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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紧的肠肉让薄见惊半软的性器十分舒服,陈衍低低的闷哼着,薄见惊大手抚上他颤抖的身体,心里对他的予取予求有些不解,也有些满意。
薄见惊抚了抚他大腿根处敏感的软肉,缓缓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
已经是七月了,陈衍明天还有最后一场考试就放假了,这学期陈衍很努力,过了六级,还在薄见惊的要求下考了驾照。
薄见惊有时候会把驾驶位让给他让陈衍来开,这时候陈衍就会哆嗦着接过方向盘缓缓的开。
几千万的豪车啊,磕一下碰一下都能要了他的命。
薄见惊在副驾位上噙着笑意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即使陈衍开的就比电动车快了一点点而已。
车载香水的暗香汩汩的散了一隅,薄见惊看着看着眼神就暗了下来,陈衍不能专注的开车,蓦然看见薄见惊的眼睛,本就僵直的脊背挺的更硬,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自在。
绷的太紧而颤抖的腰部肌肉在薄见惊伸手摸上的那一瞬彻底破功,陈衍把着方向盘直直的往绿化带上冲过去。
薄见惊眼神一凛,握着他的手把正方向死死的踩住了刹车。
陈衍惊魂未定,紧急刹车的推背力让他震了一下,又摔进椅背里。汗湿了一背,半袖衬衫湿的彻底,紧紧粘在纤瘦的肩背,陈衍两只手缓缓滑下去不自觉的在颤抖。
他差一点就出了事故。
薄见惊用力握着他伶仃的手腕,凸起的腕骨贴合他的掌心,掰过他的下巴强行掰开他咬死的牙齿吻了上去,舌尖安抚性的舔过齿列,卷着他的舌头吻,贴着他的唇轻声慢语的说:“放松,什么事都没有……宝贝儿,放轻松。”
薄见惊徒劳的释放着他的安抚性信息素,Beta无法接收到,却在他的吻中获得了些许安全感,薄见惊缓慢地打开他的手和他交握。
Beta的骨节比Omega要大一些,也结实一些,却更显得陈衍的骨节细长。
——
陈衍提前半小时交了卷子,抹了把汗湿的前额出了考场,看着眼前的头帘想着该去剪个头发了,就先去剪了个头发。
小哥是个圆寸,鬓角剃了个圆脸三角耳的猫,用剪刀比划着问:“学弟剪个什么头?”
陈衍眨眨眼,十分好脾气:“短点就行。”
“行。”
二十分钟后,陈衍扒拉了两下自己扎手的短茬,用微信支付了费用。
陈衍拎着行李坐上回家的公交车,一路上司机大叔一个劲儿的猛刹车,行李箱频频划出去再被他拉回来附上一句道歉,好不容易下了车,陈衍感觉自己像是脚踩棉花一般落不到实处。
公车上开了空调还没感觉到很热,一下车猛的被毒辣的阳光照了个透彻,汗水争先恐后的从毛孔里发散出来,陈衍眯了眯眼睛,舔了舔有点缺水干裂的嘴唇,头昏昏沉沉的往下掉。
路边的梧桐树枝叶舒展着,今天没风,便几乎静止在那里,陈衍抬头看着,看到了墨绿色的厚实的叶和彩色的光晕。
楼道里阴凉,陈衍提着行李箱上楼,却愣在了楼道里。
陈衍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阿……阿姨,您,您住在这里吗?”
中年女人听到声音转过身来,有些莫名其妙:“对啊,这是我的房子。”
她的……房子?
那自己呢?
还有……陈兴赫呢?
阿姨已经拧开了房门准备关门了,陈衍慌忙丢下行李箱箭步上前拽住了门沿:“等等!”
“你干什么呀?!”
陈衍松开手挡在身后,语无伦次的问:“我、我爸,不是,陈陈、兴赫呢?”
阿姨拧起眉毛怪异的看了他一眼:“你是他儿子?这房子是他卖给我的——你不知道吗?”
什么?
陈兴赫为什么会把房子卖掉,他人又在哪里?
陈衍有些六神无主,眼神空洞的顺着门缝看着他曾经的家。
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改变了。
-
陈衍无可奈何,只能又提着行李箱下楼,颓然的坐在楼道的台阶上考虑去处。
薄见惊那里他实在是不想去,他对自己的性欲很强,每每他都受不住,可薄见惊还未尽兴。
住旅馆住三个月又不现实,正想着,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陈衍低着头看也不看就接起来,有气无力的“喂”了一声。
“你怎么了?”
“没怎么,你还没坐上飞机吗?”
顾祺这会儿还在学校里准备打车去机场了,“没呢,正准备去,你这声音听着不对啊。”顾祺警惕的直起腰来,语气有些严肃,“你在哪呢?”
陈衍说:“在家门口。”
顾祺对他家的事知道的并不多,但是知道一点点他爸爸的事,于是试探性的开口:“你爸在家?”
“……嗯。”陈衍撒了个慌。
顾祺问
', ' ')(':“现在还有票,你要不要跟我去我家?”
陈衍一愣。
“食宿我包,带你来我家乡玩儿一圈,怎么样?”
