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世严听罢,转身就走。王丞望着空空如也的门口,直摇头——这人怎么不关门呢。
片刻后,林世严立在了揽月楼前。
要说南京有甚么最不输给扬州,便是这风流场。整个南京城早已入睡,唯有这秦淮河边仍是灯火通明,女人香混着娇俏笑语,誓要将这秦淮河用脂粉染尽。林世严所到的这家揽月楼亦不例外,他刚踏入门口,便有姑娘扭着柔软腰肢笑脸迎上。
林世严面无表情道:“我来寻人。”说着便踏入屋内。那些姑娘见多了这种人,知道不好惹也不缠着他。只怕惹出事来,便叫龟公盯他紧些。
从南京北上寻高昆时,林世严曾将沿路每一家青楼跑遍,此时已是熟门熟路。很快便在二楼包厢内见到了喝得醉醺醺的高昆高老头儿。林世严推门入内时,正有个姑娘坐在他怀里喂他喝酒。林世严冷着脸道:“出去。”那姑娘见林世严凶神恶煞的样子被吓坏,赶紧放下酒杯便出门了。
高昆被人扰了兴致,不满抬起眼皮,见到是林世严,又垂下目光,打了个酒嗝道:“怎么又是你小子?不是叫你不可再纠缠于我吗?”
林世严随手关上门,走到高昆面前,道:“我需要你教我一些事,我愿意叫你一声师父。”
高昆听了,呵地笑出来:“你愿意叫这声师父,我未必愿意认你这徒弟。”他伸手翻过一只杯子,摇摇晃晃提起酒壶倒满一杯酒,洒出不少来。
“来,”他将酒杯推向林世严,“干了这杯,我再听你说。”
林世严握起酒杯,仰头一杯亮底,砰地放回桌上。
“好!”高昆笑道,“说罢。我不一定帮你,但听听总是可以的,就当是下酒菜了。”
林世严坐下,道:“如何行房事。”
高昆:“……啥?”
林世严面色如常地重复:“如何行房事。”
高昆哈哈笑出来:“你这是拿我这老头儿在寻开心了,如何行房事?绿萝,来,进来!”
刚才被赶出去的那女子又开门进屋,扑到高昆肩头委屈地说:“你把人家赶出去,这会儿又叫我进来。”
高昆指着林世严笑道:“这小子问我如何行房事,不如你来教教他罢。”
那名叫绿萝的女子听了,抬手捂嘴轻笑起来。她虽不十分漂亮,但抬眼看看林世严,一眼中确是千娇百媚。林世严眉头皱了起来,不想被人取乐,当下站了起来,就往门口走。
“别走啊,”高昆在他身后喊道,“那那那……林……”
“林世严。”林世严停下脚步,沉声答道。
高昆摇头道:“你过来。”
林世严走回高昆面前,高昆问:“你当真要问如何行这个房事?”
林世严道是。
高昆:“好罢。今日我兴致好,便说与你听听,我这老油条也风流了几十年了,保准你大开眼界。”
林世严又坐了下来。那绿萝见林世严生得高大威武,便坐到他身侧,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高昆其实十分爱讲这淫秽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上一口润润嗓子,开始与林世严传授他这些年的经验:“首先你得……然后……接下来……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