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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师。”薄见惊曲起食指敲了敲办公室门,彬彬有礼的勾着唇角,一身合体的西装,戴着副腕表,衬衫少扣了两粒扣子,严谨中带着几分随性。

杨云庭闻声把视线从电脑上移开,惊喜的笑了下,随即招呼他坐下。

薄见惊是他的得意门生,毕了业之后从商,短短十数年间就成了众多集团中的翘楚,在他上大学期间杨云庭就知道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商业人才。

如今薄见惊已近不惑,浑身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柚子味儿的信息素,至今还没有自己的omega。

正叙着旧,办公室门又被敲响,薄见惊抬眸望门口望过去,看见了个小朋友。

杨云庭如今带大三学生的课,这时候来找他的,只能是他的学生。只不过,这小孩儿,长的着实不像是大三的学生。

长得真是秀气。

陈衍似乎是挺意外老师办公室里有还有其他人,对上陌生男人视线愣了几秒,听到老师让他进来才移开迈步进去。

薄见惊毫无波澜的收了视线,指节有节奏的在另一只手腕上轻敲。

他注意到陈衍颈项上没有颈环也没有腺体,要么是没分化,要么就是个beta。

只不过二十多了还没分化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他只能是个beta,一个没有信息素的寡淡beta。

薄见惊虽然没有伴侣,但是有不固定的床伴,且都是艳丽且合他意的omega。柔软的腰身、半张的唇间吐露出喘息呻吟,被干到薄红湿润的眼尾,殷红的舌尖半露。

薄见惊不算重欲,确是头一回对一个beta产生了一些兴趣。

已是初秋,窗外阳光透过杨树零零散散的映在陈衍的脸上,半明半暗间,男人嗅到了干净的皂香味。

青年双手捧着刚写完的论文放到杨云庭的桌面上,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指——他已经不止一次卡着最后的截止日期交作业了。

“老师,那、那我先回去了。”

杨云庭点点头说了句好。

除去刚进来的那一眼,陈衍的眼神就再也没落在薄见惊身上过。

老实的过分。

薄见惊眼眸微垂,落在了扉页的署名上。

陈衍。

字写的中规中矩,不难看也不惊艳,如同他本人一般。

两个字被薄见惊揉碎了捻在舌尖,忽而牵唇笑了下,陈衍这个人还真是耐品,越品越感兴趣。

薄见惊不着痕迹的从自己老师口中套话。杨云庭年过六十,是带完这一届就要退休的年纪,思维早已比不上自己带出来的老狐狸,三句两句就被薄见惊云淡风轻的套了个干净。

叙完旧,薄见惊抚平了袖口的细微褶皱,与杨云庭礼貌的告了别,转身下楼上了在楼下荫蔽处停了多时的车。

小徐尽职尽责的开着车,车外燥热,车内温凉,薄见惊指尖轻叩皮带扣,垂眸,半晌,舔了舔牙尖。

——

晚上,小徐把应酬完了的薄见惊和一个从生意场上带回来的omega送回到南山别墅,车内溢出点酒香和柚子微苦的清香味。

小omega坐在客卧的床上,脖颈上带着黑色的颈环,牢牢锁住了信息素的甜香,眉眼温驯的看着薄见惊的棉拖鞋面。

薄见惊站在他跟前,微微低眸瞥了一眼他白皙的颈脖,问他:“洗了么?”

omega抬起头来:“洗过了,先生。”

薄见惊穿着浴袍,半露着饱满的胸肌和块垒分明的腹肌,手上拿着一条黑色的鞭子,手指松松的握着鞭柄,鞭梢垂在地面上。

omega皮肤天生细腻,在灯光下温润的像块玉,实在是容易被激起施虐欲,况且薄见惊本身就带着点变态的倾向。

鞭子在omega白皙的身体上留下几道艳丽的痕迹,欲望混进夜色,暧昧融进轻吟。

薄见惊性趣不高,随手赏了他几鞭子便停了手。丢了鞭子,解开绑住omega的绳子,手指摩挲着束缚出来的红痕。将小omega放到床上,薄见惊俯身舔舐白皙的脖颈,成熟男性的alpha气息缓缓撒进室内,omega的手抓皱了薄见惊的浴袍,嗅着微苦的柚子清香,后穴自动分泌出肠液来润滑。

薄见惊往他身后探了探,摸到一手湿滑便戴了套子挺腰而入。

omega魅惑多情,腰肢像蛇一样柔软,薄见惊眸色微沉,揽着他的腰快速顶弄,omega的信息素难以抑制的填满了卧室,是甜腻的桃子味。扬起的脖颈形成脆弱的弧度,薄见惊伸手握住那截儿脖子,手上用力,掌下是不断颤动的喉结,身下的动作却没停,隔着套子往omega最敏感的生殖腔环口上撞。

窒息,快感,omega流着生理性泪水和口涎在alpha不间断的操弄中几乎是翻着白眼到达了没顶高潮。

薄见惊借着不断收缩的后穴也射了出来,身下的人眼神空茫,被操的失了神。

套子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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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掉,薄见惊抛开一室狼藉和信息素味儿去隔壁房间冲了个操,顺便通知小徐把人清理干净带走。

薄见惊在做爱方面很少表现出温情,脱了裤子就操,提上裤子也走的洒脱,后面的一切都是由徐砚安排好的。

洗完澡出来,薄见惊顶着微潮的头发坐在客厅里抽烟,五分钟后,徐砚半抱着omega从楼上下来,小omega红着眼睛,视线不受控制的往薄见惊那边瞥,可惜alpha不曾赏过他一个眼神,冷漠到不近人情,只垂眸往烟灰缸里点烟灰,冷硬的下颌线半隐在灯光下。

门被关上,薄见惊脊背贴上柔软的沙发靠背,长长的吐出一股烟雾。

……

第二回见到老师的笨学生陈衍,是在九月下旬,天已经渐渐凉下来了,早晚温差大到不可思议。薄见惊开着车,漫不经心的朝窗外看。

这一片小店很多,也有露天的烧烤摊,肉味,啤酒味,还有各种小吃的味道和信息素味混在一起往薄见惊鼻子里灌,薄见惊拧了拧眉,伸手把车窗摇上去,视线在一个不太引人注意的角落里顿住。

是陈衍。

正不要命的往自己嘴里灌酒,黄的白的一起喝,桌子上还摆着毛豆和肉串之类的东西。薄见惊停了车,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看——

想不到杨老的又乖又笨的学生,也会喝酒啊。

这么喝了一会儿,薄见惊看着嫣红从他脸蔓延到耳朵,再到脖子,眼尾尤其红,隔得远了些,薄见惊看不清笨学生是不是哭了。

这个时候,整条街上喝酒喝的脸红脖子粗的人多的是,吹牛逼骂人撒泼的也比比皆是,像陈衍这样的在这里其实并不突兀,可薄见惊偏偏就在一群人中看见了陈衍。

陈衍喝完了酒,站都站不稳了也不忘记找服务员要了两个袋子把没吃完的毛豆和肉串装起来,薄见惊甚至还看见他嘴唇动了两下,似乎是说了声谢谢。

看来,即使喝了酒,笨学生也还是乖乖的。

薄见惊捻了下手指,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乖学生喝酒,是要被教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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