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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故期待着沈秋水给自己解穴,表面上是暂时服从,其实心里想的却是一旦恢复行动立马把这个死变态给揍一顿狠的。
他堂堂一个总攻主角人设,居然被个小妖精这么欺辱,实在是平生头一回!
不要问为什么不是立马就逃,沈秋水不过是占了个严故没防备的便宜,毕竟严故自幼习武,那身勾得沈秋水神思不属的筋肉可是实打实日夜锻炼来的。
两人心里都知道,虽然现在严故躺在沈秋水身下毫无反抗之力,一旦他恢复,十个沈秋水都不够严故锤的。
沈秋水歪着头睨了他一眼,原本解裤子的手倒是松开了,俯下身又勾住严故的脖子,趴在人家宽阔的胸膛上。
勾住严故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头发,软声软语笑骂:“真是个冤家,要是给你逃了今儿这一朝,往后再想这样……”
说着,沈秋水的手在严故身上不老实的摩挲起来,满意地听到他一声强忍的闷哼。
吻了吻严故垂着长睫不知在思考什么的眼睛,沈秋水眸色深沉,在他耳畔慢慢吐气:
“怕是再没有机会了吧。”
严故紧皱眉头闭上双眼,脖子附近传来的麻痒存在感也实在太强了!他快要绷不住脸上的表情了,该死的!没去南风馆挂牌真的是委屈这个死变态了!
“嗯……你怎么就非要看上我了?就是找个镜子自己捅都比我这个硬邦邦的好。”
喉结被人轻咬不禁泻出一声喘气,察觉到气氛一点点滑向危险的地方,严故立马想要转移话题。
就听沈秋水一边撩人地调着情,一边娇笑:“哥哥也有不懂的地方啊?那可要跟我好好学。”
严故不明所以,突然感觉身上一轻,他睁开眼睛,沈秋水果然从自己身上爬起来了,却不是要放他走的意思。
这个变态又想起来什么?不会是什么奇奇怪怪的play吧!严故豪不怀疑沈秋水都下限到底有多低。
果不其然,在严故努力斜着眼看清他动作的同时,沈秋水端着一盒不知道什么东西和一支画笔过来了,脸色酡红像是喝醉了酒。
看着严故不明所以的样子,沈秋水深吸一口气,右手挑起画笔,表情居然变得严肃正常起来,他请了清嗓子,恢复以往自己在外人面前的温和青年嗓音:
“既然严学子还不懂这龙阳一道究竟有何诱人之处,身为先学,在下自然不吝赐教。”
严故猛然睁大了眼睛,淦!这个变态!他要在沈老先生屋子里干什么有辱斯文的混账事!
“你冷静啊秋水!我答应给你用手了还不行吗?加一次!加一次行吗?要不三次也不是不可以啊!”
闻言,沈秋水看着严故一脸惊惧与慌乱,却是冷冷地笑了。他搬了条扶手椅坐在严故的对面,看着面前一副淫乱不堪的样子,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角,抄起毛笔点了点手里的大朱:
“真是不乖,这个时候了还想着退场吗?到时候考场上你又待如何?”
声音冰凉地砸下,早就预知到严故肯定要反驳,沈秋水摘下他左脚的中袜揉成团,搬开下颌就往严故嘴里塞。
出了一身臭汗,袜子的味道可想而知,严故被刺激的登时就想干呕,但是嘴已经被塞住,他每一次挣扎与呼吸都只会让臭味更加熏入喉管。
“呜!呜!”
屈辱感与无力感从未如此明显,严故残存情欲的四肢根本使不上力,他只能目眦欲裂地瞪着沈秋水,两行热泪从发红的眼角滚落,即使双眼已经模糊不清,他眼里始终盈满恨意。
然而从头顶落下的只有沈秋水不再含着情意的声音,他不知道此刻沈秋水的脸上是一副怎样兴奋又挣扎的表情,只有这样的话传入他耳朵里:
“世有美人,美人在骨不在皮,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个尤物。”
“合该被压在男人身下张着腿被干。”
同时,那饱蘸颜料的画笔也开始落到身体上,因为愤怒而被刺激的肌肉远比平时更加敏感,与微凉的笔尖方一触碰,顿时就冒起一片鸡皮疙瘩。
“就是这样,这样的喉结,该被男人含着发出颤抖的声音。”
朱红色的画笔一路蜿蜒着爬到喉结附近,所过之处都冒起了小疙瘩,画笔不受干扰地继续在性感的喉结周围打起了圈,盘旋的异样让脆弱的喉结不停发着抖,连带着主人都颤动着眼角。
“还有这里,这宽厚的肩膀……”
调戏够了小可爱的画笔往下滑动,带着一条连续的红线来到了严故厚实的肩头。这里倒不是很敏感,严故刚刚松了口气,就有一股钻心的痛从肩头传来。
沈秋水在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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