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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城地处西南,即便不过春末夏初,夜里也已经渐渐染上了股燥意。
客栈房间里,高大的青年侧躺在不甚宽敞的床榻上将半张脸都埋进了素色的软枕里。他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稳,先是从被子里探出一条结实的腿,随即又是一只胳膊,跟着仍不肯消停地在衾被下一阵摸索,最后竟是连身上的亵衣都给扒下来扔到了床下。
褪去衣物的凉爽总算让床上的人消停了下来,将被子重新拦腰裹好后,青年的呼吸再次变得平缓起来。
只是这平缓的呼吸起伏才不过几瞬,似是察觉到什么一般,紧阖的双目倏然睁开。
“谁?!”
彭梵猛地翻身而起朝着那不知何时敞开的窗牖看去,一道修长的人影赫然倚在窗牖旁。
话音刚落,先前被云层挡住的月光恰巧倾泻而入,渐次照亮了窗牖旁那张皙白俊逸的脸。
“师兄。”
认出了那副熟悉的眉眼,彭梵心弦一松,眉目间的戒备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师兄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男人,他轻声问道,“荀璎师妹她......”
“路上刚好遇到师叔返程,便将师妹托付给师叔他们了。”
宋辰安语气温和地应了声,随即走到床边拾起先前被他扔出来的亵衣,唇角挽出抹笑弧,“又贪凉?”
俊朗的脸上顿时一阵赧然,彭梵顾不上继续方才的话题忙伸出手想要接过亵衣套上。不曾想刚伸出手就被人轻轻地按了下去,走到床榻前的男人俯身朝他靠了过来,温热的吐息近在咫尺。鼻间冷香萦纡,彭梵心神乍然一晃,仿佛回到了那些个荒唐的夜晚。
将他陡然怔楞的神色看在眼里,宋辰安面色如常地掀开了裹在彭梵身上的被子,手指拂过对方饱满的深蜜色胸膛,温声说:“出汗了,先擦一擦。”随即便直起身去取一旁帨架上的布帛。
胸前一闪而过的酥痒令彭梵终于回过神来,见状连忙赶在宋辰安动作前跳下床从他手中接过了布帛,“师兄我自己来。”
见他面露窘迫地抢过布帛跳到一旁去擦汗,宋辰安也没说什么,直到彭梵擦好身子,他才又走到跟前,将手中的亵衣披到对方身上。
宋辰安靠过来的一瞬,人高马大的青年再次变得手足无措起来,近乎呆滞地由着对方将亵衣套回自己身上,最后替他将衣带系好。
银白的月光被男人留在了窗槛边,当下昏暗的视野里彭梵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而也许正是因为看不见,所以在略微平复情绪后他才终于能鼓起勇气说出了这些日子一直盘踞在心头的话:“师兄,我,我们谈一谈。”
身前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他就被人抓住了手掌往外走。
桌上的灯烛被点亮,宋辰安拿起灯烛又将人领回了床前。他把灯烛放到了不远处的灯檠上,拉着彭梵在床沿坐下,修长的手臂轻轻搂住身旁的人肌肉紧实的腰侧,唇角弯了弯,柔声应道:“好,你想谈什么?”
他的眼睛是极好看的桃花眼,此时在暖黄的烛火映衬下,琥珀色的眸子像是镀了层淡淡的金黄,温柔又明亮。
彭梵看得不由又有些发怔,但好在这次很快就回过神来,旋即脸色一整,下意识垂眼避开了宋辰安的目光。
“师兄,荀璎师妹她身上的伤势真的无碍吗?”只是沉默半晌,却仍是先提起了旁的事。
半月前,他与宋辰安以及师妹荀璎三人奉师命前往丹城刘府贺寿,谁知行至途中撞见一伙贼人掳掠妇女。那会儿宋辰安去寻露营用的柴火,营地只有他和荀璎两人。而他不过迟疑了一会儿要不要等宋辰安回来,转过神时却发现荀璎已经拿着剑追着那群贼人而去。等他寻着痕迹追到一处破旧的小院门口听到荀璎惨叫应声撞门而入后,竟是不知怎的突然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已是翌日。他浑身酸痛地躺在客栈的床上,身后那隐秘处更是说不出的难受。不甚清明的意识还停留在听见荀璎惨叫的那一刻,然而当目光落到守在一旁的宋辰安时,脑海里倏然闪过的那些个肉欲翻涌的零碎画面却让他瞬间刷白了脸。
“她肩上的伤只是小伤,回门派养上半个月就行了。”宋辰安温声道,这话他其实在前些日就已经跟彭梵说过了,只是对方心神不定,一直没能听进去。
闻言,彭梵呐呐地应了声便又没了声响。
宋辰安也没催促他,只是轻轻捏着他微微发汗的手心,眉眼温和。
掌心被捏得有些发痒,彭梵下意识地扬了扬唇角,随即连忙又抿起了嘴唇。他飞快地瞟了眼身旁神色温柔的男人,再次咽了口唾沫,才迟疑着低声道:“荀璎师妹她,她那日......”
