌之快,只能让自已死的更快。

窄脸管家没过一会儿便回来了,他“咚”地一声将一包东西扔在我的面前:“你自已好好看看吧。”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花三郎交给我去赎雨荷的那包银子吗?它怎么到了他们的手上?

“我认得,这是我掉掉的,怎么到你的手上了?”我看了好几遍,确定没认错,便这样说。

“你承认是你丢掉的?没看错?”大夫人站了起来,沉着脸道。

“是啊,这怎能看错呢。”

“老实交待,你是从哪里偷出来的?”大夫人一拍桌子,喝道。

桌上的杯盘被拍得叮当乱响,一只茶杯倾到了,茶水沿着桌边往下淌……我好渴,更好怒!

“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偷字怎么写!你们凭什么说是我偷的?”偷东西的罪名可不能乱承认,这有关乎本小姐的一世清名,打死也不能承认!

据理力争!

“好个不知羞耻的丫头!那我问你,这包银子从何而来?总不会是你自已的体已吧?”大夫人冷笑道。

“这是-”说到这,我猛地打住了。

我不能把花三郎供出来,这有悖我做人的原则!

我更不能说这是花三郎的银子,是作赎那个妓女雨荷的身价银……那天花三郎只是一夜未归便被打个半死,若王府知道他还和一个妓女有牵连。一怒之下,岂不让花三郎伤上加伤?再打的话,花三郎说不定会一命呜呼了……

但我也不能承认自已是个偷窃之人啊。

急中生智,我突然说:“这是我那天出去在街上拣的。”

大夫人拿起那包银子,看了看,大声道:“你拣的?大街上还有这么大包的银子拣?你胡弄鬼呢?管家,给我打!”

窄脸管家也不用别人,抢起棍子便打了下去。

“啊,疼死了,别打了,打坏了没人要了。”我在地上翻滚着。可翻飞的棍子似乎很爱我,不停地来抚摸我的身子,我的手脚。

我躲得再快,也没棍子快。最后,我只能护着脸不受棍击,别的就顾不了了。

当淡绿的裙子渐渐地染了鲜红的梅花印时,大夫人冷着脸道:“说不说?再不实说,我让人挑断你的脚筋手筋。”

又让管家先住手。

这下可把我吓坏了,手筋脚筋挑断了岂不成残废了?武侠小说中常看到此类的情景,好恐怖好吓人啊。

不说吧,我怕自已受不了这种酷刑,说吧,我又怕伤了花生糖……说与不说,此刻,我与巴尔扎克思考着同样一个问题。

为了花生糖,我孤注一掷,:“大夫人,雨俏说实话啦。这银子不是我拣的,而是大少爷给我的。”

“胡说!堂堂的一个王子,他给你这么多银子做什么?一会儿说是拣的,一会儿又说是大少爷送的,到底是哪儿来的?”大夫人拍案而起。

“真的真的,这真是大少爷给我的……大少爷怜我家中有八十岁的老母,底下又有刚会走路的弟弟,大少爷心肠好,就送给我这么银子了,让我送家去。这不,我刚出府,就发现大少爷给的银子不见了,赶紧回来找,谁知一进门便被你们捆成了个野猪。”我只能这么说了,大少爷确实给过我银子。我只要不说出银子送给九夫人的这件事,就算对得起大少爷了……要知道,我现在是浑身是伤的人啊。

大夫人一愣,随即又骂道:“扯你娘的臊!你娘八十多了,还能生得出你与一个刚会走路的弟弟?你娘是老妖怪啊?”说着说着,竟忍不住笑了起来。

随既又很快地收住了笑。

我忙更正:“是我的口误,我的娘是我们姐弟的养母……八十多岁的娘肯定生不出人来了,更生不出我这样如花似玉的人啦。”

大夫人依然阴沉着脸,转身对管家轻声地说:“你去‘花涓溪’,把大少爷找来对质,若是这丫头纯是为了逃避罪责而胡乱攀扯,看我皮不揭了她的!”

