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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野的猫猫叫起来也是娇娇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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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推开酒吧后门。

门外,一条仅容两人通过的小巷出现在男人眼前,举目四望,不见光亮,不见尽头,只依稀听得几声嘶哑猫叫。

门内,红男绿女们依旧尽情扭动着,疯狂宣泄白日里被压抑的欲望。

一道门,隔绝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男人莫名有些心慌,可在酒精的作用下,这点心慌很快被忽略过去。

男人晃晃悠悠地朝门外那个世界走去。

猫叫声越来越大了,从一开始的嘶哑难听变得越来越尖利刺耳。男人听得只觉心烦意乱,脚下步伐加快,男人只想快点走出这该死的巷子,好让自己的耳朵不再受猫叫摧残。

“咔!”猫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是一声清脆的齿轮摩擦声。

一簇幽蓝火焰于黑暗里摇曳而生,一支烟伸了过来,火光明明灭灭,模糊了来人容貌,只可见那含着烟的唇,即便蓄着胡须,也掩盖不了唇瓣的丰盈粉润。

就在男人还在努力辨清来人全貌时,烟雾毫不留情地带走了火焰。

唯一光源消失了。

猫叫声再次响起,这次隐隐约约掺杂了惨叫声,然不过一瞬,小巷重归寂静,仿佛那属于人类的惨叫只是幻听,只有随风而来的血腥味昭示有人死在了小巷里。

明早,太阳升起,也许有人会经过小巷,但一切正常,也只会是正常。

“正常?正常个屁!哪有人像他一样?!每次有任务找他,结果呢?每次都找不到他人!你也是!当初向我自荐,说什么,自己的找人能力是组织里数一数二的,让我选你当他的任务派发人。你看看!你看看!这都几点了!人呢?!”组织老大崔巍站在徐清面前,即便头发花白也丝毫不影响他对着徐清一顿中气十足的输出。

拂开快杵到他脸上的手表,相较于等得不耐烦的崔巍,徐清可谓稳坐钓鱼台,甚至还有闲心捧起茶碗呷上一口。

“别激动嘛老崔,小心你血压又升高了,怎么一大把年纪了脾气还这么暴躁。再说,这能怪我?当初我说的是找人能力一流,可没说找猫能力也一流。你自己要招只猫,还是只野猫进来,怎么还怪我头上了?”

“好你个徐清,你……”

“谁是野猫?”一道男声不合时宜地插了进来,却瞬间将崔巍的怒火平息。

“哟!林离来啦?看这一路风尘仆仆的,真是辛苦了。来来来,坐这!”

崔巍脸上挂起笑容,他转身招呼他口中的林离,可林离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朝徐清走来。

徐清抬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林离。

说起来,他和林离认识快有十年了。

初见林离时,徐清还是个热血莽撞的小年轻,而现在,他已经是个万事谋而后动的中年人了。

然而林离还是那个林离。

从不梳理的头发乱糟糟支在头顶,总是对人摆出一副死人脸,活像人欠他什么似的。上唇下颌蓄着杂乱的小胡须,再配上一身破旧的黑衣黑裤,整个人看起来邋里邋遢的。

但徐清知道,只要林离愿意,随便换身干净的衣服都会有人喜欢他。

林离样貌并不出众,但胜在骨相优越,又因着他实在是太瘦了,更显得面部轮廓流畅立体。岁月对林离格外偏心,只浅浅顺着他的眉心,眼尾,嘴角拂过,从不曾损坏那身光滑白净的皮囊。

真就是只又邋遢又白净的流浪猫。

“看够了?”林离点燃一支烟,微微弯腰与徐清对视,乳白烟雾喷到对方脸上,“回答我,徐清,谁是野猫?”

林离的声音完全与他的外貌不符,意外的年轻柔和,即便林离有意压沉了声音,可说话时软软糯糯的尾音还是暴露了他。

可徐清知道,就是这样一个看似瘦弱无害的人,曾经当着他的面亲手活埋了一个人。

绝对不能回答!

会死!

