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颗?”他吃完了,声线带着回味,盯了她一眼,二话不说就把手指插进她的穴。
“只有一颗……”洛妘被他困在怀中,受不了手指突然侵犯的粗糙,急急承认。
“小妈妈,你倒是会敷衍我,“他的手指钻得更深,像为了印证似的,嘴上却已经开始放肆欺她,”看来,你还是当小母马的时候对我更诚实一点。”
“不是……你不要乱说……啊嗯…… ”洛妘呻吟着替自己辩解,“太紧了……很难放进去的……家里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
白天的时候,即便大宅阔静,只有她一位主人,可也正因为她是唯一的主人,侍女们总是有很多事来找她,她好不容易躲进浴室里才塞好一颗,他又催得紧,还要梳妆打扮,勉强才按时赶到。
听她娇娇柔柔地说出一堆理由,段煜的回应只有冷哼:“狡辩。”
手指更狠地扣弄她的穴壁,不一会就把她弄泄了,紧致的小穴湿暖异常,更方便蹂躏侵犯。
不过么,她说得似乎也对,她的嫩屄太紧,连吃两根手指都费力。
“知道我为什么不在大宅肏你了么,”他揉了揉她的阴蒂,低沉而语,”在外面做,没人打扰,更刺激。”
洛妘本是给自己找推脱的理由,谁曾想被他下了套,可惜再狡辩也没有机会了。
他肏得又深又急,第一下进入龟头就直接撞在胞宫口上,饶是做足了前戏,她也忍不住颤得哆嗦,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床单恰好是白色的,她跪的位置,距离枕头还有一段距离。
“唔嗯……唔嗯……”
被凶猛后入的少妇呜呜直叫唤,深色卷发散落地更彻底,营造出一种凌乱的媚态。
凌乱之中最容易混淆视听,她带着侥幸心理,试探着往前挪了一小点膝盖。
他似乎没有发现,抓着她屁股的力道是虚的。
于是,她便有了第二次。
做爱中的博弈永远是这么刺激难熬,就在她第三次企图向前爬的时候,卷发落在床单上的阴影忽然不见了。
“还想跑几次,嗯?”
他扯住她的头发,直接把人拽回胯下,似笑非笑地反问她一句。
“没有……嗯……没有的嘛……”
她的性子依旧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被他逮着了,愈发妩媚地撒娇求饶。
他才不听,挽起她的如瀑秀发拧成一股,握在虎口施了些力道,不怕她再跑了,才狠狠冲撞起来。
“小妈妈,您看我学的骑术怎么样?”
没有了拴马桩的束缚,这个姿势更像是征服骑乘,小母马的缰绳被握在男人手里,臀浪连连拍打不止,叫得更是妩媚,再染着点哭腔,骚死了。
“不要……不呜呜……真的受不了了……太深了啊啊……”
许久没有听她叫成这副骚样了,嫩屄也是敏感地直接喷了水出来,他嘶气拔出鸡巴,看着沾满淫水的肉棒在空气里晃,粗长比前几年更甚,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一点什么。
“小妈妈,你给我喝的那些补汤,还真挺有用,”他低声安抚被肏得眼泪汪汪的她,亲吻她的眼尾,“看,我都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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