管家略一弯腰便出去了。

我眼巴巴地望着管家的背影,心里暗暗地祈祷:比目鱼大少爷啊,你千万别怪我把你供出来啊。我不是打不坏的金刚之身,我可是血肉之躯耶。我要是不说的话,现在肯定被活活打死了。但是,我把最重要的事情瞒下了,没说出九夫人来……比目鱼啊,你就是看在这一点份上也得快来救我雨俏啊,再迟一点的话咱们就见不着面了……快来啊……

我艰难地抬起头,看到两边的大腿处已是鲜红一片,身下的地砖上也是血迹斑斑,身子略一动弹,两条腿似乎是断了一样,疼得我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你们……太不讲理了,事情……事情没了解清楚就……这样打人……呜呜……痛,好痛……”

“还要鬼哭狼嚎是不是?不讲道理?你见过我们王府跟谁讲过道理?我们说出来的话就是道理!再不闭嘴,我让人打得你不会哭为止!”这个狗娘养的大夫人,竟然没有一点人性,见我忍不住地哭喊,还走过来猛踢了我一脚,大声斥道。

我把奔涌而出的哭声强行地压在喉咙口……我明白,我现在不是在视我如心肝的老爸老妈面前,由不得我哭天抹地,由不得我撒泼撒娇……在这些冷脸冷心如魔鬼一般的人面前,我只能强忍住巨痛,把泪往肚里流……

盼得眼睛都充血了,才见管家匆匆地进来……他怎么是一个人回来的呀?大少爷呢?

他在大夫人的耳边轻声地说了几句。

大夫人用手绢拍了拍衣裙,又抹了抹嘴,丢下一句:“既然大少爷不在府里,那就先把这丫头送到地牢喂臭虫去……成天就是这些琐事,烦死了。我也累了,这事就交给你办吧……”

地牢……臭虫?我脑袋里飞快地闪过电视中那些恐怖的场景,好象有个炸弹在脑中同时炸响了,“嗡”地一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七十八章地牢难道还养怪物?

当我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已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霉味,彻骨的寒气让人有如赤身捰体的感觉……

这是哪儿啊?我想坐起来看个究竟,身子略一动弹,我禁不住“哎哟”一声尖叫了起来……我的妈啊,我的这两条腿怎么这么疼啊?火辣辣的,关节处好似断了一般,噬人心肺的痛……

我的腿怎么了?我怎么到了这么个黑不隆冬的地方来了?难道我又一次穿越了?

当我的脑袋开始可以想问题的时候,我想起来了,自已是遭了大夫人的家法后被扔到这个地方来的

我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大夫人她怎么会知道那包银子是我丢的?包袱外边又没写着我雨俏的名字,银子上又没刻着我的大名……要不,是别人亲眼看到我丢的而拣起来上交给大夫人?这古代还真有拾金不昧的人?

我记得当时说这银子是大少爷送给自已的,大夫人找大少爷来对质,可大少爷不在家。大少爷不会因为担心真相暴露而故意躲起来的吧?假如是那样的话,我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身下是潮湿且发出阵阵怪味的稻草,用手轻轻一捏,似乎便能捏出水来……而我,就躺在这稻草的上面!

身体的疼痛加上一阵寒似一阵的冷颤,我摸了摸自已的额头,学医出身的我知道自已发高烧了……嘴里好苦,好干……这时,就是一壶黄河水放在眼前,我也会毫不挑剔地一饮而下……

“来人,快放我出去!”

“来人,快拿水进来,我渴死了。”

“喂,有人没有啊?怎么没一点人道主义?人家都受伤发高烧了,没医生也得送点药进来啊……”

嘴,越发苦涩,嗓子眼,越发干哑,可外面,依然没一点动静,周遭,依然一片漆黑……

我越想越害怕,我不会就这样死了吧?

受伤的部位,我已明显地感到还在出血。寒冷加上出血,再加上高烧……很容易引发肺炎,时间一久,造成各功能器官的衰竭……不想死也得死啦!

恐怖,让我歇斯底里,疼痛,让我忘乎所以,求生的欲望,让我不顾一切!

我已经不打算要嗓子了,尽管这高亮清甜的嗓子让我在ktv大赛中曾赢得过“百灵金奖”的盛誉,可对于至高无上,只有唯独一次的生命来说,那又算得了什么?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在黑暗中高喊,忍着巨痛在稻草上翻滚……

想必我的声音无法与黑暗抗衡,浓黑将我的声音包裹着,然后狠狠地砸在墙上,无助、恐惧、嘶哑的声音在我自已的头顶上回响,“嗡嗡”地回响……

漆黑中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别喊了,留点体力吧,喊死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我浑身打了个冷颤,按住乱了心率的小心肝,结结巴巴地问:“你是……你是谁?你……你在哪儿啊?”

没回答,半天没回答!一时间,我以为那阴森森的声音是我脑海中幻想出来的……

越来越冷,脚指头刚开始还仅仅是麻痛感,渐渐的没了知觉。而被棍打的部位,除了疼还是疼!