“林离!”崔巍厉声喝道。

随手抄起桌边的茶碗,也不管崔巍的呵斥,林离对准徐清的脑袋就往上砸。

早在第一下,脆弱的茶碗便受不住力,被砸得四下飞溅,滚烫的茶水浇在被瓷片割裂的伤口上,疼得徐清神经都在颤抖,可他不能躲,躲了只会招致林离更加凶残的报复。

他只能被动承受着,承受林离那扎进碎瓷片的拳头一下又一下地往他脑袋上砸,感受着除了疼痛之外,属于林离的血流过他的脸。

“好了!把手擦擦!你看你弄得,老子好不容易淘到的清朝茶碗!这下好了,被你砸得只剩一个。啧!人也死了,看来又得换个新的跟你磨合。”

不顾手还在流血,食指与中指并拢夹住香烟,林离十分享受地呼出一口烟,才缓缓道,“没死。”

仿佛是为了验证林离说的话,徐清适时笑了两声,只不过一脸血的他,让这个笑容看起来格外渗人。

“行了行了!别笑了!林离你也是,徐清嘴欠你又不是不知道。算了,今天时间被你俩耽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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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等有空我再批评你俩!这次任务我就长话短说了。”

崔巍拿出一张照片,照片拍摄角度不好,只拍到男人的一张侧脸。即便如此,还是能看得出男人的年龄很小,甚至称为少年都不为过。

“这个人叫虞君怜,现年十九岁,人在海外,下个月就要回来。雇主说了,无论使用什么手段,总之不能让这个人活着回来。具体信息等下徐清会告诉你,这次他会和你一起去。”

“不去。”

“什么叫你说不去就不去啊!我可是专门为你留的这个任务,别人想要我还不给!怎么?花花孩子的治疗费你有着落了?”

一提到花花,原本提精神头的人瞬间回到了死气沉沉,连带着抽烟也不再是享受了。

林离干脆灭了烟,“什么时候?”

“现在,马上,立刻,赶紧出发!”

林离习惯性地抽出一支烟,可被纱布缠得严严实实的右手阻止了他,林离只好作罢。

身旁的徐清还在絮絮叨叨,他的脑袋同样被缠得严严实实,配着他一脸正经的模样,着实是令人发笑。

林离也确实笑了出来。

常年紧皱的眉心舒展,笑意至眼尾蔓延,形若蜜桃的唇微微抿起。向来面容阴郁的人,笑起来却出乎意料的温软。

“真不愧是林离,就算成了流浪猫,也能勾引到人类。”

这话徐清只敢在心里说,他脑袋上隐隐作痛的伤口还在提醒着他,面前的这只流浪猫打人可疼了。

“由于这次的任务目标特殊,自身的危险性以及对周围的警惕性都很高,所以我们不能像以前一样直接下手。不过别担心,组织为了这次任务能成功,特意为我们制作了新身份——来洽谈生意的商人。洽谈时间定在了明晚八点整,地点则是在雇主指定的富勒酒店里。当然,我知道我们现在这副模样扮不好商人。”徐清指了指的自己的脑袋,随即又指了指林离的右手,“所以崔巍为我们请了位伪装大师,算时间她明早就会到。”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就不耽误你倒时差了。”

离开之际,徐清递给林离一颗胶囊。

“虽说这次任务有组织帮忙,但这也意味着这次任务的棘手。一旦任务失败,你知道的,组织里的规矩。”

徐清说的含糊不清,可林离明白他的意思。

自杀,无论如何都不能暴露组织。

确认徐清真的离开后,林离解开被缠得不能动弹的右手,他没有开灯,依着屋外昏暗的光线,自己重新简单包扎了一下,确认右手能正常活动后,换了身能遮掩自己面容的卫衣,林离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林离站在街角,斜对面,就是任务目标虞君怜所在的大厦。

即便徐清说了任务由他来安排,但多年来的职业习惯,还是让林离提前过来踩点了。

此时夜已深,街上不见行人,只有一只流浪猫蹲在林离脚边。

林离随手捞起流浪猫,也不嫌猫脏,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流浪猫很快发出舒服的呼噜呼噜声。

“嘘,小点声,我在蹲守。”

猫讨好似地蹭了蹭林离的手指,呼噜呼噜声变得小了点。

“真乖。”

对着猫,林离的脾气总是格外好。

又过去好几个小时,虞君怜终于出来了。林离运气很好,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虞君怜的正脸。

虞君怜是纯正的东方美人。柳眉凤目,琼鼻高挺,唇若涂朱,可惜这一身皮肤着实苍白,以至于整个人看起来病殃殃的,不过这并不影响虞君怜的美,再加之年纪尚小,反倒有种病西子的意味。

