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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妃训夫第17部分阅读(2 / 2)

“刚刚王妃在在回室院时,走的太冲忙,滑倒流产了。”

“难道是我刚刚话说的太重了?”一只手捏着下巴,天浩然低下头喃喃自语。

话还是让在场的两个人听到了耳里,原本听到妹妹流产的上官司就压抑着心情,如今听到他这么一说,一手抓住他的衣领,怒瞪着双眸,似能喷出火来,怎么妹妹一遇到他们兄弟两人就这般倒霉?

“唉呀,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什么。”握住脖子下的双手,急忙解释。

王总管在一旁也低声劝着,“是啊,上官大人,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还是快些去看看王妃吧。”

“哼,过会在找你算账。”手一甩,转身去。

天浩然驺驺嘴,听说自己坠崖后,这家伙没少发疯,这才刚刚回来,他又给自己脸色,看来以后有必要时不时的消失一下。

主院里下人穿梭忙碌的身影,脸上却带着叹息之色。

刚刚赶赴而来的太医,擦擦头上的汗,脸上也是苦色。这三王府是怎么了?这才从四王爷回来隔几日啊,心惊胆寒的在丫环的带领下,走进了主室,血腥味扑鼻而来,不觉间皱了皱眉头。

虽还没有把脉,也猜到那未出生的孩子是保不住了。

天浩繁冲进主室的时候,太医已开完了药单,正在交待了一旁的丫环注意的地方,抬头见王爷进来,看那一脸的铁青之色,忙吓的跪在了地,不想王爷理也没有理他,直接坐在床边,拿起王妃的小手,紧紧的握着,似一松开就会失去。

春儿把太医扶了起来,又对其他的下人使了使眼神,室静一下子静了下来,只留下天浩繁满眼爱怜的盯着床上一脸苍白的上官含。

床上的人,睫毛拟欲飞的蝴蝶,抖动了几下,才缓缓睁开,迷茫的盯着眼前的人,干涩的嘴扯动了一下,“浩繁?”

“含儿。”有些哽咽。

她一定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见到没有失智前的浩繁,苦涩的笑了笑,不在说话,怕惊醒这梦。

不知不觉泪从眼角划了下来,带着凉意的大手,轻轻的触摸到脸上,擦掉热泪。

“为什么哭?”

“浩繁?”又在确认的开口叫道。

“嗯。”

她蹙眉,“这不是梦?”

“你希望是梦?”平淡的语气,有着急张。

“你没疯?”

“我疯了,却也因为你想起了一切。”

她错愕的看着他,盯着他深邃的双眸,想从中辩出真假。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一直以来都在伤害着你,最后却还是你留在身边照顾失智的我,谢谢你含儿。”

原来是真的,他好了,亦或跟本没有疯过,恼怒霎时冲进她的头脑,曾几何时她内疚的一个人偷偷流泪,难道说他这样说这样解释就可以了吗?

“出去,马上去出,我不想在看见你。”虚弱的身体,攒足力气,大声的喊道。

第十卷第七章

天浩繁紧绷着脸从室内走了出来,正好遇见赶过来的上官司与天浩然,冷淡的扫了二人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大步离开了主院。

上官司‘咦’了一声,那家伙莫不是恢复了记忆,不然怎么冷着一张脸?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和天浩然一前一后走进了内室。

看见的是背对着他们的身子,还在抖动,不用猜也想得到是在哭。

“含儿。”

“皇嫂。”

两人同时开口,又相互看了一眼,为彼此的默契挑挑眉目。

“孩子没了可以在要,先把身子养好是重要的,不要在哭了,此时哭会伤身子。”上官司开口安慰道,不忘记靠上前去,把盖到腰的被子住上拉了拉。

床上的上官含依旧低声泣着,是,她是伤心孩子没了,她更伤心的是要用何样的心态去面对天浩繁?

不想在这个时候,他却突然好了,即或一直以来他就是好的。

她对他是爱?还是恨?她搞不明白,所以想也没有想大喊的把他赶出去。

此时的她,还没有准备好去面对他,即使她选择的依旧是离开,选择不爱,她仍旧没有勇气去面对。

“皇嫂,上官说的对,还有,如果是因为刚刚我在庭院说的那些,才导致成这样?浩然在这里给你陪不是,也许我说的那些话有些过份,必竟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对不起。”

不理会背对着人能否看见,天浩然深深鞠了个躬。

上官司被他突然来的举动弄的一愣,这家伙到底说什么了什么话?双眉也紧皱了起来,思索着要不要在此时开口过问?

