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日。
方停絮破天荒迎着灿烂的阳光醒来。
睁开眼的瞬间,她看见了男人坐在床边的背影,脑海中为自己飞速规划出数十种死法。
然而下一刻,少女知道上天想让她怎么死了。
她每月痛不欲生的日子到了。orz
但是方停絮有点奇怪,往日里她头一天是最疼的,怎么这次要好些了,至少完全可以忍受。
她抬手想摸摸肚子,无意间在被窝里碰到一个鹿皮制的汤婆子,还是热热的。
慰贴的温度从指尖一直暖到心窝,少女娇娇地,用刚睡醒的软糯嗓音叫他:
“主人,我醒啦。”
贺定兰连忙回头,顺势把手里拿着的白色小册子塞到床头抽屉里,然后俯身抱她。
“还疼不疼?小厨房正煎着药呢,一会儿喝完就好了。”
方停絮靠在他怀里摇摇头,小嘴甜的可人儿疼:
“不疼呀。主人,奴婢今早没伺候你,你不罚我呀。”
贺定兰低头仔细观察她的表情,感觉少女应该是真的没事,这才狠狠亲了她一口,半真半假地训道:
“我还敢罚你?早上那阵你疼得冒冷汗,叫也叫不醒,我掀开被子才知道你癸水到了。宫门未开,高知礼特意拿着令牌出宫请来太医署的妇科圣手。人家说你有宫寒的毛病,开了方子遣人去煎。一早上承元宫上上下下为你跑断了腿,你睡得倒香。不如跟我说说,这宫寒是怎么回事?”
“唔……”方停絮支唔两声,低着头不好意思道:
“小时候去河上冰嬉,河水没冻实,我不小心掉进去了。”
说完少女偷偷抬眼看他,贺定兰满脸的一言难尽。
“你可真是……”
方停絮也一脸羞耻,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撒娇:
“哎呀人家是小孩子嘛。调皮一点也很正常的。”
贺定兰抱住她无奈叹气:
“现在受苦的不还是你?”
复又责怪她:
“这些年怎么调理的还这么严重,进宫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说一声。”
少女讷讷道:
“那、谁没事提自己的病呀。而且、而且你知道的,我被接回家的时候都十岁了,那么晚才调理总是不容易的。”
男人想到当年传遍京城的方家轶事,心疼地亲她:
“有主人在,以后都会好的。”
正说着话呢,有宫人敲门说药熬好了。
贺定兰叫进,一个小宫女恭恭敬敬端着药走进来,身旁是抱着杏宝斋糖盒子的瑞雪。
方停絮一见糖就两眼放光。
没办法,虽然男人说宫里多的是糖,却很控制她的量。一天一颗不能再多,像昨天那种犯错误的日子甚至不给。导致她只能守着一大堆糖盒子过得紧紧巴巴。
然而先递过来的是那碗黑乎乎的药。
贺定兰接过药碗试试温度,送到她嘴边。
难以描述的黑暗味道一个劲儿钻进她鼻子里,方停絮生无可恋。她恶向胆边生,想临死之前拉个垫背的:
“奴婢的饭都是主人先吃,这药是不是也应该主人先喝呀。”
小东西一会儿没收拾就要上房揭瓦。
贺定兰眯了眯眼,不知想到什么,一口答应道:
“当然。”
他低头抿了口药,把碗放在一边。然后趁少女没反应过来,扣住她后颈吻上去。
苦涩的药汁一点点渡过来,随着男人的搅拌沾满口腔,两人呼吸间都是浓浓的药味。
这比自己喝苦一万倍,方停絮难受得直皱眉,肠子都悔青了。
我没事儿招他干嘛呀。QAQ
一吻毕,方停絮半条命都苦没了,她趴在男人肩膀上委屈地哼唧。
贺定兰抚着她后背,大掌落到她屁股上拍了两下:
“规矩又忘了?主人给你喂药该说什么?”
