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查了,”裘映城说,“那个人两个月前被发现死在了自己平常创作音乐的房间里,而且魂魄也不翼而飞。不但如此,关于他的死也疑点重重,根据他的尸体来看,他已经死了至少一个月,但是照顾他的保姆却一直都有听见他演奏乐器的声音,直到他尸体被发现的三天前还听到过。”
“难道保姆那段时间都没见过他么?”陆小仙问。
裘映城摇摇头,“没有,保姆说他们先生创作的时候一向不喜欢别人打扰,她只负责每天去打扫房间维护乐器。而且据调查,那个慕空马上就要开一个大型的演奏会,不太可能会自杀。”
“那他因为什么死的也检查不出来吗?”
“身体上原因的话就是,因缺水引起的休克,之后因为没有人发现一个人死在房中,但是他房间里的饮水机里是有水的。”裘映城皱着眉道,“阳间的警察也盘问过保姆,保姆也说不清她听到的音乐是什么,在慕空的创作的房间里,并没有发现任何乐器。那个保姆的一项职责就是擦拭慕空的乐器,据她所说她擦拭的乐器都没有少,但是一些慕空特别珍藏的乐器她也没见过,所以不确定。”
陆小仙立刻想起今天冷月给她看的陶笛,虽然目前两件事还找不到联系,那个音乐家就算丢了乐器也是两个月前了,冷月是今天才取回陶笛的——据冷月说是今天。
“那顾沅司是不是也会有危险?”陆小仙坐起来说。
裘映城看她一眼,也起身靠在床边,“我们已经派人去看着他了,目前来说他没什么问题,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如今他是唯一知道那次演奏会上发生什么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