然而,当那双凤眸扫到林离这里时,林离就立马意识到,这位东方美人可不像看上去那么病弱。

果真如徐清所说,即便身边围着一大群保镖,虞君怜的警惕性也并没有因此放松。

林离将怀中的猫放下,轻轻推了推猫,示意猫往前走。

“怎么了少爷?那里有什么问题?”一直跟随在虞君怜左右的保镖询问道。他也学着虞君怜,将目光转向了那个漆黑无光的街角,“您先上车,我去看看。”

“不用了。走吧,齐禅。”拦住想要上前查看的齐禅,虞君怜意味不明道,“不过是只猫罢了,我还不至于被一只猫害了性命。”

等虞君怜一行人离开后,林离招了招手,流浪猫顺从地回到林离怀里,“真傲慢啊,猫猫也不喜欢那个人吗?”

“喵呜。”柔软的猫叫声取悦了林离。

“没关系,我会来处理。现在,跟我回去吧。”

日头西落,晚霞如火掠过地平线,昭示夜晚的来临。

在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房间里,只听得见床上一人一猫均匀的呼吸声,然而这份静谧很快被一通电话铃声打断。

林离反射性地拿起电话,嘭地一声,电话撞上墙面,静谧重归房间所有。一分钟后,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颇有不开门就一直敲下去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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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林离当然知道门外的人是谁,这么多年了,敢这么敲他门的人只有徐清。

随手抓起一件衣服披身上,林离气汹汹地推开门,还在欣喜林离终于开门的徐清,就这么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完蛋!又得重新化妆。

徐清捂着被打出血的鼻子,悲哀地想道。

半个小时后,穿着睡袍的林离坐在椅子上,怀中还抱着昨天捡回来的流浪猫,若女子般秀气纤长的手在玄色猫毛间穿梭,看起来颇为赏心悦目。

坐在林离对面的徐清可不这么觉得。拜林离所赐,他不得不让琴为他重新化妆,好让他看起来不像个被打得惨兮兮的人。

“我说你怎么能睡到天黑还不起,原来是昨晚又出去捡猫了。算了,我说得再多你也不听。赶紧把西装穿上,琴还等着给你化妆,人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

被点到名的琴向林离挥了挥手,作为徐清口中的伪装大师,她意外的年轻,充满活力。

林离没有说话,拍拍玄猫,示意它从自己身上下来,而他自己则拿起西装去了客房。

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只有这个时候,林离才会展现出人类特有的情感——强烈的羞耻心。

徐清不止一次幻想过年轻时的林离,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让林离同时拥有人和猫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

来自女孩的笑声打断了徐清的思绪。

“林先生,西装不是这么穿的。”琴向林离靠近。

“我自己来。”林离与琴拉开距离,他向来是不愿与陌生人接触太近。

“林先生,我建议您最好配合我。您应该知道的,作为任务执行者,您不该在任务期间耍小性子。再者说,我等会儿还要对您进行面部伪装,距离只会比现在更近。”琴始终保持着微笑,但她的口吻却越来越严厉。

见林离沉默不语,琴再次向林离靠近,这次林离没有避开她。

女孩柔软的手环过林离的腰,不管对方僵硬的身躯,将白衬衫一点点贴紧腰肢收拢,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腰肢被皮革束出纤细弧度。

得知林离将要扮演的是跨国商人,琴特意选择了——温莎公爵最爱——双排扣西装。古典中式墨色搭配经典英式设计,完美展现男人宽肩窄腰的同时,柔和自身的阴郁感。

一丝不苟地扣好马甲,琴示意林离仰起脖子,“放轻松,我不会勒人。”

脆弱的致命区被迫露出,朱褐色领带绕过后颈,眼见林离又要炸毛,琴只好一边安抚林离,一边加快速度打领带,素白手指在领带间翻飞,一个繁复精致的温莎领在琴手下成型。

“快了,我再修饰一下。”

将杂乱的小胡须修剪齐整,乱糟糟的头发往上梳,露出光洁的额头。琴刻意将林离的五官修饰得普通,为了加重这种普通感,琴还拿了一副无框眼镜给林离带上,好遮住那双过于冷情的眼睛。

当然,最需要修饰的是林离的手。

取下纱布,在已经结痂的伤口上覆盖一层人造皮肤,“好了,这只手最好不要大幅度活动。徐先生也是,你的脸最好不要做太多表情,毕竟不是原生皮肤,我再怎么掩盖都会有点不自然。”

“好,我知道了。等下你就回去吧,琴。”

徐清抬手看了下手表,时间已经走到了七点。

“走了,林离。”

艹!徐清这混蛋!

