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确实实是头疼。
他找的是个老婆?
不不不、不是、是个机关枪。
活生生的机关枪。
徐绍寒伸手,在驾驶座旁边掏出一瓶未开封不知放了多久的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试图压压火。
半晌才冷着思绪开口道;“你想让我先回答你哪个问题?”
他就差直接说,你说太快了,问题太多了,我记不大住,咱一个一个来。
安隅睨了人一眼,将视线再度落回窗外。
一副懒得搭理你的模样。
良久,徐绍寒开口做了最为正经的一次解释;“我不否认我底下的人有些眼高手低,公关部处理这种事情向来是得心应手的,没想到这一次,却出了纰漏,怪我太信任他们,我离开时,确实是因为事出紧急,关乎人命,不得不去,往后这种事情不会在发生,我像你保证。”
“天都晓得你们男人的保证就跟明天再来一样不可信。”她漫不经心冷嗤着怼回去。
“怎么个不可信了?”
“徐先生大抵是没听过一句话,”她望向他,面色冷冷,而后望着他生怕他听不清楚似的,一字一句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临了她还问一句:“你说怎么个不可信?”
“………………,”彼时,徐绍寒在被怼的哑口无言时,尚且还未想到代沟二字。
身旁好友曾苦口婆心的劝他莫要贪嘴吃嫩草,他未听,如今……报应来了。
他将才盖上的瓶盖在度拧开,喝了一大口水。
“我从小未曾因为其他事情给旁人做过什么解释,工作后这种情况更是不可能发生,但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是因我的疏忽造成你对我的不信任,我道歉。”
安隅心弦一颤,没在言语。
他都说了,离去、是因人命关天,倘若这种时候她还端着架子跟他怼天怼地,确实是有些不大懂事。
她活在赵家,深知那些身处顶层的太子爷本身就是个特例的存在,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是旁人模仿的标本,对于解释这种事情,除去父母长辈,也确实不大可能对外人做。
她未言,车流动了动,徐绍寒一手捏着矿泉水一手扶着方向盘将车子随着车流往前挪了挪。
“互不干涉,”良久,她看着一水的红屁股淡淡柔柔吐出如此四个字。
对于这场无爱结合的婚姻,她能做到的便是互不干涉,相敬如宾。
如此说,也是退让。
徐绍寒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紧,侧眸望向她,冷酷的面庞在路灯照耀下更加清冷,安隅好看吗?不算顶尖美人,她的长相,算不上小家碧玉,相反的带着些许英气,属于气质型。
长辈常说,这年头,美人太多,但气质型的美女,难遇。
而他,遇到了。
可遇到了又如何?气质型的女人没心啊!
“同处一个屋檐下?怎样才叫互不干涉?见面问声好,随后各过各的?各玩儿各的?”他嗓音很轻,却是温中带寒。
安隅回眸望向男人,只见他冷飕飕的盯着自己,继而夹着低怒道;“娶个老婆回家就是为了互不干涉?安隅,你是当我疯了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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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先生:你当我疯了没好?
安小姐:感情您还正常过?
为啥我的评论区总是静悄悄的、静悄悄的、静悄悄的、(委屈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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