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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穿开裆裤/教规矩/口爆吞精/春药调教/鸡巴抽脸/母狗认主/小穴盖章/被男人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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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的地毯,和承元宫是一样的。

方停絮伸出手指,顺着猩红色的花纹细细描绘。

她记得是三年前的宫宴,蛮夷朝贡,进献了这两条织金云纹毯。据说冬则暖夏则凉,世上绝无仅有。

当时她还感叹,这么好的东西进了皇家吃灰。没想到三年后这两条毯子都归她用了。

果然,人还是要有梦想的。就是有点可惜,这么好的东西做了这种用途。

“跪都跪不好?”

方停絮正忆甜思苦,乍一听这声音立马吓了一跳,身体肉眼可见的打了个颤。

“倒还知道怕。”

身后人走到近前,绕到桌案后坐下,右手虚握扶手上的龙头。

那是压倒了她一身倔强的皇权。

方停絮端端正正的跪好叩首:“陛下大安。”

贺定兰往她腰下扫了一眼:“穿了吗。”

方停絮顿了顿:“……是。”

“裙子撩起来。”

方停絮磨蹭着没动。

贺定兰沉下脸,猛地抬脚踹上她肩膀。

少女猝不及防倒在地毯上,裙摆随着动作上翻,露出里层的亵裤。然而亵裤最该覆盖的位置却空无一物,只有一层薄薄的细软毛发微微蜷在耻丘处,搭在淡红色的细缝上。

“嗤,穿着开裆裤还有脸装纯,朕还当你多英烈。”贺定兰伸手掐住她的下巴,逼着方停絮直视他的眼睛,“谁能想到名冠京都的方家嫡女,暗地里竟这般骚。”

方停絮的眼睛里终于有了点怒气:“陛下已经占了奴婢的身子,残花败柳之人何必费心折辱。”

“一次怎么够呢,”贺定兰眯起眼睛,“我要你永远做我的狗。”

“奴婢不愿!”

“那朕就换你妹妹,现召你弟弟回来也来得及。”

方停絮瞪大眼睛:“贺定兰!”

啪——

少女被打得扑倒在地毯上,耳朵里嗡嗡地响。

贺定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瞰她狼狈的模样。

“先教你第一条规律,狗是不配叫主人名字的。”

方停絮半边脸肿起来,恨恨地盯着他。

“你最好别想着寻死,否则方氏一族全都陪你殉葬。”

方停絮别开脸不想看他,支在地上的手握紧,指甲陷进肉里。

这人登基之后手段雷霆,与他作过对的家族几乎没有活下来的。她家能保全性命已是幸事,如今……她不敢赌。

少女背对着男人,心里乱糟糟的,眼神茫然而绝望。

“想好了就重新跪好,接着教你规距。”

贺定兰坐回去,随意拿起一本奏折翻看。

将近半盏茶的功夫,脚下有了声响。贺定兰放下折子,看见一个乌黑的发顶。

很好。

“第二条,日后你便贴身伺候着,这毯子只能跪不能坐,朕到哪儿你就跪哪儿候着。”

“……”

“哑巴了?”

贺定兰随手扣住她后颈,顺着脑后墨发狠狠一拽。

“啊……是,陛下。”方停絮头皮剧痛被迫仰头,对着他的眼睛里一片灰蒙蒙。

贺定兰眉头紧拧,手上力道下意识一松。

“三,不准叫陛下,只能叫主人。”

“是……主…人。”被过于羞耻的称呼冲击,方停絮的眼睛闪了闪,半张煞白的脸都漫上一层浅浅的红晕。

男人见她重新有了点神采,这才展眉。

“四,以后只准穿这种亵裤,不管在哪,朕想操你立马敞开腿。”

“是,主人。”方停絮万分羞恼,耳垂红到滴血,觉得自己绝望的太早了。

“五,每日寅正叫朕起身。”

“……是,主人。”这个还算容易,虽然起的有点早但也不是不行……

“用嘴叫。”

像是看出她心中想法,贺定兰补了一句。

果然没那么简单。方停絮心中暗嗤,口中依然答道:

“是,主人。”

“先练练,爬过来给朕舔鸡巴。”

方停絮磨磨蹭蹭膝行过去,跪直身子凑到男人腿间。她努力说服了自己,却无从下手。

“伺候男人都不会的蠢狗。”贺定兰轻斥一句,复又指导,“把衣服拨开,从裤子中间的缝伸进去。”

方停絮红着脸照做,发现下袍裆间两块布料交迭的位置,真的有一道隐密的缝,连亵裤也是如此。手指拨开亵裤交迭处,便直直触到坚挺火热的巨物,烫得她手指一缩。

真变态,不仅逼她穿开裆裤,自己也穿。

方停絮暗骂,鼓起勇气把男人勃张的性器掏出来。

然而近距离观看这一幕实在太刺激了,紫红的龟头几乎快怼到她脸上,方停絮好像都感受到了上面散发的热度和淡淡腥气。少女一下想到前天,这个东西如利刃贯穿她的身体,一举捅破了她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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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的自尊与骄傲,让她痛不欲生,又……淫荡不堪。

这么一想,花心便有奇怪的热流涌出。

“小母狗馋鸡巴馋傻了?快舔。”

头上有声音催促她。

方停絮没时间犹豫,她闭了闭眼,双手握住茎身,伸出小舌头试探的在龟头上一舔。

好像有点咸咸的,还有一股很陌生的味道。

方停絮回忆起昨天,男人派嬷嬷强制向她灌输的取悦男人的技巧,将整张小脸都埋进男人裆部,呼出的热气一阵阵打在阴茎根部。

贺定兰握着扶手的手一紧。

方停絮探头去亲男人的两颗卵袋,然后用小舌轻轻舔舐上面的褶皱。

男人的喘息声粗重起来。

方停絮知道自己做对了,便按照下面的步骤,张嘴努力把一颗卵袋含进嘴里,微微一吸——

“嘶……”男人发出一阵抽气声,一把拽过她的头发。

“贱狗伺候过多少男人,这么会舔?”

“……没有,这是嬷嬷昨天教的。”方停絮又被他拽得头皮生疼,心里气极。把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怎么还有脸嫌她。

男人盯着她眼睛,似在考虑这句话的可信度。

方停絮被他盯得心慌,生怕这疯子再想出什么花招折磨自己。她强忍羞耻歪头蹭了蹭男人的胳膊,不惜翻出屈辱的初夜讨好他:

“奴婢的第一次就是主人的,当然只和主人做过这种事。”

贺定兰很吃这一套,大手拍了拍她脑袋:

“接着舔吧。”

方停絮赶紧接着动作,握着男人阴茎,从根部一直舔到龟头,舌头顺着冠状沟舔了一圈,然后绕着马眼轻轻打转。

她小心地观察着男人脸色,红唇包住龟头,舌头不时往男人马眼里探,一双手也不闲着地轻揉下面的两颗卵袋。

“哦……学得真快,天生欠男人操的骚货。”

贺定兰被伺候得龙心大悦,挺胯往前一顶,大半根都塞进胯下少女的嘴里。

粗长的巨物长驱直入怼到嗓子,方停絮被顶得直翻白眼,双手下意识地推搡身前人,喉间痉挛着想要排出入侵者。

“唔……唔唔……”

贺定兰却被夹得更是兴起,大掌箍住少女两只纤细的手腕,不顾身下人的挣扎,挺胯在嫣红的小嘴里进进出出,重重摩擦少女口腔里的湿嫩软肉。

方停絮被操得头昏脑胀,嘴角都撑得微微透明,眼泪口水糊了一脸。她下半张脸长时间维持着两腮内凹的姿势,酸酸麻麻的几乎没了知觉。

男人被她这副好像操傻了的痴样刺激到,心头一阵火热,身下不由加重了动作,又快又狠地操了几百下,最后重重地往前一送,抵着少女稚嫩的喉管射出了一股股浓白的精液。

“含住了,主人赏你的。”

“唔……呕……咳咳……”

方停絮被射得直咳嗽,一部分来不及咽下的精液涌上来,整个口腔都是咸腥的味道。

死变态差点操死她。

金尊玉贵的娇小姐没受过这种罪,缓过劲儿来就想抱怨。可她含着嘴里的精液不敢吐,整个人便又气又怂的,趴在地上装鸵鸟。

射过一次的男人分外好说话,看见她自欺欺人的样子也不生气,还有心情蹲下逗弄她。

“小骚货吃得爽不爽?上面的小嘴嘬鸡巴,下面的小嘴是不是馋哭了?”