林离躲在厅柱后,现在他的情况很不妙,右臂在刚刚的对峙中被子弹击中,林离不得不换成左手握枪,即便如此,这把从别人手中夺来的格洛克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枪匣仅剩一颗子弹,然而对面还在增派人手。

脱下碍事的西装,清晰可见右半边的白衬衫已被鲜血浸染,单手解开领带,系紧伤口的同时,林离还在思考如何逃出去。

因为林离知道,虞君怜不会杀他。

作为大半辈子都在干着杀人收尸的活的人,林离分得清什么是杀人,什么是伤人。就比如刚刚那一枪只需在往上斜一点,射中的就不是他的右臂,而是他的脑袋。

虽然不知道虞君怜为什么不杀了他,但林离不想因此束手就擒,这不是他的性格。

等他逃出去,林离想,他一定要先去杀了徐清。

那如果逃不出去呢?

对面停止了射击,在保镖们的掩护下,虞君怜一步步地朝林离逼近。

舌头顶到胶囊,只需这么轻轻一咬,几秒钟的时间,林离就会毫无痛苦地死去。

徐清站在酒店门口,他不知道自己抽到第几根烟了,浓烈的尼古丁进入咽喉,呛得嗓子难受,但徐清自虐般不肯放下,以前的他不明白林离为什么会喜欢抽烟,现在他明白了——烟能麻痹人的痛苦。

一道属于格洛克的枪声响起,而后,酒店内一片寂静。

第一次,徐清觉得寂静是如此地折磨人,他想要尖叫,想要哭喊,可紧闭的嘴巴阻止他发出任何声音。寂静将他牢牢钉死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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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他正视这场由背叛与野心组成的戏码。

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你知道的,林离的死是你一手促成的,所以为什么要痛苦?你希望林离活下来?不,你会杀了他。不然你为什么要守在这里?为什么要将子弹上膛?是的,你害怕林离活着走出这里,他会破坏你的计划,他还会杀了你,如同那些死在他手下的人一样。

短暂而密集的枪声宣告了结局。

浓烈血腥顺着众人大开的门钻了出来,徐清看着一具具的尸体被抬出来,他听见自己近乎冷漠的声音,“他死了?”

虞君怜擦拭着自己的双手,纯白手巾沾染了鲜血,落在徐清眼里格外刺目。

闻言,虞君怜嗤笑一声,“当然,这不就是你计划好的结果。不进去看看尸体?说起来你们认识快十年了,呵!还真下得去手啊,徐先生。”

“稍后会有一件匿名邮件传给你,里面有你想要的雇主信息。”

徐清充耳不闻虞君怜的讽刺,他没有进去看林离的尸体,而是转身上了另一辆车。

开弓没有回头箭。人死了就死了,无论后悔与否,徐清都只能选择继续他的计划——清除崔巍左膀右臂、夺取组织头等之位。

目送徐清离开后,一直守在徐清身边的齐禅才轻声道,“少爷,你的手需要处理。”

“无事。胡语怎么说?”随手扔掉染血手巾,这下手指上的咬伤彻底暴露了出来。

齐禅用两人才听见的声音道,“人没什么大碍,那一枪只打进肌肉里,没有伤及骨头,胡医生打了针麻醉,先带着人回去了。”

“做得不错,回去吧。”临上车前,虞君怜特意叮嘱齐禅,“之前监视的人可以撤回来了,只留一个身手好的就行。记住,让他随时做好杀了徐清的准备。”

现在,虞君怜要回去看看他新捕获的猎物了。

胡语打的麻醉剂量不大,在子弹取出不久后人就醒了,但醒来后的一番激烈挣扎,不得不让胡语补一针镇静剂。

“这一针我下的剂量比较大,估计得到第二天才会醒。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刺激到他,不然会对伤口造成二次伤害。”作为虞君怜的私人医生,胡语深知自家老板的精神病,他不得不多嘴了一句,以防自家老板偏执症发作起来把人给吓着。

送走胡语后,虞君怜直接一屁股坐到床边——为了不错过自家宠物醒来的模样——他决定守到天亮。

虞君怜在见到林离第一面,就下定决心要当一个好主人,作为一个好主人,他怎么可能会伤害自己的宠物。

可怜的林离,睁开眼就看见敌人正一瞬不瞬盯着自己。

激得林离浑身的毛瞬间炸起!