方停絮咬咬唇,可怜兮兮道:
“奴婢谢主人喂药。”
“真乖。”
贺定兰一招手,从糖盒子里拣出一块小小的橘子糖含进嘴里,挑起少女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
“唔……”两人的舌头裹挟着糖粒缠绵,柑橘的清甜漫开,驱散了口腔里的苦味。
橘子糖小,很快就化没了。贺定兰从少女的口中退出来,舔她嘴角溢出的甜浆。
“乖乖的,主人给你糖吃。再敢这么皮,以后有你吃苦的时候。”
少女被顺了毛,乖乖点头“嗯”了一声,等男人放开她就自觉去端床边的药碗。
她刚要屏住呼吸,忽地想起一个问题:
“那、奴婢今天都吃过一颗糖了,喝完药还能吃吗?”
少女渴求地盯着男人。
贺定兰有种被小狗看着的错觉,笑着允诺:
“最近你身体不适,每次喝药都给吃糖。”
', ' ')('方停絮开心了,甜甜蜜蜜地说了句“主人真好”,干脆利落地喝了药摸向糖盒。
她犹犹豫豫半天,在憋不住气之前选择了最大的话梅糖,心满意足丢进嘴里。
啊~酸酸甜甜就是我~
少女一秒上天,像猫咪一样懒洋洋趴在男人怀里。
“出息。”
贺定兰笑骂一句,身体却非常诚实地任她靠着。
直到糖吃完了,男人也没动。方停絮从他怀里爬出来,发现小腹隐隐约约的胀痛不知何时消失了。
她惊奇地揉揉肚子:
“主人,这个太医好厉害呀。我从前调理好些年也没这么明显的效果。”
贺定兰怕她好了伤疤忘了疼,连忙警告:
“病哪有一天好的。这几日朕留在承元宫办公,你老实点儿养着。”
方停絮被训得心里甜丝丝,看向他的眼睛像盛了一汪蜜:
“知道啦,奴婢的身体是主人的,当然不敢怠慢。”
这下贺定兰也跟她掉进蜜罐里,语气温柔再温柔:
“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方停絮仔细检查自己,她竟然穿回了普通裤子,但是里面这个月事带……好软啊,是什么材质呢,贴在皮肤上好舒服。
不过……
“主人,我下面的……和裤子是谁换的呀。”
“自然是我,”贺定兰现在回想还有点头疼,捏着她鼻尖轻晃,“小母狗叫都叫不醒,主人还得跟宫人学绑月事带,你说这笔帐怎么算?”
方停絮真没想到男人能为她做到这步,她以为顶多是叫瑞雪她们帮着换,毕竟:
“男人不都忌讳这种事的吗?”
贺定兰不屑:“愚昧。”
“……”
感动什么的,大可不必。
***
因身体不便无法伺候男人,方停絮提出以手口相代,被贺定兰断然拒绝。甚至早起也给免了,她只能日日躺着当咸鱼,坐着当咸鱼,偶尔当条会走路的咸鱼。
咸到第五天,方停絮闲不住了。
虽说最开始是被迫的,可男人日夜灌溉下她早食髓知味,突然素这么久哪里能接受,她感觉现在的自己仿佛色中饿鬼。
这日晚间,两人分别去洗澡。方停絮现在只能简单冲洗,比贺定兰快上许多。她换上千辛万苦才背着男人弄进来的红纱肚兜,快速钻进被窝装睡。
贺定兰回来后略微惊讶,但只当她是这几天身体疲惫,便也躺进被里准备睡觉。
然而他侧身去抱少女的时候,却摸到一层薄纱。
“……”
贺定兰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果然,少女上半身仅着一件艳红的软纱肚兜,雪白的肌肤都笼上一层红光,两个小奶尖在大片红色中若隐若现。
贺定兰哭笑不得。他当然注意到了少女最近欲求不满,但他属实没想到自己调教得这么成功,小骚货为了求欢能做到这种程度。
“还装睡?衣服哪来的?”