说着在她腿间一摸,收回手时带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嗤。我说什么来着。”

方停絮被他笑得面红耳赤,一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变态同化成了小变态,一边恶狠狠地抬头瞪他。

然而少女实在被操得太狠,眼睛里朦朦胧胧一片水色,没半点杀伤力,倒像是勾引。

贺定兰没管她小猫撒娇似的埋怨。

“乖,张嘴给朕看看。”

方停絮在心里骂了一万遍死变态,面上却还是一脸驯服得乖乖张嘴,让男人看到她满口白精的淫荡样子。

“好了,咽下去吧。”

方停絮默了默,在心中催眠这是牛乳这是牛乳这是牛乳,咕噜一声咽下去。

贺定兰满意地拍拍她脸:

“记住,精液是主人的赏赐,准你咽才能咽。”

得,这比牛乳还精贵呢。

方停絮低眉顺眼地应是,偷偷翻了个白眼,一歪头却被男人逮了个正着。

“……”操!

“贱狗又欠教训了是不是?”男人掐着她脸,神色瞬间冷下来。

方停絮半边脸先前已经被他打肿了,这么一掐顿时眼泪汪汪,偏还不敢呼痛,只能憋屈地讨饶:

“主人……奴婢知错了……对不起主人,奴婢不敢了。”

“这张狗嘴里没几句真话。”贺定兰松开手抬了抬下巴,“去趴好。”

方停絮连滚带爬地趴到毯子上,屁股撅起对着男人的方向,心里七上八下地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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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像拆礼物一样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裙子,露出只穿着开裆裤的浑圆屁股,臀缝下面那处嫩穴已有了亮晶晶的水渍。

“不愿意吃主人的精?”

男人拨开两片饱满的阴唇,两指掐住敏感的小豆豆,使劲一拧。

“啊!不是的……贱狗愿意……贱狗最喜欢吃主人的精……疼……主人……奴婢好疼……”

方停絮被掐到腿软,落在男人手里的屁股抖如筛糠,哀哀叫着求饶。

男人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不知道从哪摸出一颗药丸,塞进少女穴里。

“不愿意也没关系,很快你就会求着要了。”

方停絮心头一凉。

“主人,这是什么……”

“这是让小母狗变得更热情的东西,喜不喜欢?”

“……喜……欢。”操!操!操!这疯子给她下春药!

方停絮欲哭无泪,恨不得回到一刻钟前跪求自己退一步海阔天空。

药丸很快在湿热的穴内化掉,穴里逐渐泛起一股痒意,方停絮忍了又忍,很快便按耐不住地蹭腿。

“小骚货发情了?”

“……没有。”方停絮咬牙硬抗。

贺定兰没说话,眼神嘲弄地等她自己开口。

又过了会儿,少女的小穴已经开始滴水,磨蹭的幅度明显加大。

“主人……奴婢要……”

方停絮在情欲面前败下阵来,回头看向男人,一脸压抑的春色。

“要什么?话都不会说!”贺定兰握上她屁股,大拇指重重地揉搓穴肉。

“啊……啊嗯……重一点……哦……好舒服……”

粗粝的手指一碰上穴,方停絮就爽得迷了心,只知道撅着屁股往男人手里送。

“问你话呢?贱货就知道发骚!”

