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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星罗停下身体自发的挣扎,脸颊涨红,微闭上眼不敢看对方动作。但那种被深入的酸胀和强烈刺激从性器蔓延到四肢、冲击着大脑,他默默忍受,眼尾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并且为了使插入顺利,亚隔一会就捏着顶端揉搓,要他放松,然后配合着节奏把花枝一点点压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星罗小声地哽咽,快要失去理智,直到亚再次出声:“看,你果然很漂亮。”这才傻傻地睁开眼睛,他发现那支花就像插入花瓶一般,堵住了狭窄的通道,整根花茎没入深处,只留下花朵垂在上方。
亚欣赏着他的表情,神情越发柔和:“为了得到震撼人心的作品,付出代价是必须的。”他一边说,一边捏住花托的部分,缓缓移动,时而上下抽插,时而转着圈,将本就湿润的小口弄得更加泥泞。
星罗猛地战栗起来,却相信对方“调整角度”的说法,不敢乱动,忍得攥起的指节全然发白,脚趾也通通蜷缩。他对自己、对情欲的认知太过单纯,以至于除了羞恼,心底更多是害臊和张皇。加上亚离得太近,两人简直像最亲昵的情人紧贴在一起,让他克制不住心脏在胸腔里的狂躁。
好不容易等对方放开,星罗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亚的指尖又触及花束,来回拨弄,不经意间花瓣刮擦着乳头,让它们更为红肿,敏感得不行。星罗从喉间发出呻吟,听见亚赞赏般的口吻,随即手背被温热的掌心覆盖:“对,别压抑,你的欲望就是灵感……”
一番撩拨下来,亚总算舍得坐到画板后,提笔仔细勾勒,屋内不断响起刷毛和纸张摩擦的声音。星罗汗水淋漓,还不能放松,觉得比在矿场里一连干活十多个小时更难熬,最重要的是亚一直在眼前,使他体内的欲望越发旺盛。
幸好亚没有拖延,贴心地在二十分钟后停下,表示绘画是长期工作,现在只不过是找灵感而已,上前温柔地替星罗抽离塞在龟头里的花枝。花朵快要凋谢了,一抖,花瓣不着力地落下,留下可怜的花茎,表面沾满了体液。
星罗一个战栗,忍不住射了出来,精液四溅,弄脏了周边的东西。他太难为情,眼泪控制不住地流,还一个劲道歉:“对,对不起,先生……我会打扫干净……”
“没关系。”亚的嗓音也莫名嘶哑了,“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恭喜你,你现在是个很健康的成年男人。”
在对方的抚慰下,星罗终于平复了心情,洗漱过后,新换的衣物包裹住手脚,也给他充足的安全感,只是手腕、脖颈还有几道花枝滑过的情色痕迹。亚慢条斯理地用餐,还不忘询问他刚才的感受,让星罗的脸色再次转红:“不,不疼……就是太……”
“太刺激了?”亚似笑非笑,“我只是觉得应该放在那里,艳丽的花,还有象征欲望的部位。况且应该还挺舒服吧?”
星罗被说得格外不好意思,脑袋快要垂到胸前,尽量使自己冷静。好在亚并不打算深究,安抚了他几句,然后岔开话题。这下星罗反倒觉得浑身不得劲了,对方的反应过于平常,或许在亚的眼中,他除了助手这层身份,别的都和旁人没什么区别,平平无奇。那双眼的狂热,只是源于对创作的激情,而非对他本身。
但他理不清想法,独自苦闷了一会,还是选择将难题抛诸脑后,打起精神回应亚的话语。
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自这天起,星罗的工作重心逐渐转为充当人体模特,每回都令他羞涩难当。亚一本正经,似乎要挖掘他更多神情,低声劝诱,哄他尝试各种新奇的做法——就像现在,星罗侧躺在台上,裸露出胸膛,正上方的天花板上投来灯光,使他肉体的每一寸更为显着地映入对方眼帘。
亚手指灵巧,取来花枝编成指环大小,花朵还保持着完好的状态,犹如镶嵌的宝石,散发出馥郁香气。据说这也是正常反应,亚向他解释,当画家沉浸在灵感迸发中,会让情绪被调动到极致。星罗没有怀疑,或者说,他的注意力全落在了自己身前,亚正反复揉捻他的乳头,似乎想让它们因刺激挺立,动作间却带来阵阵快感。
“同样的颜色……”亚喟叹一声,指腹频频摩过乳头顶端,不自觉透露一丝亵玩的意味,随即把小小的花环套入,恰好箍住乳头,好像给星罗戴上乳环一般。紧接着,他张开掌心,顺着微微发颤的皮肤摸过去,掠过粗糙的凸起时,叮嘱他不必紧张,这些伤疤、残缺营造的美感足以令人疯狂。
尽管星罗听过不少男人间的荤话,也做了春梦,但对这些情趣的玩法一知半解,愣愣地由人施为,实在忍不住了,才小声呻吟起来。亚越是称赞他的身体,他便越是不自觉地兴奋,定定看着胸口被肆意摆弄的模样。
亚用手指蹭了蹭他的脸颊,劝慰他,这比上次鲁莽的尝试轻巧一些,估计他能表现得更好。星罗乖乖点头,保证自己会坚持下去,努力放松身上肌肉,令线条柔和。
“头抬起来一点。”亚正襟危坐,手中画笔巧妙地蘸取色彩,覆到纸上,“不要往前倾,对,靠后,就像之前我们看的画册。”
闻言,星罗乖顺地按照吩咐调整
', ' ')('动作,中间总要牵扯到被花枝束缚的乳头,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花确实还残留了几分活力,似乎时不时收紧,缠住两枚艳红的肉粒,不断激起他的情欲。他唯有尽力想象,想象自己是一株被赏玩的植物,是亚的缪斯,是历经苦痛却坦然流露情绪的画中人。
殊不知他听信了面前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毫无防备的裸露成为挑逗欲火的工具,本应纯洁的创作被泼洒邪恶的玫色花瓣,更有利于觊觎,他的天真与信赖是对方为所欲为的最大依仗。
亚并未约束危险的视线,如贪婪的舌头舔舐过这具身躯,犹觉不足,欲望催促他装作苦恼,反复触碰。“还,还不行吗,先生?”对方以为这是正常的、哪怕带有情欲也值得原谅的行为,不计较他三番几次的停顿,纹丝不动,“我害怕又要弄脏这里。”
“很快了,星罗。”亚舍不得松开,紧盯着愈发红肿的乳头,低喃道,“或者,我们可以再加快速度,你愿意吗?”
