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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陈衍趴在床上一天都没爬起来,臀部肿了一大圈——操的尽兴的时候薄见惊那点欲望没压住,抡起皮带往他臀尖上各抽了三皮带。

后颈的牙印深得见血,身上青青紫紫的仿佛被人狠揍了一通。

薄见惊推门而入,陈衍听到声响,默默的往被子里缩了缩,扯到了伤处又是一声痛哼。陈衍低低的喘息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坐在了床边。

陈衍悄悄瞥了他一眼,Alpha面若冰霜,薄唇紧抿,眉眼压着阴云,手里拿着几管药,上来就掀他的被子。

陈衍猝不及防的赤条条的暴露在阳光下,备受凌虐的身体横陈在大床上,薄见惊一膝压在床边,拧开药油挤出一滩在掌心搓热了,一指压在他脊柱上,颇有压迫性的地说:“别动。”

“嘶——啊!”陈衍痛的不停颤抖,薄见惊的手掌贴在他的屁股上,毫不留情的推揉着。一条膝盖为了防止他乱挣动而压在他的脊背上。

他得把这些瘀块揉开,要不陈衍明天都爬不起来,偏偏Beta一副怎么也受不住的样子,哭叫着握着他手腕不让他动。陈衍偏头,哭得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他:“好痛……轻一点好不好?”

薄见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末了扯松了领带,陈衍见他动作,立马松开了他的手腕哭出声来:“不……你别!我不动了!你别绑我……呜呜,你不要扯领带……真的,我真的不动了……”

快晌午了,阳光毫不吝啬的泼进来,陈衍趴在床上委屈巴巴地抹眼泪,哭得眼睛鼻子都通红,像小狗。

被绑怕了的Beta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咬着牙抖着挺过薄见惊的抹药过程,好不容易抹完药,他的整颗屁股变得通红滚烫。

软软热热的像个熟透了的桃子,一咬就会爆出汁水来。

薄见惊心猿意马的又揉了两下才停手,着手去处理他身上其他的淤伤。

乳头被咬的破皮红肿,薄见惊换了一种药抹在指腹往他胸口涂,薄见惊低着头离他很近,耳边就是陈衍忍痛时的喘息。

薄见惊一僵,手上的动作加快。指腹带茧,抹在敏感的地方刺痛麻痒,陈衍难受的磨蹭了几下腰,被薄见惊按住,掌心火热,声音低哑,叹息一般的,“再扭就要硬了。”

陈衍惊愕的用泪眼看着他,像在看禽兽。

薄见惊视而不见,拧上盖子那湿纸巾擦了擦手丢在一旁的垃圾桶里,陈衍扯了扯他的衣角。

“嗯?”

陈衍迟疑的伸了伸手,手腕上是被皮环勒出来的一圈淤痕,薄见惊擦完手擦管壁外的药膏,冷淡的解释:“这里不用。”

陈衍急了,要抢他的药膏自己抹。这痕迹怎么也要一个星期才能下去,让顾祺看见了他怎么解释?!

薄见惊用了力气,领带宽松的垂在他脸前,像不堪一击的绳索,再也困不住野兽。领带携来一阵佛手柑的冷淡气味。Alpha冷硬的斥:“我说,不用。听不懂话了是吗?”

平白的声音下是压不住的翻滚的怒气。

没有Alpha能被一个觊觎自己的伴侣的Beta挑衅还心平气和的。

Alpha骨子里都嗜血,都是控制狂。血管里流动的是刻在骨子里的暴虐因子。

陈衍缩了缩脖子,收回了手。

Alpha的信息素威压压的他几乎快要窒息。

陈衍体内仍残留的薄见惊的信息素与他的血液正撕扯,正融合……

正不可逆转地分崩离析。

周一,陈衍顽强的爬起来去赶着上早八,连课本都是托顾祺带的。

教授对着PPT滔滔不绝的讲着课,陈衍手忙脚乱的记笔记,蓦地被坐在他旁边的张闯攥住了手腕,陈衍“嘶”地轻叫出声来,下意识的甩开他的手。

张闯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反应这么大干嘛啊,受伤了?借我抄抄上一屏的笔记,我没抄完。”

