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兴登堡的旁边,密苏里正捧着搪瓷碗,碗中满是水果。这些都是逸仙带着平海、宁海准备的,重庆也在打下手。反正她挖了一大碗,此时正用叉子戳了块菠萝送进嘴中:“兴登堡,我和你说过了,现在你信了吧。”
本来还骄傲、狂妄,这些天的失败历历在目,尤其是观战的密苏里乐滋滋的笑容让人记忆深刻。兴登堡不是那种活在自己世界的人,迎着海风,把手指插进灰发中理了理,动作像是小女生。有熟悉的人在身边,绝对不敢相信这一幕,往常外表狂气内心傻气的大姐只会手一拨刘海,潇洒甩甩头就完了。
兴登堡承认自己的失败:“我信了,她们很厉害。”
密苏里心中叹气一声,原本计划想要和某人两个人合伙调教,奈何某人中途下船去了。等不及了,只能单方面进行调教了,一个人总感觉乐趣少了许多。萨拉托加对人不对事,冰冷冷的,两人玩不来。然后欺负兴登堡,整个镇守府也找不到什么志同道合的人。
密苏里眺望着远处无边无际的蔚蓝大海,问:“兴登堡,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加入战斗组吗?世界最强大的战斗组,大家都是顶尖的主力舰。”
每个舰娘分部都有战斗组,但是这些战斗组根本没有办法对付深海旗舰。那么只能集合世界最强大最有潜力的舰娘组成一个战斗组了,兴登堡、密苏里当初就是这个战斗组的一员。
罕见地微笑,兴登堡完全不在乎地面脏不脏,径直躺在码头地面石砖上,道:“哈,什么世界最强,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至从来到镇守府见识了那么多人,兴登堡对以前的战斗组甚至有点嗤之以鼻了。
密苏里道:“我们镇守府就不考虑进去了,感觉大家完全像是完全从异世界过来的怪物。你想想看,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她们的战绩吧,偏偏如此强大。唉,不说她们了,说得伤心。兴登堡,你还记得我们战斗组当初有多少人吗?”
兴登堡从地面坐起来,战斗组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然而战场生死线积累起来的感情异常的牢固,她记得很清楚。揉了揉眉眼,她道:“我,你,你在很早前便从战斗组离开了,全世界旅行去了。还说要做演员,大家还指望看你的电影,等到现在都没有。”
“本来已经进入剧组了,我还是女主角。剧本的台词都背好了,那个胖子导演居然想要潜规则老娘,不要命了。没有办法,我只能送了他一记撩阴腿,也不知道现在他恢复过来了吗?”
兴登堡继续说:“我们的对手深海旗舰,企业号主要负责防空,她只能清理小船,她还想要夜战放飞机。我们上个星期去看她,说实话,还是她厉害,大领导。以前就是,总有许多人认她做大姐头、大小姐,她最后坐到什么位置我都不奇怪。”
密苏里解释:“企业本来就很有魅力,或者说亲和力也好。像是当初我们遇到扫把星驱逐舰威廉,大家都不敢靠近,唯独企业敢过去。大家做了什么,每个人都看在眼中。不考虑加入镇守府,企业绝对值得追随。”
“罗德尼,看起来很温柔,英伦淑女,平时还主动给我们做点心。在所有人里面就属她的战斗风格最凶残,只要是敌人绝对下死手,你们都说她其实是病娇来的。记得她离开战斗组也蛮久了,哪里去了?”
换做平常,兴登堡对英舰大概会满脸不屑。失败了好多天,吃尽了苦头,心情跌到谷底,没有兴趣嘲讽了。
密苏里也回忆起以前的同伴罗德尼,呆萌、清纯、大破后会变得很娇羞,喜欢穿白色的连袜靴。明明很可爱的姑娘,战斗很疯狂。她道:“我听企业说罗德尼离开战斗组,后来加入镇守府了,前些年就结婚了。婚礼企业还去过了,说是那个提督很帅,帅得掉渣的,帅得合不拢腿。”
“密苏里,你变得好粗俗来了。”
密苏里有些苦恼,平时受到某人的影响太重了。
兴登堡看了密苏里一眼,呵呵笑起来:“你和那个什么苏顾啊,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密苏里正吃着水果,将荔枝核吐进海中,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道:“我们结婚的话,我钦定你就是陪嫁丫鬟了。我们睡里屋,你就睡外屋。我们睡觉前,你就负责暖床。我有事不在,你就负责侍寝。干得好了,哪天把你提拔成小妾也说不定,我蛮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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