“她那日什么都没见着。”宋辰安一下子就听出他要问什么,立刻打消了他的顾虑,“那日她受伤之后就晕过去了,并未看到你我二人之事。”说完,话锋一转,“说起来,我离开这几日你身上的药性可又发作了?”
“我......”心中略松的彭梵闻言顿时又僵住了
', ' ')(',他慌忙抬起头看了宋辰安一眼,神色忐忑地嗫嚅道,“师兄,其实我就是想说,师兄你其实不必,不必再管我的......”
宋辰安眉间出现丝褶皱,“说什么傻话?”
“可,可本来就是我自己的错,怎能一直连累师兄。”彭梵越发羞愧,“现在停下还来得及,若继续下去......要是让人知道岂不是污了师兄你的名声。师兄你这样好的人,怎么能跟我......”
“彭梵。”宋辰安轻声打断了彭梵仿若忏悔般的絮叨,“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看着面前惊慌失措得甚至有些傻气的俊脸,男人嗓音依旧温和清悦,只是语气中似有不满,“那日你虽没了理智,但我是清醒的,如今继续替你纾解药性更是我自己的选择。彭梵,你没有连累我,也没有污了我的名声,是我想亲近你而已。”
他想亲近彭梵是真。
这个曾经他连面貌都记不清的青年,以最惨烈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从此便区别于其他所有人。
虽然他最初只是想以师兄的身份看着彭梵护着他,满足他所有。
可谁知阴差阳错,彭梵会中了本是给荀璎准备的媚蛊。
蛊虫只要进了人体内,便会行遍四肢百骸,生生将宿主逼成一只穴眼淌水只会交欢的淫兽。
那原是他替师门准备的第一份礼物。
当初他的好师妹娉婷地站在人前,冷着张俏脸细数他种种罪证时的凛然模样可是惹得江湖不少年轻侠士心生爱慕。只可惜神女无心,荀樱师妹心中除了师父可再也放不下其他人。
他既是师兄,自然是要帮帮师妹。
不曾想这事最后竟将彭梵牵扯了进来,害得那日高大英俊的青年只能无助地蜷缩在地上笨拙地圈撸着身前性器做着无用功,锋锐硬朗的五官都可怜地揉成了一团,喉间更是吚吚呜呜的尽是渴求得不到满足的喑哑呻吟。
他一开始走进去只是想替彭梵拔蛊,然而当看着对方通红着双眼叫着师兄跌跌撞撞地朝他跑来时,霎时间心中却陡然涌出一股不曾有过的酥麻痒意。
因彭梵而生的情绪总是这般陌生新奇,于是他便顺着自己的心意,伸手抱住了奔向自己来的青年,没有继续替他拔蛊,而是减轻了那蛊虫的淫性,让彭梵的身体变得只习惯他的亲近。
“彭梵,是我想亲近你。若是你还不明白,那我换种说法。”思绪洄游不过一瞬,认真凝视着青年因受惊而瞠圆了的黑润眼眸,宋辰安重复了一遍先前的回答后又道,“我心悦你。”
心悦,喜欢,爱慕,若非要将他心中因彭梵而生出的那些情绪归结于什么,想必应是如此。
只是话音落下,见面前的人仍然一脸呆愕,宋辰安眼中的笑意忽地淡了些,“你不信?”
“不,不是......”彭梵忙道,他的神情依旧很茫然,但并不是不相信宋辰安。反倒说他当下之所以这么不知所措,就是因为从未质疑过对方说的任何话。
我想亲近你。
同样的话其实宋辰安之前也说过一次,但那时彭梵脑子里一团乱,下意识地就将对方的这话当作了好心的宽慰,除了愈感羞愧,根本未曾去想过是否有旁的什么意义。
可如今,霁月光风的大师兄这般认真的跟他说,他想亲近他是因为心悦他。一时间彭梵脑子里乱哄哄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该欣喜还是惶恐。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是这副表情?”宋辰安又问。他脸上的表情温和依旧,直至见彭梵无措地再次躲闪地避开了他的视线后,他似是意识到什么,眼眸深处陡然泛起了丝异样,“彭梵,你不愿我亲近你?你已有心仪之人?”