男人不耐蹙眉,对着半露在外的雪白臀肉啪啪抽了两下。

“啊……被打了……”方停絮被抽得一个激灵,穴里汹涌得像发了大水,“奴婢要鸡巴……要主人大鸡巴……啊哈……”

贺定兰却突然停了手。

失去抚慰,方停絮急得屁股在空中乱扭,声音里带了哭腔:

“呜呜……主人快操奴婢,求求主人……”

男人却已坐回龙椅,对她视若无睹。

方停絮被折磨得要发疯,难耐得蹭着男人的裤裆连声哭求:

“奴婢错了……呜呜主人……贱狗错了,求主人操操贱狗吧……呜呜……”

贺定兰垂眸看着深陷情欲的少女。短短两天,当初那个对他不屑一顾的名门嫡女,已成了臣服在他胯下的母狗。

这个认知令他血脉喷张,恨不得现在就掰开她的穴狠狠贯进去,让她变成只会在他身下张着腿挨操的精壶。

但还不够,她还不够乖,不乖的狗狗没有奖励。

贺定兰伸出一根手指塞进她嘴里,搅拌湿热的口腔。

“你是谁的狗?”

“唔……是主人的,奴婢是主人的狗!”

方停絮把男人的手指舔得滋滋作响,讨好地看着他。

“你是谁?”

“是……是……”少女难得带了点理智,羞羞怯怯地看他,“……方停絮。”

“方停絮是谁的狗?”

“……贺定兰!方停絮是贺定兰的狗!”

话一出口,方停絮有一瞬间从情欲中惊醒。少女摸摸脸,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淌满了眼泪。

然而不等她哀戚,男人已经把她心心念念的大东西掏出来了。

男人握着鸡巴顶在她脸上蹭来蹭去,咸腥的精液味道一阵阵钻进鼻子里。所有感官都被性器占领的少女晕晕乎乎,不自觉张开了嘴。

男人不留情地嘲笑:“不是才喂饱,又馋鸡巴了?”

“主人……”方停絮在他胯下扭来扭去,眼巴巴地盯着那根鸡巴。

“大鸡巴抽你的脸好不好?”男人哄道。

“要……要鸡巴抽脸……”方停絮迫不及待地仰起小脸。

男人被她这一脸骚样刺激到,握着鸡巴重重甩在她脸上。

“啊……被抽了……好烫……”男人滚热坚硬的性器贴在脸上如同上好的催情剂,少女兴奋得浑身颤抖。

“骚货,离了鸡巴就活不了的母狗!一天不操就犯贱!”

男人尽情羞辱着,鸡巴在她脸上打得啪啪作响。

“是……我是母狗……母狗犯贱了……”

少女已经迷了心智,不自觉地跟着男人重复下流的话。

贺定兰玩够了,抬脚把人踢倒在地毯上。

男人的力道并不重,少女张着腿支起身子,直勾勾地盯他胯下,饥渴的穴肉蠕动着流出涎夜。

男人这次终于顺了她的意,身子沉沉地压下来,手上架起她一条腿,尽根操进小穴。

“啊……顶到底了……好涨……主人好大……”又粗又硬的鸡巴插进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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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严实实地堵死,才破处没多久的敏感穴肉被层层破开,瞬间消减了内壁的痒意,方停絮仰起脖子浪叫。

才第二次承宠的小穴又紧又热,还源源不断地冒水,男人不疾不徐地动起来,惬意地享受他亲自开发的战利品。

“哦……小骚货裹得真紧……骚逼吃鸡巴爽不爽!”

“……爽……啊骚逼好爽……嗯啊……好棒……唔……”

男人掰过她的头亲上去,身下重重地往里捣。

“唔——唔——”少女急促地呻吟声淹没在唇齿间,来不及吞下的涎液从嘴角流出来。

“啊——啊——不行了太重了啊啊啊啊啊——主人轻点——”唇一分开呻吟便重新响起,高亢一声赛过一声,在空寂无人的大殿里回响。

“轻点怎么爽,嗯?小骚货就喜欢重重地操!”