“不愧是我花了大工夫抓到的猫猫,就连炸毛都这么可爱~”一夜未眠的虞君怜依旧精神奕奕,他忍不住上手想要摸摸,但虞君怜不知道,林离最不喜的就是陌生人靠近他。

虞君怜压根没看清林离怎么出手,自己就被人用左手扼住了咽喉,为了防止他挣脱,林离直接坐在了虞君怜身上。

“为什么救我?”近距离看,这张脸更显柔弱,因被他扼住,苍白脸颊涨得通红,林离稍微松开禁锢,他怕还没问出结果,虞君怜就先一步被他给掐死了。

等等!有什么东西戳进他大腿内侧了?

林离好奇地往下看,只见戳着他的地方已然搭起了个小帐篷。林离不是傻子,以前执行任务时,他也会遇到任务目标与人欢好的场景,只不过一向任务为重的林离对此是无视掉的,所以林离这次也没有在意,只是往后挪了挪,毕竟身下人的阴茎实在是顶得他难受。

虞君怜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昨晚为了做手术,林离身上的衣服是全脱光了的,现下,柔软不失弹性的肉感时不时摩擦过他的阴茎,虞君怜尚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再加之压在身上的还是自己喜欢的宠物,那么,被挑起情欲也是在正常不过。

虞君怜努力压制住欲望,他还记得胡语跟他说过的——绝对不能吓到猫猫。

“……哈啊~我想救谁……唔!就救谁……”虞君怜还是个处子,根本受不了被欲望这么折磨。

果真是个病秧子,林离想,他还没使劲,虞君怜自己就先喘不上气了。

算了,还是赶紧问完问题,然后把人杀了。

“徐清在哪?”

没想到这个问题一下激怒了虞君怜,原本沉沦在欲望中的人猛地清醒过来。

虞君怜顾不得林离右臂有伤,直接手上一个用力,凭借身高优势,将林离完全笼罩在他身下,这可比林离狠多了,将人死死摁在床上不说,还扯下自己的领带,直接将林离双手绑了。

“不可以!除我之外,不可以想其他人!你是我的猫猫,我一个人的猫猫!狸狸乖~不可以想其他人,不然主人会不开心的~”

如果胡语在场,绝对能判断得出,此时的虞君怜是发病了。

但林离不知道,对于虞君怜的疯狂举动,他的反应是堪比昨晚的挣扎。

原本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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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伤口再次裂开,洁白纱布渗出鲜血,虞君怜见此想放开束缚,但下一秒林离就咬住他的侧颈,林离发了狠,直到舌尖尝到血腥味也不松口。

这下为数不多的怜惜也没了,对于不听话的宠物,作为主人的虞君怜决定要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惩罚。

两手插入紧闭的腿心,强行掰开,迫使身下人为他打开双腿,相比全身赤裸的林离,虞君怜只拉开了裤链,如果忽略两人脸上的愤怒,还真像放荡的妓子在邀请未经人事的嫖客。

一手拢住身下人性器,即便尚未勃起,握在手里也分量十足,沉甸甸坠在手心里,不难想象勃起后的粗壮,不过现在——虞君怜恶意掐了掐脆弱的龟头,感受到身下人猛地一颤——只有他能支配使用。

将自己的阴茎一并拢于手中,相较于林离尚未勃起的绵软白净,虞君怜的阴茎因情欲而充血发红,当两根并在一起,可谓是给了虞君怜极大的视觉刺激。

手心并拢收紧,感受到属于对方较低的温度和柔软的肉感,虞君怜满足的喟叹,循着本能,虞君怜迫不及待地肏弄起身下人的性器,年轻人动作又急又猛,充血硬挺的阴茎重重碾过性器,直到龟头插进两颗柔软阴囊之间,复又擦着性器收回,然后,再次重重挺身!

此前林离从未有过如此遭遇,身体仿佛失去了自我控制,陌生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如同细小电流窜过全身般让人酥酥麻麻,林离不由得松开牙关,为了不被这陌生的情欲淹没,林离不得不缠紧了身上人。

这下,林离真变成了邀请嫖客肏干的妓子。

可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被人摆弄出如此屈辱的姿势,可他依旧在青年身下可耻的勃起了。

“慢……慢点……唔!”