“皇嫂,也许你一直在内疚在丞相府发生的那件事,其实那天也是浩然任性,不然也不会顶撞皇兄,也不会任性的骑马离去,所以一切并不是你的错。”

“好了,别说了,不论你在庭院说过什么,我想含儿都不会怪你的。”拍了拍好友的肩,劝慰的说道,又对着床上的妹妹说,“含儿,才出门遇到了浩繁,发现他与往日有些不同,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天浩然才反过神来,“是啊,是不是又耍小孩子脾气了?”

“不像,那张冷脸,感觉就像好了一般。”上官司反驳。

“好了一般??”

见他一脸不明的样子,又开口解释,“就是没有失智前的样子,怎么?你忘记他以前的样子了?”

“冰山?”

“嗯,对,看来浩繁在大家的印象里都差不多。”幸灾乐祸的扬起嘴角。

天浩然翻了个白眼,不想这时含儿还躺在床上伤心,他还有心情弄没用的,“你在这里陪陪含儿,我去看看。”

看来皇兄真是装失智,一定是这个样子的,只是这时为何又与含儿志气?从上官那里听说他冷着脸,那定是与含儿又发生了什么?如今大家经历了这么多,彼此还有什么说不开的?

室内终于又静了下来,上官司坐在床边,叹了口气。

“孩子没了就没了,哭也哭不回来,哭坏了身子不是在糟蹋自己?爹和娘要是知道你这个样子,娘定会又流泪,她老人家身子本就不好,含儿也不希望娘为你担心吧?”

手理着妹妹一头散下来的长发,从小妹妹最依赖大哥,可是大哥人又远在边关,虽和他也亲密,却极少和他谈心。

“二哥知道,你心里委曲,是发现浩繁装失智吗?”猜测的问道,见床上的人依旧沉默不语,又叹了口气,只怕在这样下去,还没等他娶妻,他就老了,上官司在心里感叹。

“浩繁即使是装失智,你也要体谅一下他,必竟发生那么多的事,又怒气之下亲手摔死自己的孩子,叫他如何面对?二哥看的出来,浩繁是爱你的,而且爱的极深,不然精敏的头脑,也不会一遇到你的事情,就傻的像白痴一样。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在把你接回王府后,我还是听说一些的,他都没有去过任何妾侍那里。至于蓝儿的事,也是在他伤心伤你之后,醉酒之下把蓝儿当成了你,才会那样。他不是个普通的男人,是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就连普通人也许都做不到不与一个女人相守的事情,他却可以为了你做到。”

停顿了一下,看了床上的妹妹一眼,又接着说道,“你可知他为何假扮侍卫?只是为了能得到你的心,才屈身做了这些事情。以前那些伤害是让你心痛,让你无法在接受他,要怪就怪他不懂得如何爱一个人吧?”

上官含转过身子,吸了吸鼻子,泪又流了下来,“二哥,我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轻声的问,伸手擦了擦妹妹流下的泪。

咬了咬唇,“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我知道自己是爱他的,可是一想到以前的一切伤害,我就在也不想看到他,可是对他,我又有太多的愧疚,我不知道自己在愧疚着什么?我好矛盾。”

爱怜的看着妹妹,无奈的笑了笑,双眸满是心疼。

“哥哥,我真的好累。”撇撇嘴,泪瞬间又流了下来。

“这样的事情,哥哥也不能帮你,还是要靠你自己才能想明白,别人说也只是给你见意,可是你任为现在别人给你见意你接受吗?”

沉默了许久,上官含轻轻摇了摇头。

上官司又说,“所以,静一静,然后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要怎么做?不要在哭了,在哭就不好看了。”

似明白了哥哥的意思,她轻轻一笑,擦了擦眼里的泪,用力的点点头。

放眼望着池里的荷花,天浩繁紧索着眉头。从主室出来后,他就直接来到西厢,这里曾是她住过两年的地方,隐约间似乎还有着她留下来的气息。

从王总管跑到庭院说王妃出事那一刻,所有的思绪就像倒转般,全回到了他的脑海里。

是的,他想起了一切,想起了那晚狠狠亲手摔死那个他连长相都记不清的孩子,想起了疯狂下与含儿抢柄儿的事情,想起含儿那晚的指责,想起了一觉起来,他像个孩子般,忘记了一切,每天依赖着含儿。

原来,含儿在他的心里已经根深蒂固,她的一举一动牵引着他的心情,他高兴他终于确定了他对含儿的心。

可是为何,在失智后可以温柔对待他的含儿,在知道他好了后,却异常激动的大喊让他离开,是因为流产?还是误以为他在装失智骗她?