正待我想死的念头越来越清晰的时候,突然又响起那个阴郁的声音:“我是鬼,但你不用害怕。其实活人比鬼更可怕。”

声线平缓,一字一句,好象从远古而来,又好象是从冰川大山中来……遥远、冷冽。

这世间不会有鬼,现代没有,在古代也肯定没有……鬼这东西是人类为了吓唬同类和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捏造出来的……假如真有鬼的话,那学校解剖室里应该是有很多啦(因为那里有许多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标本),为何我们从来没见过鬼呢?

这样一想,我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

不是鬼,那肯定就是人了。这附近有人!这倒让我欣喜万分。

我转着头四处寻找,问:“你在哪?你是鬼我也不怕,你显身吧。”

一阵“簌簌”声响起,好象是那天在天心道观听见的声音一样。

尽管说不怕鬼,身子却情不自禁地团缩了起来,不小心触动了伤处的神经,痛得我鼻涕眼泪乱流乱滚,不觉地哭出了声……“啊,痛死我了……妈啊,快来救救我啊……”

一个黑黝黝的东西移到了我的面前……透过朦胧的泪眼,我看不清楚是什么,只觉得一股冲天的臭气扑面而来,差点将我熏晕!

这是什么呀?难道地牢里还养怪物,一个开口会说话的怪物?会吃人吗?

我紧紧地闭上眼睛,我无法逃开,也无地可逃,只能面对着接受!

一个冰冷的东西捂上我滚热的脸,又在我紧绷的身子上摸了摸,叹了叹:“发着高烧呢……可怜的女娃,难怪想娘哩。”

嘿,它竟然还知道我是女孩子,一摸就知道。看样子,她(他)不会是怪物,是人无异啦。

近处听她(他)说话的声音,低沉中含有淡淡的慈和、柔美,好象是从一个中年女人的嘴里说出来的。

我试探地问:“你是大婶吗?”

我已经习惯在古代喊中年女人为大婶,俗话说入乡随俗罢。在古代这里,喊人家阿姨好象怪怪的,可能她们还不一定能听明白。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难道这个称呼还有勉强应承的?

第七十九章她与他,什么关系?

我正想再进一步追问,黑暗中又响起断断续续的“簌簌”声,不一会儿,我的身子被轻轻抱起,“来,喝点水吧。受了伤必定大喊大叫,大叫后必出一身大汗,汗身子一遇上寒冷侵身还能不发烧?可怜的娃……”

这话说得柔柔的,恍惚中好象是我的老妈在耳边絮叨……我不自觉地贴近大婶怀里的那一抹温暖……尽管臭气熏天,尽管她的怀抱好瘦小,但她身上散发的人气,让我不顾一切地依赖她,扑向她……

我就着大婶的手喝了几口苦涩的水,嗓子眼顿时不那么干了,说话就顺畅多了:“大婶,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也记不清楚了。”

“你到地牢里有多久了?”

“记不住了。”

我的妈哟,这大婶莫不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了,怎么什么都记不住啊?

大婶把我轻轻地放回到稻草丛中。

我怕她离开自已回到那个阴暗的角落,我好怕孤单,一把拽住她:“大婶在我身边多坐会好吗?”

大婶依言坐在我的身边,抓起我的右手,轻轻地抚摸着,轻轻地叹道:“好嫩的一双小手……唉,我都记不起自已什么时候曾经拥有过。”

“大婶不问问我为什么到这里来,不想知道吗?”我惊诧于她的冷静与无视。

“不用问也知道。到这儿来的,都是王府犯错的丫头。你们来来去去的,每天都有进来,每天都有出去,我没有心思记这个,也记不住。”

哦,原来犯错的丫头全要送到这儿来受惩罚啊?可我有什么错啊,纯是代人受过,子虚乌有啦……

“那我要在这里呆多久啊?”这是我最关心的。

“伤好后就可以出去了。”

“真的?”我高兴的就想跳起来,可随即呲牙裂嘴地呜咽起来:“哎哟,痛死我啦……呜呜……”

“真是个傻孩子!出去有什么值得高兴哟。”大婶轻抚着我腿部的伤处,细声地说。

那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牢里有什么高兴的?难道大婶还愿意呆在这?听大婶的话音,她似乎在这呆了好久好久了……

“出去当然好啦……外边有阳光有风,有绿树还有红花,当然,还有帅哥哥啦。”在此之前,我并不觉得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美好……来到这个黑夜般的地牢后,我对外面的世界好向往好向往哦。

大婶好象沉默了,只是伸手过来解我的腰带。

“大婶,你要干嘛啦?”我又惊又害怕,紧紧地揪住裙带。

这大婶不会因为常年在这个阴黑的地牢里,情感得不到宣泄而成为同性恋的人吧?以前就听说过,监狱里的罪犯们许多人是有同性恋取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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