男人的声音里一丝欲念都没有,方停絮感觉进展不太顺利,乖乖坐起来交代:
“我让瑞雪支了个小宫人去尚宫局,让她跟安姑姑说我被你冷落了,求她帮帮忙。”
“你倒是厉害,她也肯帮你。”
方停絮怕男人迁怒,撅着嘴求他:
“您别怪她,是奴婢的错。奴婢太想主人了。”
“哦?是想主人还是想主人的大鸡巴?”
少女红着脸吞吐道:
“想主人……也想大鸡巴嘛。”
贺定兰轻轻弹她脑袋:
“小馋狗就知道发骚,身体都不要了。前几日怎么答应主人的?”
方停絮不情不愿不放弃:
“那、用嘴也行呀,奴婢都快忘了它长什么样了。”
“不做不行?”
方停絮备受打击,她含着两朵泪花跟男人无理取闹:
“我都穿成这样了你一点都不兴奋吗?你是不是看我看腻了?”
贺定兰长叹一口气妥协,拉着少女的手放到自己胯上。男人的肉棒简直硬成了粗铁棍子。
方停絮这才放了心,相信他是为了自己才如此隐忍。她笑眯眯地靠着贺定兰撒娇:
“主人真好,奴婢今晚一定好好伺候主人。”
边说边掏她许久未见的小主人。
男人的肉棒一出来,她穴里就控制不住地流水。
方停絮调整好姿势,跪在男人的正对面,屁股高高翘着,脑袋埋下去含着大鸡巴吞吐。
一开始让少女难以接受的味道,现在已经渐渐上了瘾。柱身虬结的青筋,鼻间浓厚的气息,铃口咸涩的清液,每一处都如此催情。方停絮觉得自己嘴里含的不是男人的阴茎,而是烈性春药。
她已经学会了深喉的技巧,每次都能把肉棒吞到最深处,像个伺候男人惯了的小荡妇。
贺定兰爽得闭
', ' ')('眼低喘。美色触手可及,他却只能日日在心里怀念她的味道。
少女以为他不想,可她夜夜入梦。
如今一朝开荤,贺定兰攥紧衾被克制住挺腰的冲动,心中默念:
现在是特殊时期,不能粗暴对待她。
男人很快忍出一头汗,方停絮感觉掌下的肌肤绷得像块石头。
她心软得一塌糊涂,坐起来撩动胸前一侧肚兜,红纱中泄出一个雪白的半圆。
少女眼波横飞,张合的朱唇吐出羞媚的诱惑:
“主人,操操小母狗吧。”
贺定兰脑子里绷的那根弦“啪”地断掉,他狠狠咬上方停絮勾人的唇,大掌探进她裤子,隔着月事带揉搓少女的阴部。
“唔……”
虽然只是隔靴搔痒,也足够方停絮兴奋,她迫不及待摆臀配合男人的动作。
贺定兰掌下不停,嘴上恨恨嘲讽她:
“没见过你这么骚的。月事没过就勾着男人操逼,挨操上瘾了是吧,我就不该心疼你!”
方停絮几乎坐在了男人手上,仰着脖子呻吟:
“哦……是啊,奴婢想被操,快操我!”
