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雅白的心里一突,被情欲折磨得燥热难耐的身体,突然间冷却下来。
她的眼睛看向别处。
“你在说什么?就只是,想要了而已。”
“少来,上一秒还哭得可怜兮兮,不过是因为我口花花了两句,还以为是多清纯的乖乖女呢。下一秒却开始发起骚来,满脸都写着欲求不满,泪汪汪地求着我操你。”
“碰都没碰你就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勾引人的时候好像身经百战,结果居然还是个处。”
“你觉得这一切合乎情理?”
季嘉年步步紧逼。
他这么咄咄逼人,余雅白的犟劲也被他激起来了。
她挣开他的桎梏,表情冷冷地看向他。
“就算另有隐情,那也是我的事。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
“不过是被你随手一抓用来泄欲的工具是吗?是不是只要你发情了,无论你面前站的是哪个男人,都能摇着屁股求他上啊!”
季嘉年知道自己不对劲,他太激动了,这不应该,其实余雅白是怎样的人,她跟谁做爱,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没有任何立场去指责她。
可是他又无比地希望她能反驳他,因为在他心里,余雅白始终是那个既单纯又傻乎乎的邻家小女孩。
“原来你知道啊,季嘉年,不是非你不可。”
余雅白肃着脸,握紧拳头,声音冷硬。
这件事是她一个人的秘密,就算是季嘉年,也不能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