心仪之人。
“没有的!”彭梵闻言忽地涨红了脸立刻抬起头,“我......”他想解释自己只是没还理清楚想法,但没想到刚刚才发出一个音节就再没了声响。带着凉意的唇瓣将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尽数都堵了回去,近在咫尺的那双润泽明亮的桃花眸占据了他所有的视野。
“师,师兄......”彭梵下意识想往后躲,箍在他腰间的手臂却忽地施力。
“以前有也没关系。”清润的嗓音乍然间变得低哑,宋辰安另一只手也在这时按住了面前人的脖颈,不容他再躲。
“彭梵。”温柔秀雅的男人含着青年细细发颤的唇轻吮厮磨,“张嘴。”
彭梵一双虎目瞪得又圆又大,懵然间听见吩咐,竟就真的将唇微张开。察觉到他的顺从,宋辰安弯了弯眉眼,眸中的情绪越发深暗。
“乖。”含糊地夸奖了彭梵一声,随即舌尖便抵开微启的齿关,灵巧地缠住内里躲闪的软舌,将人反应过来后的阻挠声全都变作了吚吚呜呜的闷哼。
暧昧湿腻的水声从两人交叠的唇齿间溢出,落到彭梵耳中便仿佛是点燃心中所有羞赧的火引。深麦色的俊脸在瞬间涨得通红,本来抵在男人肩头想要推开对方的手也陡然跟着僵住,他近乎无措地任由宋辰安搅弄吮吸,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热流朝着腹下而去。
', ' ')('那阴毒的媚药怎的在这个时候又发作了?明明已经平复好几日了!
英气的眉宇在此时愁成了一团,彭梵至今还以为这时不时发作的淫欲是因为先前那次中了药性极强的媚药,殊不知自己这幅不堪的模样全是拜他最仰慕的师兄所赐。
怎么办?再这么下去......
彭梵正为自己身体的不争气懊恼不已,耳边就忽地响起了一声低哑的轻笑。本是桎梏在他腰间的手不知何时滑到了身前,不偏不倚地按在胯间。温热的掌心隔着亵裤柔软的布料往下压了压,立时引得高壮的青年喉间发出一道又惊又慌的难耐哼吟。
“唔——”
宋辰安停下吮舔的动作微微往后撤了撤,泛着润泽水光的瑰色唇瓣轻抿了下,复又朝前一探,灼热的鼻息打在青年的耳廓,方才还压着彭梵后脖颈的手又拽着他的手腕往下带去。骨节分明的手掌隔着衣袍摸到男人身下同样鼓囊肿胀的器物,彭梵顿时听见耳边的喘息变得粗重了些。
“师弟,我摸摸你,你也摸摸我。嗯?”宋辰安哑着声音蛊惑道,唇瓣撒娇似地在彭梵脖颈间来回轻蹭,一边将手探入他的亵裤里,一边又引着对方去摸自己的性器。
微凉的手指摩挲圈握住硬挺的阴茎一瞬,彭梵也跟着摸到了男人胯下炙热的硬物,快感与羞耻同时席卷而来,瞬间化作更剧烈的刺激。彭梵肌肉紧实的窄腰不可自抑地就着对方圈撸的动作往前耸动,将颜色青涩狰狞的性器顺着男人的动作在对方皙白修长的手中笨拙地抽插起来。接连的快感怂恿下,他几乎是本能地侧头去寻宋辰安的吻。当男人终于如他所愿重新衔吮住了他凑过来的唇舌时,彭梵下腹忽地一阵激颤,浊白的精液霎时溅得宋辰安满手满腕。
绵长的高潮让意识有了一瞬间的空白,彭梵替男人套弄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唇上跟着一痛,似是宋辰安不满怠慢咬了他一口。随后彭梵握着对方性器的手忽地被推开,紧接着眼前一花,有些发软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地往后倒去。
“彭梵。”耳畔响起道喑哑的嗓音,彭梵怔怔地望向站在床边俯视着自己的男人,褪去衣物后露出的皙白身躯瘦劲颀长,霞明玉映的面庞浸润在烛光与月华里,眼角眉梢笼上了层莹润的轻纱。
彭梵脸颊有些发烫,目光下意识地往下落,触到对方脐下三寸那狰狞的器物,倏然像被灼烧一般收回了视线。
