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问太犀利,弄得洛妘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回他。
印象里,他话一直不多,可没想到最近这段时间,每句都是如此不害臊。
“小妈妈,你越来越不是我的对手了。”
瞧见她有话说不出的委屈神态,少年放肆一笑。
青天白日的,草坪上没有人,溪对岸的高尔夫俱乐部也没有人。
唯有他和她,连调侃都是裹着毒掺着糖,不是无趣至极的纯粹,而是更像次次交手,看谁先败在谁的裙下胯下。
洛妘没有被他激到,慢慢悠悠地上马,动作舒缓优雅。
等到实现比他高出许多,她才施手:“喏,上来。”
伸出的纤手莹莹一截,是要牵他的意思。
他走到马鞍偏后的位置,刚要挽住她,她的指尖便像蝴蝶似的收了回去。
“干什么呀,”她似笑非笑,“有经验的人,才能骑在后面哦。”
两人同骑,总归有一前一后,她看出他想搂住她一路作乱的心思,偏偏不直接点明,要给他设下一个局,亲眼看他掉进坑里,才算扯平。
何况,她的声线香艳,这话怎么听都像话里有话。
有经验的人,才能骑在后面。
“你……”少年果然气至郁结,抬眸愤愤盯着她。
“你活该。”她媚笑着接话。
连马儿都受不了他们之间“打情骂俏”的方式,“Yu——”了一声,四蹄踏动起来。
闹事的结果么,自然是洛妘骑在后面。
马儿一路小跑,规规矩矩地踏上青草地,周围也没有什么路况障碍,洛妘不用费心教他骑乘,享受便是。
暖风拂面,段煜倒是不太享受。
他自小在司令大院长大,却没什么人教他规矩,远远看着一帮高干子弟闹腾,野的乖的都见过,骑摩托的场面自然不少,如果是异性男女,那无疑是制造亲密接触的良好契机。
可是眼下,她却没什么表示。
她确实在他身后,温柔躯体若即若离的,像是暖风里的一剂柔香,抓得到摸得到,但总有些距离。
如果换作未经人事的少女,段煜可以相信这是女人表示矜持的方式,但这个道理显然不适用于洛妘。
她勾引人的欲念能挠得人心痒,从前在小公寓里的时候,她怀揣着借精成孕的目的,时时刻刻都跟没骨头似的要靠着他。
那时的她,每每见他背着身,便会化作妖精贴上来,不经意地把手搭在他的腰上,指尖划过他的腹肌,涟漪般的点出一片火热滚烫;酥嫩浑圆的豪乳更会贴紧他的后背,随着她的扭动轻蹭挤压,他即便看不见,都能想象两团嫩豆腐似的乳肉被揉搓变形的媚态。
欲火越烧越旺,少年自然要对她表达自己的不满。
“姐姐,你最近都不勾引我了。”
听见这话时,洛妘正握着缰绳,手指距离少年的劲腰起码有十厘米的距离。
看起来,她是对他没有以前热情了。
洛妘也很无奈,那时,她对他是有企图的,企图借他的精液怀孕,但又不好把目的明说,只能寄托在行动上表达出来。
那个春天,她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勾引他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