陈衍被他说的动了心,想了一会儿之后答应了:“好啊,不过房租和饭钱我会给你。”
顾祺无所谓的耸耸肩:“也行,票我先给你买了啊,怕来不及,你现在在哪,咱俩一块儿。”
陈衍说了地址,过了一会儿就到了他家小区门口,陈衍举着还冒着冷气的雪糕站在树荫底下,旁边是行李箱。
“上车!要来不及了!”顾祺冲他愉快地招招手,催促道。
陈衍慌里慌张的跟他上车,顺便把一支雪糕递给他,天太热了,雪糕已经有了要化的迹象,陈衍咬着雪糕,哈出一口沁凉的雾。
奶油绵密,味道很好。
顾祺一边吃一边兴高采烈的和他介绍他家乡的特产和风景,最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雪糕棍,有些困顿的靠在了陈衍的肩膀上。
陈衍也放松的把头靠在他的头上,安静的闭上眼睛。
又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才到机场,顾祺拉着陈衍办了托运后去候机厅等着。
“从这里到我家,要好长时间的。你也再休息一会儿。”顾祺打了个哈欠,仰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陈衍轻轻的嗯了一声。
总裁办公室——
“你说什么?”薄见惊倏地站起来,“陈衍在机场?”
“是的薄总。”
薄见惊阴着脸很不悦,过了一会儿,薄见惊按了内线叫徐砚把车开到大楼外,“我马上下来。”
徐砚开着车,时不时的还看一眼后视镜,薄见惊双手交叉搁在小腹,几缕碎发搭在额前,凌厉的脸型半隐在暗处,多了几分温和。
“还要多久?”
“半个小时左右。”
薄见惊嗯了一声,“尽快。”
徐砚:“好的。”脚下又往油门上踩了踩。
遮光板被放下来遮住了半截阳光,窗外的景物快速闪过,机场大楼也已在不远处。
这时候广播已经通知开始登机,陈衍和顾祺拿好自己的随身背包准备登机。
面前突然站了一双锃亮的皮鞋,笔直的裤管压出锋利的线,陈衍不禁后退了一步,攥紧了背包带子,抬头看向挡在面前的人。
“薄……薄先生。”
薄见惊表情不太好,向前走了一步。顾祺猜到了来人是谁,格开陈衍站在薄见惊的面前,面色有些冷,“你想干什么?”
薄见惊不想和小朋友吵架,只想把自己老婆带回家里去,“我是他的Alpha。”
顾祺冷笑了一声,真是大言不惭,碍于有不少人在,不好闹的太难看,就压低了声音骂:“你放屁!”
薄见惊脸色很难看。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也是第一次正面交锋。
顾祺微微抬着头,毫不示弱地接着嘲讽:“您都快四十了,要点脸行吗?小衍才二十,你是他Alpha的爹?”
他们的动静已经引起一小部分人的注意了,陈衍面色涨红,扯了扯顾祺的衣袖小声说:“算了,你先去登机。”
顾祺还想说什么,被陈衍拦下来了,顾祺瞪了薄见惊一眼,拿上包走了。
陈衍低着头站在他面前,嗫嚅着开口:“您怎么来了。”
薄见惊压着火——他不想在外面对陈衍说什么重话。
“先回家。行李叫徐砚去处理。”
陈衍点点头,乖乖的跟着薄见惊走了。
车上,薄见惊解开了衬衫的两粒扣子,又解了袖扣,一截一截的往小臂上挽。然后扣着陈衍的脖子把他从座位上扯下来。
“过来跪着。”
陈衍把包放在一边,在柔软的脚垫上摆好了跪姿跪在他两腿之间的空地上,“先生。”
薄见惊不知道从哪里扯出来一根短鞭,破空落下一鞭,鞭梢流连在他汗津津的脖颈和光滑的下巴,语气淡淡的,“我不想打你,所以你乖一点儿,嗯?”
陈衍微微一点头,两只手在背后绞紧。
“为什么跟着他走。”
陈衍眼眶红着,一张口就带着鼻音,像条可怜的,无家可归的流浪小狗:“我爸把房子卖了,我、我没有家了。”
薄见惊很不近人情的嗯了一声,面无表情地示意他继续,“接着说。”
陈衍勾着脆弱的脖颈,凸起的脊柱顺着短袖的领口一路下延。这个姿势跪的示弱,薄见惊摸了摸他短短的头发,而后顺着鬓角往下抚他柔软的耳骨。
“就……我正好想去外省看看,就央着顾祺帮我买了机票。”
薄见惊等了一分钟,然后开腔:“说完了?”
陈衍:“嗯。”
薄见惊闭了闭眼睛,有些疲惫,把鞭子搭在他的肩膀上,升起了隔板,堪称温和的提出了他的要求:“从这里到别墅,需要两个小时左右,在这段时间内,我需要你保持静
', ' ')('止,能做到吗?”
陈衍点点头。
薄见惊:“好。”
正好徐砚处理好了行李回来,薄见惊扬下一线车窗吩咐他开车。
车开的很稳,但是不免有些晃动,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陈衍跪的越来越不稳,肩膀上的鞭子便也屡次掉落。
掉的时候薄见惊就会睁开眼睛,但是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再一次把鞭子放在他的肩膀上便又闭上眼。
陈衍低低的喘息着,膝盖跪的很疼,线条柔和的肌肉一路紧绷到臀腿。因为用力过载正在微微发抖打颤。
……
车子拐进别墅停在门口,薄见惊睁开眼睛,拦腰抱起不断颤抖的陈衍,鞭子从他汗湿的肩膀上滑下来,在脚垫上发出一声闷响。
谁说你没有家了。
“我们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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