见林离不再反抗,虞君怜板过那张脸,失去伪装的面容清晰暴露在他眼前,本该锐利的轮廓被情欲柔和,现在的林离就像个熟透了的蜜桃,只待他人品尝。

虞君怜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如同肏弄林离的性器,灵活软舌钻进湿软内里,舌尖尝到属于自己的血液味道,对于发病中的虞君怜而言,这种类似标记所有物的感觉只会让他更激动,缠紧林离的舌头用力吸咬,虞君怜渴望品尝到更多甜蜜汁水。

虞君怜在享用他!

认知到这点的林离想要逃离,可下一秒就被人摁着腰钉死在床上,身上人变本加厉,每次的肏弄不仅顶进阴囊,还更进一步直直插进大腿内侧。

从未有人造访的地方被虞君怜毫不留情地插进来,柔嫩肉感瞬间包围了阴茎,虞君怜满意地喘息,这回他放开了对唇瓣的蹂躏,转而对着柔嫩之处抽插。

没了虞君怜堵住他的嘴,那些克制的,却又饱蘸情欲的呻吟便无处躲藏,林离的声色又软又柔,听着真像只猫儿在他耳边呜咽,虞君怜忍不住加重攻势,只为逼出猫猫更多委委屈屈的呻吟。

“别……不行了~”

林离快被这汹涌的快感逼疯了,性器在虞君怜高频次肏弄下,违背主人意愿地交出精液,那湿漉漉——在虞君怜注视下——宛如失禁般的感觉,让林离忍不住并紧了腿。

该死!居然被敌人肏射了。林离自欺欺人般遮住自己双眼,仿佛这样就能让人看不见他陷入情欲的丑态。

实在是……太糟糕了。

微凉的手指抚上林离侧脸,一个带着热汽的吻落在他的手心,林离被烫得一颤,“狸狸哭啦?来,让主人看看,可别把眼睛哭肿了,哭肿了主人会心疼的~”

这般亲昵的语气,如果放在平时,林离会以为虞君怜是个疼惜人的。可惜没有如果,因为就在他刚刚哭出来时,这人直接插在他大腿内侧射了!

“变态!”

猝不及防的,虞君怜被林离一脚踢下床,而他自己则咬开领带,趁虞君怜还未反应过来,翻身下床朝门口跑去。

一早就守候在门外的齐禅截住了林离,若是林离右臂没受伤,齐禅自认是打不过林离的。

不过现下,齐禅轻松绞住林离双手手腕,为了不伤到林离的同时不让他逃,齐禅腾出一只手拦腰抱住林离。

“少爷,需要我叫胡医生来吗?”

“当然,顺便让管家把衣服拿过来。”

避开侧颈的咬伤,虞君怜慢悠悠穿上外袍。

这狸猫野性可真大,算起来,这已经是第二次咬伤他了。

看来驯养这只狸猫比他想象中困难不说,还随时会出现被他攻击的危险。

“不过正好,越是危险的东西我越感兴趣,你说是吧,狸狸~”

学着人类挠猫下巴,虞君怜也上手挠了挠,不过差点又被林离咬了。

虞君怜不在意地笑了笑。

疯子!这个人绝对是个疯子!

林离从未像此刻一样,逃离的警报声在他脑中疯狂拉响。

逃!无论付出何等代价!必须逃出这个地方!

接到自家老板传唤时,胡语是不惊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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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虞氏庄园后,看到床上把自己裹成一团的林离,胡语是不惊讶的。

直到胡语看见,一向有暴君美称的虞君怜在那柔声细语地安抚林离,胡语还是小小地惊叹了一下。

“乖~狸狸乖~胡医生是来帮狸狸处理伤口,狸狸也不想右臂一直伤着吧,现在这样可是连我都打不过,还何谈逃出去呢?”

知道虞君怜能猜中他的心思是一回事,可是被当众挑明又是另一回事。

林离烦躁地磨了磨牙,他是真想在虞君怜的脖颈上再咬一口,好让那张讨厌的嘴永远闭上!

然而现实确如虞君怜所说,受伤状态下的林离威胁不了任何人。

“你,出去。”闷闷地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虞君怜明显愣了一下,见林离坚持,只好不情不愿地走出了卧室。

相比昨晚见到的伤口,今天林离的腰腹、手腕添了不少暧昧痕迹,联想到虞君怜侧颈上新添的咬伤,胡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现在偏执症的人都玩这么刺激?人还受着伤就按着做。啧啧,真不愧是暴君,胡语在心里偷偷吐槽。

给两人处理好伤口,胡语麻溜地下楼了。

听着楼上一连串的瓷器碎裂声,胡语拦住想要上去的齐禅,“你忘了老板怎么说的,他还让你在这等着就等着。”

