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律师的手段,不将人逼死,决不罢休。
她做事情,想来不给对方的第二次崛起的机会。
骆雨风与赵清颜都是最好的证明。
邓英、只是毁了。
而此时,安隅内心的想法异常简单,要么送进去,要么,逼离首都。
十一月,徐家的布谋在近乎接近尾声,邓家的屡战屡败无疑已经让外界人知晓,子女的绯闻足以毁掉这个家族。
而天家人,谋得就是这一点。
这日傍晚,安隅临下班前接到叶知秋电话,告知回总统府用餐,她应允。
只当成平常的普通的家庭聚餐。
如同往常一般。
可事实、并非。
总统府的这顿晚餐,稍有些风起云涌。
饭桌上的暗波流动告知安隅,这又是一场鸿门宴。
全程,她充当局外人低头用餐,可若有人有心将你拉下水,你怎也逃不掉。
比如,徐启政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充满玄机的问了句;“安隅、邓家的事情解决的如何了?”
若是不直呼其名,安隅尚且还可以装疯卖傻不回答这个问题,但这人,心机何其深沉?
他连名带姓的话语让安隅不得不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不得不让她停住手中手中的动作。
“邓家的事情我不知,若父亲想知晓我工作上的事情倒是可以说一说,”安隅这话无疑是将自己从政治斗争中摘的干净。
也是变相告诉徐启政,她对付邓英,只是因为自己,不因为任何人。
更不为邓家。
身旁,徐绍寒伸手将手中汤碗搁置安隅跟前,碗底放在桌面上不轻不重,但稍有声响。
总统府的餐桌是木质餐桌,且用餐严谨,餐盘前放了垫子,若是轻拿轻放,声响是不会有的。
而徐绍寒这声响,若说不是刻意的只怕是无人相信。
他说:“喝汤。”
言简意核,但话语间的不高兴尽显无疑。
这日,老爷子和老太太都来了,一场家庭聚餐,除去徐君珩之外,皆数都在。
你以为徐启政这话语只让安隅和徐绍寒不好过吗?
并非,且还有一个徐子矜。
坐在对面的人,伸手唤来佣人给她倒了杯凉水。
且指明要凉水,好似这样能降降火。
不然、她怕自己会被郁结之火憋死在餐桌上。
“入冬乍寒之时,喝什么凉水,”这话,是叶知秋说的,来自一个母亲的关心。
“偶尔,无碍,”徐子矜开口道。
且给佣人使了个眼色,让她去。
你以为徐君珩会如此结束这个话题吗?
当权久了,他何时在谈判桌上输过?
“邓英之于邓家,无疑是垂死挣扎的筹码,凡是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安隅呢?
她低头喝着徐绍寒递过来的汤,那不紧不慢的动作好似在品尝眼前这碗汤汁,并未有其他想说话的欲望。
以至于徐启政的话说出来,久久未有人回答。
餐桌上的气氛,一度下降。
徐子矜也好,徐落微也罢,此时无疑将目光放在了低头喝汤的安隅身上。
良久、她缓慢放下手中汤勺,望着徐君珩,异常平静开口;“我会看着办。”
没有赞同,没有反驳,一句我会看着办,无疑是在片面的抚了徐启政的面子,一国总统,无论吩咐任何事情,旁人不都是照办?
可安隅呢?
她的举动,无疑是不给这个一国总统半分面子。
按理说,即便不想着他是一国总统,也应当想想他是长辈吧!
可安隅没有。
不尊老?倒是有点。
没家教?也有点。
但旁人能说什么?
徐绍寒将人娶回家的时候人家什么底细徐家人会不知道?
都知晓,所以此时才会无言。
而一旁,徐落微有意缓和餐桌气氛,朝叶知秋道;“我觉得今日这汤还挺好,浓淡适中。”
叶知秋正欲开腔,不曾想老爷子先行一步道;“嫁进徐家就该以家族利益为重,个人利益皆数放一边,婚前没家教,无人教,婚后该学得学,不然出么旁人说的不会是你安隅,说的只会是我徐家。”
老爷子毕竟每年岁摆在那里,说出来的话语有种无形中的威严。
若是以往,安隅定然会回应他,并非她想嫁进徐家。
可此时,这话不能说。
说出来太伤人心了。
于是、一时之间,她有些语塞。
不知如何回应。
但被怼,内心的那口气还在,桌子底下狠狠踢了脚徐绍寒,面上没有任何波澜。
失了心之后,想的便多了。
在乎的也多了。
安隅开始在乎徐绍寒的感受,也开始顾及他的感受。
“当季蔬菜,爷爷。”
此时,让徐绍寒去回应,他能如何回应?
对于老爷子,他不能很硬气的怼回去,无关于不敢。
只是家教不允许他如此做,且还是在全家人都在的饭桌上,不能佛了老爷子的面子。
更不能让这个耄耋之年的老人难堪。
所以徐绍寒身为一个和事老给老爷子夹一筷子菜,无疑是有意想缓和老爷子的情绪,也有意想结束这个话题。
他话语说的平静,是一个孙子的语气,带着些许讨好与关心。
而老爷子呢?
八十多年的人生岁月,历经跌宕起伏上过战场最终走向权利之巅的人物,怎会不知晓自家孙子的做法?
怎会不知他有意想缓和她们之间的气氛?
但z国有句古话说的好,老顽固老顽固,老爷子的思想若是能让徐绍寒一筷子青菜给改变了,那他也不能强硬的坐在那个位置上那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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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忙,工作都推到一起去了,少更,送上剧透,微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