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又是熟悉的天台。
季嘉年靠在老地方,眼睛闭着,却睡意全无。
他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心里竟然会有隐隐的期待,期待能在这里再次遇见余雅白。
期待她会在这儿与他发生一场性爱。
他期待什么呢?自己都那么赤裸裸地戳破了余雅白跑上来哭的事情,但凡她有点警惕性,都会避开这个地方吧。
而且他也只在这儿碰到过她一次而已。
由此可证,这期待毫无依据,死心吧。
解题完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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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神经病。
他翻了个身。
然而那次的邂逅太过深刻,尤其是在与她发生过关系之后,那具娇软的躯体曾经被自己操开,雪白的肌肤上一度沾染他的精液,而那潮湿紧致的甬道,则是他愿沉溺不醒的温柔乡。
幻想恍若具现化。
一闭上眼,耳边就萦绕起她哭也似的呻吟声,叫着“不要啊,不要啊”。
那么羞涩,又那么浪。
下体突然紧绷得有些疼痛,硬如烙铁的那物耀武扬威地昂起了头。
他苦笑着睁眼,压了压裆部。
放松点,她不在这,没东西给你肏。
恹恹地挪开手,想等它自己冷静下来,甫一闭眼,季嘉年又听到了细细的抽泣声。
喂喂,别了吧,给我的鸡儿放天假。
大脑收到强制清醒的命令后,那抽泣声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有渐大的趋势。
还混入了从未载入过脑海的自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