他的脑子如今还是一团乱糟糟的,整个人陷在一阵不真实的恍惚里。身上的药性这次发作起来似乎已不至于像第一次那样叫他没了理智,他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挽救一下,但在男人跨上床后却还是下意识往里侧挪了挪,乖顺地由着对方将他扒得干干净净。
“别怕。”宋辰安俯身亲了亲神色忐忑的青年,身子钳在对方敞开的双腿间,修长的手指探向浑圆股丘间紧阖的穴口,眉眼弯了弯,哑声道,“......你这里,已经变得又湿又黏了。”
细碎轻柔的吻又落下去,顺着硬朗的下颚线条啄吻至身下人紧张滚动的喉结,而后又往下,温热湿软的唇舌忽地用力含吮住了厚实胸膛上硬挺的乳尖。
“师兄!”彭梵红着脸有些惊惶地叫道。
宋辰安没有回答,只是兀自啜吮厮磨着口中的果实,紧跟着在彭梵又一声的惊呼中用另只手再次圈握住对方半硬的阴茎。
才射过一次的性器格外敏感,彭梵赶忙咬住唇咽下了随爽利而来的呻吟,再顾不及去阻止宋辰安的动作。一浪浪剧烈的快感自下而上,他甚至都没发现身后的甬道已然被男人扩进三指。修长的手指模拟着性器在甬道里抽插碾弄,原本紧窄干涩的肉道早就因体内的淫欲变得温软湿濡,此时穴壁嫩肉更是被指奸碾磨得一阵酥痒难耐。彭梵的呼吸彻底紊乱起来,眼见得似是又要高潮了。
然而就在快要攀至顶峰的刹那,胯前身后的动作却都停了下来。他茫然地看着重新直起身子的宋辰安,随即便感觉到身后有什么炙热硬挺的东西抵在了穴口。等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对方那烫热粗硕的阴茎早已经碾着翕张的穴口狠狠地肏进了甬道。
“嗯啊......”彭梵脖颈一仰,被阳具撑开填满的满足感和柱身碾过肠壁某处时带来的剧烈快感顿时让他忍不住哼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身下无人安抚的阴茎抖了抖兀自渗出了些透明的黏液,似乎只要再受丁点刺激就能彻底释放出来。
可预想中的抽插迟迟没有到来,男人将性器埋进紧致温热的甬道后就再没了动作。直到彭梵呼吸急促地重新看过来,宋辰安才压着秀气的眉凝着眼前蒙了层水汽的黑眸缓缓地开始耸动腰胯。炙热的阴茎慢吞吞地抽插起来,敏感的穴肉来不及欢呼,便又被这磨人的拖沓给激出更深的空虚与渴求,反复好几次,彭梵总算意识到这是对方刻意的作弄。
“师兄,师兄......”剑眉星目的青年耷拉着眉眼可怜又无助地看向身前的男人,双腿不自觉地抬起勾住对方劲瘦的腰,抬高了腰臀下意识地往前送,“师兄,求,求你......”
宋辰安似是笑了声,而后便顺着他的动作沉下身
', ' ')(',埋在彭梵体内的阴茎倏地插得更深了,但操弄仍是慢条斯理的。彭梵又想要开口求饶,就听见上方传来一声询问,“彭梵,让我亲近你好不好?”
好不好?
原来男人是还记着先前他的闪躲故意捉弄他,彭梵明白过来不由有些羞恼,却不得不妥协道:“让的让的,师兄,我啊啊啊啊——”
倏然变得猛烈的抽插将他未尽的话霎时间变作了高声的浪叫。宋辰安掐着手中结实的腰肢大开大合地狠肏起来,腰胯耸干得又快又急,每一次都将性器抽出大半,然后又狠狠地肏到穴心,一时间,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都快压过彭梵软绵的呻吟。
“轻点,师兄,嗯啊,求,求你,好爽......”
男人仿佛要将整个人都楔进他身体的力道将彭梵撞得眼前发花,陷在柔软的衾被中的线条分明的肌肉垒块细细发着颤,深蜜色的肌肤汗涔涔得透出一股诱人的光泽。一浪高过一浪的剧烈快感让彭梵爽得上半身绷成弦,高扬起下颚浪叫不止。
胯间勃起的阴茎不停地淌水,随着男人肏干的动作龟头擦着男人结实的小腹,清黏的淫液沾湿了对方耻毛的同时也在他腹肌沟壑里盈出一道道晶莹的痕迹。沉浸在快感中的彭梵渐渐忘了起初的羞耻心,壮硕的双腿本能地夹住了宋辰安劲瘦的腰与对方臀股交叠,只见肥腴丰厚的臀肉被撞出阵阵肉浪,“太深了,师兄,唔啊,师兄你插得太深了......”