星罗快要咬破下唇,闷哼几声,就像默认了。
亚察觉他微小的态度软化,语气更加温柔,再三询问,才小心地拥住他,嘴唇含住十分硬挺的乳头。濡湿的口腔甫一接触,就令对方受不住似的发抖,喘息也破碎不堪,于是亚将舌头一并动用,在吮吸的间隙用舌面一次次摩擦,小家伙立马像小狗一样忙乱地粗喘,又可怜,又招人疼。
就算一直维护亚的星罗,此时也疑惑对方的用心。但感情大于理性,更何况他早就对亚抱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干脆放纵自己,被舔舐得遍体泛起潮红。
然而,没等他在胸前的酥麻感中失神,亚轻易就退开了,转而揉弄他翘起的性器,同样不痛不痒地撩拨了一阵。星罗对性爱向来没有概念,但此刻由内到外都不满足,不禁哀求:“先生……”
“一瞬间我竟然觉得这些疤痕非常碍眼。”亚自顾自说着,“乖孩子,你现在的表情,比其他更吸引我。”
星罗一双眼盈满水光,似乎没听明白,下意识伸手拉住他的袖子:“那,那我帮上忙了吗?”
这姿态看得亚一阵心神荡漾,勉强维持住面上的平静:“当然。”
夜色悄然而至。
结束了工作,星罗抑制不住,再次因被放置和近似亵玩的举动刺激到射精,疲倦之际,忽然生出股冲动:“如果,如果找到了灵感,先生还需要助手吗?”
亚替他解开花枝,手上动作明显放慢了些:“……抱歉,我没思考过。”
星罗失望地垂下头,不清楚自己心底的委屈因何而起,只是拼命忍着喉头的干涩。
稍晚时候,收容院的各位拨来通讯,了解他在这里的生活。星罗没有提及人体模特的内容,只是向他们描述自己下厨、认字和看展览等的事情,被叮嘱道:“既然亚先生对你不错,那你要好好学习,这份工作说不准能做到什么时候……”
“嗯,我知道了。”星罗含糊地应声,情绪低落到极致。
亚始终将他视为助手,或者瓶中的赏玩植物,哪怕做得出格,也不过是艺术家在追求美感中途的思维跳跃,事后总会向他道歉。他隐隐察觉自己的心情是倾慕,是爱恋,是求而不得的烦闷。
后果是第二天起来,他的状态很差,亚及时喊停,仔细打量他的身体,还有疲倦的眼睛,伸手轻抚了几下:“为什么走神?”
星罗还没反应过来,怔怔的,不知从哪里来了勇气直视对方:“先生——我,我还能在你身边待多久呢?这些事情,你也会对之后的模特做吗?”
他清楚过去亚并没找过助手,更别提人体模特,取材大多是到收容院、低等星球的贫民窟等走动。但或许有了他的先例,在他被礼貌请离后,另一个年轻乖巧的男孩将取代这个位置,被对方抚摸、吮舐……一想到这些,他便嫉妒得发狂,以至于彻夜无眠。
听了这话,亚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着他,许久,才打破了沉默:“星罗,我必须向你道歉。真正的人体模特……并不会遭遇这些,是我对你有了别的心思,才忍不住。”见星罗眼底噙着眼泪,他笑了笑,凑过去亲吻对方,“不,也不是情人,我爱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渴望你永远留在这里。”
“先生?”星罗心里一松,正要追问,却被堵住嘴唇,不得已发出含糊不清的喘息。
亚抱住他赤裸的身体,彼此下腹紧贴,充分认识到欲望的蓬勃,过了一会,终于离开温热的唇舌,顺着脖颈一路吻下去:“请原谅我……对你用了不明智的手段,星罗,亲爱的,我为你疯狂。”
灵感或者助手的说法不过是子虚乌有,他真正的目的,在那天偶尔一瞥中旺盛地炙烤着心脏,使他下意识追寻。换作从前,亚肯定对所谓的爱情嗤之以鼻,更想不到自己会在收容院里对一个孩子一见钟情,甚至采用称得上卑鄙的手段,诱哄对方相爱。他曾经将旁人的苦痛入画,但现在,他希望星罗经历的一切悲伤都能像身上的痕迹淡去,留下的,都是与他相处时愉悦的记忆。
星罗下意识收紧手臂,随即,他好像承受
', ' ')('不住,颤抖着开口:“唔……没关系……先生……我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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