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褚对这群老土没什么话可说,三言两语就打发回去了,而那些子弟又忌惮年褚的身份,不敢多言,立马走了。
“还不近女色,不贪享欲,不也是看到美人才站出来。”
远处的碎碎念被练武而耳目极佳的年褚听到。
年褚冷笑,他就是为美人而来又如何。
“谢公子。”宁公子仍然低着头。
“不用,敢问宁公子尊名。”年褚充满笑意。
似乎感到眼前的人没什么威胁,他才抬起头,“小人名叫宁清,字竹之。”
“年褚,字暮遥。”
“多谢年少爷相救。”宁竹之垂下眼睑,就因为自己的容貌,本该清风霁月,和其他同伙高谈论阔,也变成了被人调侃。
“宁公子,我一向仰慕像公子一样的文客,但奈何出身武将世家,既然这次有缘相见,不如一起去喝一杯?”
宁清觉得他肯定也跟那些蓄意和他聊天的人一样,毕竟谁会见第一面就去请人喝酒,但是这次那人救了他,他也不好拂了他的意。
于是两个人就去了附近人少的酒楼,谈着谈着宁清才知道原来年褚真的不是对他长相有意思,而是一心一意的跟他请教问题。
当然至于年褚是不是真想跟宁竹之请教问题,别人就不得而知了,他的心思也不可能轻易的流露出来。
于是这样一来二去,两个人结成了好友,两个人在一起也不觉得无聊,年褚喜听宁竹之讲些历史故事,宁竹之仰慕年褚一身功夫,两个人在一起经常一天一晃就过去了,后来年褚还带着宁竹之跟着自己去北方经商的小叔游历了下“大好河山”,两个人很快成为了至死之交,直到那一天,两个人的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那一天,还是在北方宅院里,宁竹之站在书桌前,抬手写着兴起的诗句,年褚在旁安静的看着,宁竹之脸上有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高兴,嘴角微微上扬,身子挺拔,看起来白皙孱弱的手着笔却苍劲有力。这样的宁竹之怎么不让年褚动心,他鬼使神差的,没有控制好自己,附身轻轻的贴在宁竹之的脸颊上。宁竹之笔锋一偏,整片笔墨做了废。
年褚亲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如临大敌,担忧的看着宁竹之。
宁竹之匆匆的从房间里逃了出去。
宁竹之手里还握着笔,靠在假山上胡思乱想。
他是知道的,达官显贵大多都有男宠,喜欢上一个男的没什么问题,可是当那个人变成了年褚,男宠变成了自己,他就心慌到什么也想不出来。
自己大概是喜欢年褚的吧,喜欢和他对对子,喜欢看他练剑,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悠闲自在的感觉。
但是,他自幼家境贫寒,家中只有他一子,他还需要考取功名养活全家。想到这他感觉自己心里难受极了,呛了一口冷风,咳嗽起来。
跟过来的年褚看见他又咳嗽起来赶紧过去扶着他。
宁竹之不好意思的躲了一下。
年褚注意到了宁竹之耳朵上的粉色,立马乐开了花,将人拽进自己怀里低声问道。
“怎么老咳嗽。”
年褚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宽阔的身子替他挡了不少寒风,他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下,“我自小受了寒,一直没恢复过来。”
年褚皱起眉,“你怎么不早说,一会我给你找个大夫。”
宁竹之心里升起暖流,从小到大也就年褚这么关心他的身体,“不用了,老毛病。”
后来年褚还是请了大夫给他开了几味药。
可惜,好景不长,两个人互相表露心意不久,就被年褚家里人知道,年褚爷爷急了,他可是把年褚当作下任观察使培养的,不说传出去的名声不好,就年褚倔强的劲儿,他就知道年褚绝不是把那人当男宠看待的,这怎么能行。
家大势大的年家立马找到了宁竹之的家人威胁宁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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