“彭梵......”幽深的眸子里,起伏的情绪如同夜晚汹涌的浪潮。掐在青年腰间的手指用力到发白,若是彭梵此时能抬眸看过来就会发现,自己这位师兄是用怎样贪婪的目光寸寸描摹着他泫然欲泣的眉眼。
平日里总是温润清亮的眼眸如今彻底浸在了秾丽的欲色里,就连上扬的眼尾都染上了桃花粉色。
陌生的情绪在胸口激荡蔓延,宋辰安似乎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质问,“你就没有什么感受吗?”
明润的眼眸深处倏然浸染出极深的墨色,黑绸般的几缕青丝略微凌乱地贴在瓷白的脸颊上,宋辰安低头再次咬住了青年微张的唇瓣,带着似要将他拆吞入腹的热切。
“彭梵,哭出来,我想听你哭出来。”
唇舌交缠间溢出的湿腻与肏干带出淫靡的咕叽水声夹在肉体的拍击中,嫩穴被阴茎疯狂的抽插肏得软融融的。胸前颤动的丰腴乳肉被人抓捏着揉个不停,男人指腹的剑茧磨着他胸膛上高翘硬挺的乳尖,细密的酥痒勾得人心痒难耐,彭梵挺着胸膛双手胡乱地在对方莹白光洁的背上挠出道道艳丽的红痕,到最后竟是当真被肏得哼唧出了几声哭音。
“师兄嗯哈......好涨呜呜,师兄慢点肏,求,求唔......”
宋辰安呼吸顿时也完全乱了,彭梵的舌根被他吮得有些发疼,身下越来越激烈的攻伐更是彻底将他送上了欲浪高潮。
遒劲的腹肌瞬间绷紧,白色的浊液失禁般从马眼里争先恐后的射出,浓稠黏腻的精水淅淅沥沥地把两人腹部胯间弄得一团糟,栗子花的膻腥味儿霎时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高潮后的余韵让彭梵浑身的肌肉都发着颤,身后肏得熟软的穴肉也跟着绞紧了体内的性器,宋辰安被紧窄的肉径箍得又疼又爽,喉间立时发出声喟叹,压着身下的人又是几下狂风骤雨般的操弄,直把彭梵肏得彻底哭了出来。
听着耳边沙哑低沉的哭声,宋辰安再也忍不住,腰胯重重地一顶,狰狞地肉杵终于抵着肉穴深处的软肉射了出来。随即便听见耳边响起含糊不清的呻吟,“师兄唔,师兄,好烫......”
彭梵脑子昏昏沉沉的,他被宋辰安用唇舌堵着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男人似乎很喜欢亲他,嘴唇连着下颚都是湿吻缠绵留下的湿漉漉的痕迹。彭梵舌头有些发麻,可当宋辰安又凑过来找他亲嘴的时候,他仍是从善如流地张开了嘴,甚至主动的探出舌头去舔对方的唇。
“师唔,师兄,亲亲......”
不过脑子撩拨的下场就是在那之后的情事里男人抽插得越快越重,彭梵直被顶向床头,又被拖回来,健壮的身子软绵瘫在榻上随着对方任意地操弄,似是要将他上下里外都填满操透才肯罢休。
床边灯檠上的烛火摇曳了两下,烛泪已经不知不觉间堆得很高。彭梵只觉得面颊被男人粗重的吐息声烫得发热,后穴似又开始积攒起层层的快感,腹下既酸且涨,彭梵被肏得眸光涣散,他刚才又射了一次,都已是数不清到底射了几次了。连续激烈的刺激让他如今只能仰颈喘息,扭着腰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要坏了,嗯啊,师兄......要被师兄肏坏了......”
见青年要逃,宋辰安眸色倏然一黯,掐在他腰间的手立刻施力拖着臀肉就往自己胯间狠狠一掼,“不许逃......彭梵,彭梵......”秀雅清隽的男人在床榻上意外的凶狠,当粗硕的阴茎碾着发热的穴肉再次肏进来时,彭梵甚至只来得及发出一阵连不成声的沙哑哭腔,随即便被汹涌的快感飞快侵蚀掉了最后一丝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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