贺定兰牙根紧咬,把少女侧身放倒在床上,一把扒掉她裤子。他从暗格里拿出一盒软膏,从后方架起少女一条腿。
方停絮乖觉地自己使力抬腿,由着男人在她腿根涂涂抹抹。
贺定兰涂了厚厚一层才让她放下腿,然后随手把盒子扔到一边,躺在少女身后侧身操进她腿心。
“呼……”
方停絮一身皮子都嫩得很,腿心更是,鸡巴插进去像贴上了两块软豆腐,唯独有些松散。
贺定兰照着她屁股抽了几巴掌:
“夹紧点,骚逼让朕插得都合不拢了。”
“嗯……”方停絮被打得下意识缩紧屁股,反应过来努力夹着腿任男人进出,细细感受粗热的硬棍如何在腿间摩擦。
少女腿心细嫩,从没做过这种用途,被男人操一会儿就又红又热。好在男人涂的软膏多,她也不觉得疼,反倒是起了淫性,上头小穴也被磨得流水,藏在月事带里偷偷收缩。
“主人再多点、多点操我、不够啊、”
少女一颠儿一颠儿地浪叫,拱着屁股蹭男人的鸡巴。
贺定兰身子往下挪了一块,斜向上插在她腿间,硬硬的大龟头隔着软绵顶住少女的阴蒂,就着这个姿势顶弄起来。
“这样爽不爽?小贱狗、等你好了老子非狠操你一顿。”
“哦、哦、啊、好棒、操我、”
最容易获得快感的地方被肉棒大力蹂躏,方停絮如愿以偿沉沦在情欲中,愉悦地呻吟。
贺定兰也享受着少女腿肉的侍奉,他干脆把人按趴骑在身下,用膝盖夹紧她双腿插进去。
这个姿势总是给男人一种特殊的征服感。他边操边甩手啪啪抽打少女的屁股,眼看着肉乎乎的臀瓣颤抖着慢慢泛红,浮现出斑驳的掌印。
方停絮几乎每次挨操都被打,身体已经成了反射,一被打就自动兴奋,她又痛又爽,叫声都变了调。
“啊——打我、好爽啊……继续、用力操、”
“欠抽的贱货!”男人被她的贱样勾起一股火,低吼一声左右开弓,把圆翘的肉臀扇得肿成一颗红桃子。
“呃啊……”连操带打,方停絮没多久便泄了出来,空绞着穴肉呻吟。
贺定兰插了一阵儿,也到了关键时刻。他把人翻成仰躺的姿势,骑在少女胸上快速撸动几十下,马眼喷薄着射出浓稠的浊液,落在少女的脸上。
男人攒了五天的量绝不算少,几乎糊满了少女整张脸。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呼吸间充斥着熟悉的精液味道。
贺定兰用鸡巴沾她脸上的精液,再喂进她嘴里。
“好吃吗?”
方停絮每次情事过后都会有点羞耻。她含糊地“嗯”了一声,嘴里却诚实而热情地吸吮。
男人也是一贯的恶劣,抽出鸡巴在她脸上画圈,非要细致地逼问:
“精液好吃还是鸡巴好吃?”
方停絮习惯在他面前一退再退,躲避不成就乖乖回答:
“主人赏的都好吃。”
值得庆幸的是,得到满意答复的男人也通常不会再为难她:
“自己把精液刮下来吃干净。”
于是少女在男人的注视中,仔细地刮下脸上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咽进肚里。
贺定兰满足兽欲后终于恢复人性,他从方停絮身上下来,搂着她哄问:
“有不舒服吗?给你叫太医看看?”
方停絮其实想说有,然后小作一下,又怕说完以后男人对她管的更严,那她这辈子都没机会在经期尝到肉味了。
少女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儿,为长久计决定说实话:
“没有啦,这次月事特别轻松,我都没怎么疼的。”
男人却误把她的犹豫当成隐瞒,语气变得有
', ' ')('点严肃:
“不准撒谎!难受就说,不怪你胡来,是我没把持住。”
方停絮看见他不自知的紧张表情,心里咕嘟咕嘟冒泡泡。这人真是厉害,无论温柔强势,总有办法让她放下矜持。
少女挑起他胸前垂落的一缕头发,在指尖把玩缠绕。她偎在男人怀里,像个吸足了人气的小妖精:
“真没事呀,是……主人太厉害了,奴婢久久不能忘怀。”
贺定兰抓住她作怪的手指,咬着少女颈间刺青的地方含糊道:
“过几天你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厉害。”
方停絮双颊绯红,抿唇偷笑。
哼,谁怕谁呀,她又不是没见识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