过一会儿,楼上没了动静。

在众人注视下,房门被人从内推开。

只见林离嘴里叼着烟,一脸不爽地下来了。

这次他穿好了衣服,只不过这一身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

法式衬衫向来是以适当裸露为美,无论是微敞的领口还是宽大的袖口,都是为了赋予穿着者随性之意,然林离才经历了一场性事,即便胡语用纱布遮住了痕迹,奈何林离浑身上下都透着被情欲滋润过的劲儿。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林离穿的西裤长度不及膝盖,即便虞君怜随后在他身上披了件风衣,然而人们依旧能窥见,那白皙的大腿上若隐若现的皮革腿环。

注意到众人的目光,林离不满地啧了一声,干脆躲在了虞君怜身后。

“让他们出去。”

就算林离不说,虞君怜也会让他们离开。虞君怜本意是想满足自己的癖好,这下好了,让下属们大饱眼福了。

众人鱼贯而出,只留下齐禅和胡语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一旁。

“吃饭。”从昨晚就折腾到了现在,虞君怜清楚,他和林离连口水都没喝,现在的他只想先吃饭。

林离却不这么想,要不是为了嘴里这根烟,他才不会同意虞君怜为他穿衣服。

“说好了的,我要抽烟。”

“不行。”虞君怜语气坚决,见林离脸色变得阴沉,又立马改为柔声安慰,“乖~我们先吃饭,吃完饭你想怎么抽都行。”

“不讲信用。”

林离咬着烟小声嘀咕,他选了个离虞君怜最远的位置坐下吃饭。

等他伤好了,林离气鼓鼓的想,他第一件事就杀了虞君怜!

不过现在,林离需要做的事只有一件——如何用左手拿筷子吃饭。

不过一会儿,他就听见有人坐在他身边。

不用看,林离都知道是谁。

“狸狸乖~来,我喂你,啊——张嘴。”

林离被恶心到了。

他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被一年轻人喂东西吃,这像什么话!

林离忘了,几小时前,自己还被面前的年轻人按在身下肏射了。

见人一直举着,林离瞟了眼还在一旁装透明人的齐禅和胡语,他偷偷用左手扯了扯虞君怜衣角,用着彼此之间才能听到的声音,“虞君怜,别这样。”

林离本意是警告虞君怜停止喂食的行为,可落在对方耳朵里却成了猫猫撒娇。

没有刻意压沉的男声软柔得过分,又因着是在求人,听着还有几分委屈。

虞君怜心软了。

胡语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他可是第一次见这个偏执狂妥协。

给林离换了份可以用勺子吃的饭菜,临走之前,虞君怜再三嘱咐林离不要想着逃出去,至少伤好之前不要折腾着逃出去,便留下齐禅守着林离,自己带着胡语出去了。

“狸狸的状况你也看到了,你觉得怎么样?”

虞君怜坐在车里闭目养神,等会儿他还要参加一场会议,只有车上的这点时间能让他休息一下。

“据我初步观察,林先生的某些认知是与正常人不同的。特别表现在对于人命的冷漠,这种冷漠不止针对其他人,也针对他自己。我相信,如果昨晚您没有阻止,林先生早已服毒自尽了。恕我直言,林先生天生就是做杀手的料子,他就像一个完美高效的杀人机器,能以自己的生命为驱动力来完成任务。但是……”

胡语停顿了一下,见虞君怜依旧老神在在地坐在那,他只好继续道,“与他对人命的冷漠相冲突的是,林先生的羞耻心很强。对于在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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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林先生表现的十分抗拒。在我向林先生包扎伤口时,我能感受到来自林先生的杀意,然而在意识到不能杀后,这股杀意转变为恼怒,进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最终转变为了羞耻,尤其是在您想要喂他食物时,这种羞耻感表现的极为明显。”

“没有了?”虞君怜睁开了眼睛,司机告诉他们快到了。

其实胡语还想告诉虞君怜,也许他的偏执症林离能治得了,可一想到自家老板把林离当猫驯养,又觉得还是不可能。

直到跟着虞君怜下车前,胡语都没有把心里的想法告诉对方。

再观察一段时间吧,但愿是他猜错了。胡语这么想着,跟随虞君怜一同进了大厦。

今天这个会议本来虞君怜不用参加,但介于徐清给出的雇主名单上有两个人,其中一个现在就在他的公司里——即指定富勒酒店的那个人。至于另一个,在协助徐清完成夺权计划后,徐清才会给出具体信息。

望着坐在他左手位的中年男人,这个亲眼见证公司创立到发展至今的元老级人物。虞君怜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是他对自己起了杀心?

