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姨,咳,吸,——你要干什么?”穆若兰吓了一跳。
元姨面目表情,转身继续向前走,到是有声音在风雨中静静的传了过来,“刚刚敬酒不吃,这便是罚酒了。三夫人,你真是辜负了大夫人的一片好心,非逼得自己落个黄泉独行,何必呢。”
穆若兰只觉得胸口发闷,如同百蚁穿行,难受的厉害。
元姨没听见穆若兰跟上来的声音,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看见穆若兰表情痛苦,手抓着胸前的衣服,似乎是喘不过气来,眉头皱了皱,冷漠的说:“三夫人,你不要紧张,我家夫人没你想的那般心狠手辣,这药三天后才会有效,你走的时候也不会有什么痛苦。”
穆若兰却分明觉得难受,并不是想像出来的不妥,人站着,有些发晃,脸色也愈加苍白起来。
元姨眉头一皱,看着穆若兰不像是在装,迟疑一下,走了过来,竟见她嘴角流出血来,在走廊所挂灯笼的光线下,颜色有些黑紫。
这不是她所下之药的发症之状,但穆若兰确实是中毒了。
“你怎么了?!”元姨脸色一变,有些紧张,上前扶着,搀到不远处石凳上坐下,石凳是湿的,很凉,此时也顾不得,把了脉,脉像微弱,“你果然是中了毒,但是,却不是我所下之药,之前你有和谁接触过?比如说二夫人身边的人?”
穆若兰疲惫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