或许照顾失智的他,也并非一厢情愿,也跟本没有原谅他之前做过的一切吧?

如今他好了,是不是代表着她又要离开了?

尾声

天浩然在边找边问的情况下,终于找到了在西厢发呆的皇兄,虽一路走来,让他有些气喘,却还是大步的走过去,一只手拍在天浩繁的肩膀上,用力的紧紧抓住。

“皇兄,你终于回来了”有些激动的双眸,望着转过头来看向他的黑眸。

扬起了嘴角,“应该说,皇弟,你终于回来了”

大手搭在肩膀上的手上,也紧紧的握住,分别的重逢,让两个人一下子又陷入了沉漠。

“皇兄”

天浩繁开口打断,“我是真的失智”

见没有问出口皇兄就回答出来,他会心一笑,以前从来没有发觉,他竟然是这般依赖有皇兄的日子。虽四处游玩,心却留在有皇兄的地方,留在了皇兄身边。

“皇兄,刚刚是与含儿吵架了吗?”

“没有,是她突然激动的叫我出去,为了她的身子,我想等她冷静下来,在解释。我想她不是在恼我失智事的,至于为何她突然这么反常,我也猜不透,不过不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在让她离开”收回目光,看向远处,又说,“我不能没有她”

天浩然扬起嘴角,想必此时的皇兄终于可以放下所为的面子和尊严,去面对含儿了,渐落的夕阳,散下的余辉,映红了人的脸颊,此时的西厢也被暖意包围着。

看着夕阳的余辉,天浩繁冷漠的脸在此时也变得柔软起来,他还记得含儿说过那句话:夕阳无词情切切,但愿君心似我心。

只是天浩繁没有等到那个机会,当他第二天去主室时,发现室内早空荡荡的没有人影,含儿贴身的四个丫头,还有刚刚会爬的震宣都消失的寻不到终影。

天浩繁失神的坐在主室的床上,为什么?为什么不听他的解释,不给他一个机会?含儿,你到底在哪里?又为何如此狠心的离开?

王府里的王妃在流产后,一夜之间又从王府消失,消息不多时,便传遍了朝都的大街小巷,原本三王府出的事,就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如今又是让人们低头小声议论。

王总管无奈叹了口气,领着冲冲从皇宫里真赶来的四王爷,不想上官大人脚后就跟着来了王府。

“皇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含儿才刚刚流产,怎么能说消失就消失呢?是不是出了贼人?”

上官司也急切的问,“是啊,怎么一晚又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将手里拿的信,往床边一放,整个人也倒在了床上,见天浩繁这个样子,室内的内个人吓的快步凑上前去,发现他只是睁着眼睛,一声不语的盯着床顶,才松下气来。

天浩然拿起信纸,低头看了许久,没有说什么,又交给了一旁的上官司,然后走到椅子处坐了下来,知道含儿并不是遇到了贼人,心在此时才算全放了下来,上官司看完信后才明白,原来妹妹是带着孩子和丫环走了,至于去哪?当然不会是回丞相府,不然也不至于留下信,在深夜里趁人不备偷偷离开。

只是她刚刚流产,这样对身子太不好吧,真的不知要如何说那个丫头了。

知道人是出走,也放下心来,至于到哪里去找,相信平浩繁的实力与他的暗藏力量,不多时就会找到,可是找到了又能如何?既然含儿决定下来离开,他们在如何做,也是白费力气。

“含儿离开前曾和我说过,她很矛盾。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呵呵,如果那天我给他出出主意,也许今天就不会这个样子了”上官司苦涩的笑了笑,最后妹妹还是选择了逃避。