男人一下赛过一下,像是要给身下人操穿,阴囊啪啪落在耻丘上打得一片红,淫水在屁股底下湿了一片。

“啊——要到——到了到了——不行好爽——”粗暴抽插带来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少女尖叫着到了高潮,小屁股在男人身下一缩一缩地痉挛。

贺定兰放慢速度,享受她穴肉谄媚地贴着鸡巴一下一下收缩的快感,嘴上嘲弄到:

“到底不是雏儿了,前天一进去还哭爹喊娘呢,现在操两下逼里就发大水了。”

方停絮情欲稍解,迟来的羞耻心开始冒头:

“呃嗯……奴婢没有……是春药……哼啊……”

“小婊子爽完就不认账,不好好操你一顿不知道听话。”男人说着换了个姿势,让少女侧躺在地毯上,从后面一捅到底。

“啊——太深了主人……呜呜不要……”

“说!你骚不骚!”男人使足了劲儿抽插,手上拽开她前襟,握着白嫩挺翘的奶子亵玩。

“呜呜我骚!奴婢是小骚货……啊嗯……太重了嗯……”理智又被情欲挤走,方停絮挺着胸让男人摸,爽得直吐舌头。

“想不想每天被主人操,一辈子做主人的小母狗?”男人覆在她耳边,嗓音低沉地蛊惑。

“嗯……要……要每天被主人操……做主人的小母狗……”少女浑浑噩噩地答应。

男人邪肆一笑,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少女阔步走到龙案前,案上赫然呈着一纸契约,写的正是男人事前教的规矩,落款人名字:方停絮。

男人举起少女,粗红的鸡巴从穴里滑出来,没有堵住的淫水哗啦啦淌了一地。

穴里没了吃食,方停絮扭着身子想回头,男人却握着她腿将小穴对准桌边的印泥往下一落。

“啊好凉……主人……怎么了……”方停絮感觉小穴骤然落到一处冰凉湿腻的地方,又抬起,再落到纸上,她挣扎着低头,没等看清什么就被男人重新抱起,走到大殿中央。

“哦……又进来了……主人操我……好爽……嗯嗯……”

小穴重新吃到肉棒,方停絮什么也顾不上了,舒服地靠在男人肩膀上咿咿呀呀地叫床。

贺定兰操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把她放下摆成母狗承欢的姿势,脸对着门口,又狠狠地操进来。

“呀……骚逼要、操坏了……好奇怪……啊啊顶到了……”

后入进得极深,方停絮爽得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浪叫,身子一耸一耸地往前拱,再被男人掐着细腰狠狠按回胯下。少女的一对大奶子随着动作在冰凉的金砖地上来回刮碰,凸起的奶头被砖缝蹭来蹭去,激起一阵颤栗的快感。

“把他们都叫进来好不好?让别人也看看贱狗是怎么挨操的!哦……小骚货放松点……”

“不要……嗯…呜呜……主人不要……啊嗯……”

方停絮哭着摇头,怕别人看到她母狗一样在男人胯下挨操的淫贱样子。

“骚成这样了还羞什么,”男人薅着她头发逼她抬头,“前天夹着一肚子精液从我宫里抬回去,腿都合不上了。还有谁不知道你被我操了,他们都来操你好不好?”

“呜呜……不要……主人疼疼小骚货……嗯啊……只给主人操……”方停絮又爽又怕,扭着身子回头亲男人的下巴,急切地讨好他。

“算你识相!”男人放开她,把她按在地上整个身子压上去,胯下飞快地捣弄起来。

“记住了,敢让别人碰你,我操烂了你的逼。”

“嗯哼……啊啊啊啊啊太快了主人不行了啊啊啊啊不要——”

少女被极速的抽插送上了高潮,身子一抖一抖,像条搁浅的鱼在男人身下抽搐着呻吟。

男人也只差临门一脚,一刻不停地狠插猛顶了几十下,顶着少女的花心射出滚烫的精液。

啊……射进来了……被大鸡巴内射了……

方停絮已经让他操得说不出话,趴在地上承受男人的射精,活像民间被打种灌精的母畜。

射过的鸡巴在穴里缓缓研磨,贺定兰咬着身下人的耳朵,说出她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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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条规矩,方停絮,永远不要忤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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