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少年的胃口“有限”,她浑身上下都是宝贝,一次只能专注于一处。
比起玉足,更适合亵玩的,自然是腿心那汪水嫩嫩的骚穴。
他扣住她的脚踝让她分开腿,媚肉的湿腻纹理更细致地展露出来,缠得他晕头转向,约莫感觉到了小孔,龟头昂扬地挺了一下。
这下可要了洛妘的命。
“嗯——”呻吟娇喘盖在被子里,听起来愈发惹人怜。
轻微响动惹得侍女翻身,睡眼惺忪地瞥了眼大床的方向,许久后才重新睡去。
谁又能想到,少奶的被窝里,藏着个男人呢。
还被男人的大鸡巴错插了溺口,淅淅沥沥地泄出液来。
混沌的狭小空间内,洛妘忍得辛苦。
他好笨,连位置也找不对,弄什么花样不好,偏偏蹭了下她的那儿,最碰不得的小孔。
她肚子里怀了种,又是夜班三更,对溺感本就迟钝,一时间哪里忍得住,颤颤地尿了好些出来,害臊又羞耻。
小妈妈被继子插到尿床,她羞得愤恨,他兴奋得厉害。
少年再囫囵碾磨几下,终于将鸡巴喂进嫩屄里。
阴唇撑开,穴道占满,白日在法院未得到的满足,如今他变本加厉地还给她。
洛妘咬着枕头,被这一下的侧面后入插得神智不清。
跟跪着后入的感觉不一样,几处新的敏感点被他开发,给她带来最涩缩的反应,完全难以抗拒。
他插得也缓,生怕把床弄响似的,慢条斯理地退出去,再细致地喂进来,把她撑得满满的,酸胀难熬。
比起前几次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洛妘竟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频率,可又不能张口和他提,只能乖乖侧躺着,承受他的节奏。
腰身没了衣物,孕肚的隆起已有些明显,尤其是侧后入的体位,她每被插一下,腰肢都会跟着晃,就好像是一汪水被他搅起涟漪,上上下下地摇。
洛妘微眯着眼,媚意自心底翻涌。
她第一次“身体力行”感觉到自己是个小孕妇,懒懒地什么也不用做,就这样躺着,少年也可以用大鸡巴伺候她,填满她的空虚寂寞。
年轻果然是有年轻的优势,这张大床她和段汶共枕躺了几年,一回感觉也没有,真是相敬如宾到了极致,害得她素了好久。
段家的男人,没一个好种。
这么想着,她逐渐适应了缓慢抽插的频率,情欲是微火慢炖的火候,刚刚好,迷乱又不至于伤身。
冰冷内室里,他是唯一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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