陈衍暗自甩了甩手腕,摇摇头把自己的笔记本推给他。

他受伤的痕迹太引人遐想了,他下意识的偏头去看张闯旁边的顾祺。

天已经慢慢热起来了,顾祺穿了一件白色的简约风的薄外套,袖口挽在小臂,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肌肉。不似Alpha那般健壮,却也绝不柔软。

顾祺没有看他,手上灵活的转着笔,一只手撑在侧脸,看不清表情。陈衍抿了抿唇,接着听课。

顾祺这种平静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回到宿舍以后,他反手将门锁上,陈衍正在想中午要吃什么,咧着白牙冲他笑:“咱们中午……”

“手腕怎么了?”室友脸色看起来冷冷的,很不近人情。

陈衍面色一僵,下意识的藏了藏手腕。

“没……”陈衍低着头,语气软软地说,“没怎么啊。”

顾祺面色柔和下来,叹了一口气:“他干的?”

陈衍红了眼眶,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顾祺上前揉了揉他的头发,顺着他低垂的脖颈看到了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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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的后颈,发尾和衣领遮的严严实实,只有在他低头才能隐约窥见几分。

那个强势的Alpha,将Beta不存在的腺体几乎咬了个对穿。

顾祺转身出去了,陈衍追上两步,最终还是颓然的垂下头。

连顾祺都不愿意和他做朋友了。

陈衍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焦躁的咬着手指,指甲啃秃了都不知道。

门开了,陈衍猛的看向门的方向。是顾祺,手里还拿着一个袋子。

“顾祺……你——”眉间一喜。

顾祺看到他嘴唇上粘的血迹瞳孔一缩,拧着眉快步走到他旁边。怎么他才走了这么一会儿陈衍就要受伤?

陈衍把自己的手指咬破了,鲜红的血正顺着指节往下淌,陈衍这才猛然清醒过来,从指尖传来的痛钝钝的,顾祺拿了湿纸巾擦干净血迹,又起身从桌子上翻出一片创可贴,仔细的给他伤口消过毒之后贴上。

陈衍愣愣的看着他动作,仿佛是个木偶。却在他伸手触碰自己发尾的时候剧烈反抗起来。

“啪!”

陈衍率先反应过来,握着他被自己拍红的手不停的说“对不起”。顾祺拿出药来,一样一样的摆在他的桌子上,柔声示意着说:“现在你需要上药,你看不到,由我来帮你,可以吗?”

陈衍抽泣了几声,缓缓转过去,主动撩起了发尾。

顾祺抿着唇看着这个明显的牙印,心里暗骂那个畜生。

清凉的药膏涂上去,除去刚抹的刺痛外,灼热的伤口感到很舒适。

薄见惊给自己抹了很多药,除了他的手腕和后颈,他在通过自己的方式向顾祺示威——这个Beta是他的,早就被自己操透了的Beta。

现在陈衍正温驯的坐在凳子上,顾祺不想捅他伤口,对于那个男人的事一概不问。

然后是手腕,隔了两天的淤青有些地方开始发紫,顾祺干脆蹲下,凑近了给他上药,凉沁沁的,陈衍手指动了动。

“谢谢。”

顾祺没说话,只揉了揉他的脑袋。Beta嗅到了清冽的药香。

周一下午按照惯例是没有课的,陈衍趴在床上睡觉,床帘遮的严严实实,因为在宿舍,陈衍没好意思光着屁股趴着,只换了柔软的睡衣趴在床铺上——他的屁股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陈衍把受伤的手支在一边,漫无目的的刷微博刷视频。

大三这个学期马上就要结束了,最近班里有渐渐有了实习的风声,陈衍看着微信消息拧着眉思考,宿舍里阳光晒的暖,没一会儿就顶不住,手指一点一点的,脸颊贴在还未熄灭的屏幕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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