天洁繁静静的把上官司的话听到耳里,眼睛也慢慢眯成一条缝,原来含儿心里还是有他的,嘴角也扬了起来,只要这一点肯定了,那么即使追到天涯海角,他都要寻到他们母子。

他要告诉他,他不能没有她,原来从第一次遇到茶楼里假扮男装的她时,心里就装着了她。

三个月后

在天鹰王朝朝都外的一百里开外的小镇子里,众多的四合口小院当中,唯独有一个院里子在这十一月的天气里,还盛开着茂密的秋菊,淡淡的菊香,在满是寒意的天气里,弥漫在整个小院。

一个小身影,在菊花丛中慢慢的站了起来,微颤着身子,盯着眼前的菊花,伸手够了够,发现还有些距离,慢慢的移动了一只脚,不想小小的身子跟本不听他使唤,下一秒身子晃了晃,瞬间坐在了地上。

手里还多了些倒下时,紧抓住的东西菊花的叶子。

这时,从主屋大厅走出一条绿色的身影,眼睛四处寻着,终于在落到菊花丛中的小身影时,无奈的笑了笑,走了过去,把坐在地上的小人抱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下面的灰尘,才又伸手点了点怀里小人的鼻子。

“小少爷,你又来玩小姐的菊花,天都这么冷了,你还往外边爬,要是让小姐知道了,看又要罚你靠墙了”

怀里的小人以为她是以与自己玩耍,高兴的舞动着小手,不忘还紧紧抓着那顺手‘牵来’的菊花叶子。

春儿宠爱的捏了捏他的小鼻子,引来怀里小人的抗议,只想着逗震宣的春儿,跟本没有注意此时站在院门口的三个身影。

天浩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想儿子如今已会站了,其实从他刚刚慢慢从室内爬出来,又慢慢把着花枝站起来那一刻,他们就早站在院门口。

上官司轻咳了几声,其实从妹妹离开王府的第二天,他就派出人手查找了,在妹妹出走的第三天就知道了她的位置,只是浩繁一直拦着,说想给含儿一些时间,于是他和浩然只要一有时间都会陪着浩繁,守在能看到含儿们的不远处,而浩繁是不论什么样的天气,都会守在一旁,这几个月以来,感动的他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不过今天那家伙终于开了窍,说到要见含儿,他们也都松了口气,这样也是他们希望的,毕竟他也希望妹妹幸福。打断还在逗孩子的春儿,只见春儿抬起头,错愕的看着三个人,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不久的沉漠过后,

“王爷”手紧紧的把孩子抱在怀里,生怕被他们抢去。

“小姐呢?”上官司先开口问道,无奈的笑了笑,看来还真把他们当成贼人了。

“在屋里”

听后,

天浩繁嘴角一扬大步向厅内走去,而另外两个人走到春儿身边逗起了孩子,这个时候,他们不需要人打扰。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记忆中这句话似是李清照写的?捏着手里早上采来的菊花,看着窗外发呆。

那天与哥哥聊完后,一个人躺床上想了好多,最后她还是决定先离开,因为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趁着夜色,从西厢的小门带着丫环离开了王府,连夜雇了马车走出了朝都,最后选择在这个偏僻的小镇落下脚来。可是三个月过去了,也没有听到任何他寻找自己的消息,也许当初的离开是对的。

心里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希望他能来找她,证明他是在乎自己的?这样傻的举动觉得有些可笑,似孩童才会玩的把戏,苦涩的笑了笑。

“以为只要我不在你身边,你就会幸福,可是我发现错了”

上官含错愕的一愣,这时她已整个身子被人搂在了怀里,熟悉的男人味传进了鼻子,没有头她已猜到是他。

可是他怎么找到这里的?又是何时进来的?

“知道吗?原来你一直都在我这里,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走进了这里”

说罢,拿起她的手,放在胸口跳动的位置,他在告诉她,她从第一次见面,她就闯进他这里。

轻轻将怀里的她转过身子,她依旧愣愣的看着他,他微微一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思考,从现在起,我在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不论你这三个月以来怎么想的,我都不会放手”

“因为我不能没有你,我爱你”性感的薄唇靠近她的耳边,低哑的声音说出真心。

当听到那三个字,她猛然抬起头,盯着他黑色的双眸,似瞬间就被他吸了进去。

见浩繁进去了许久,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天浩然又犯了老毛病,喜欢看戏的他怎么可以在此时还有心情逗孩子,不安在在原地来回踱着步子,上官司邪恶的扬起嘴,坏心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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