“文叔,说来今年快五十了吧。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这一晃都快三十年了。”

此时会议已经结束了,然而虞君怜并没有让会议室里的人离开。

既然刘文选择了背叛,那就该知道当叛徒的下场是什么。

“是啊,一晃都快三十年了,公司也成立快三十年了。再过几年,我都要退休了。”刘文神色不变,仍是那副再熟悉不过的和蔼模样。

“听说文叔有个女儿,现在还在西欧那边读书,这么远,文叔平时只能通过视频和女儿说说话吧?没关系,正巧我有个朋友也在那,就顺便把您女儿也带来了。看时间,应该还有十分钟就到,文叔有什么话到时候就可以当面和女儿说了。”

果然,人一旦有了软肋,就算不拿枪对着他的头也能让他投降。

“虞君怜!你到底想怎么样?是!是我指使人去杀你!这我认!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但你不能把我女儿也掺和进来!她和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别以为你继承了这个公司,所有人就都得听你的。在场的哪个不是跟着前虞总闯中东下北非的?当年我在塔尔干半岛运枪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无怪乎刘文这么激动。作为公司的创始人之一,他为公司付出了这么多年的心血,甚至差点死在了北非,公司的继承人本该就是他的,结果虞妄却给了虞君怜——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病秧子!

他不甘心!他要杀了虞君怜!

守在一旁的保镖挡在虞君怜面前,虞君怜却毫不在意地拂开人,他倒要看看刘文能垂死挣扎到何等地步。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虞君怜反而主动凑近,将手边准备好的股份转让书递到刘文面前,“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签字或者不签。想清楚,要女儿还是要股份。”

子弹击穿颅骨,被摧毁的脑浆混合鲜血至后脑迸溅而出,重力牵引尸体倒向地面,于是,剩余的大脑残浆缓缓从打穿的颅骨洞口向外蔓延。

诚如刘文所说,早年为了拉拢客户,在场的都是跟着虞妄跑过战乱国家的,但那是在远离战火中心的地方,就算看过不少人的死亡,也是远远地瞥上一眼,哪曾有过如此近距离地直面死亡。

在强烈的视觉嗅觉双重刺激下,在场的所有人都吐了。尤其是离刘文最近的那几个,他们甚至能感受到大脑残浆的鲜热。

虞君怜拿起桌上的转让书,拂去上面沾染的红白碎肉,见签名并未受到污损,他这才示意一旁的胡语过来,“跟你手下说,不用让刘文女儿上来了,把她送到她母亲那。以后她们的生活起居就交由公司负责,这也算是刘文对公司这么多年的贡献。”

“各位没有意见吧。”最后一句话虞君怜特意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说。

杀鸡儆猴。

既然要处理叛徒,那为何不借此彻底巩固自己在公司的地位?

这就是虞君怜,能毫无顾忌地使用人命来达成自己的最终目的。

某种意义上,林离和他也算是一类人。

虽已入秋,但作为临近海洋的国家,常年处于的温带海洋性气候,让这个国家的主题依旧是温暖的春季。

没有哪只猫猫会拒绝温暖的阳光。

林离也是如此。

在被圈养进虞氏庄园的第一天起,林离就给自己找了个晒太阳的绝佳去处。

一座建造湖边的花园,能最大程度远离那座冷冰冰的庄邸。

可惜不能远离齐禅。

此时的林离懒洋洋地躺在树杈上,嘴里还咬着根棒棒糖。若不是虞君怜说什么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强制要求他不许抽烟,他又何必去吃棒棒糖来缓解烟瘾。

想到这林离就来气。

再看树底下站着的齐禅,林离就更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虞君怜把齐禅指派给林离后,齐禅就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他,美其名曰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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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条忠心的狗。

算了,他跟一条狗计较什么,大不了等他伤好了,顺手再杀条狗罢了。

林离打了个呵欠,扔掉嘴里的棒棒糖,也不在意会不会打到齐禅,自己转头继续睡了。

林离是被闹哄哄的人声吵醒的。

见他醒了,底下的人叫嚷得更厉害了,林离依稀听见有人在喊小心。

小心?小心什么?正当林离感到疑惑时,若清泉冷冽的男声涓涓流过他的耳旁。

“在看什么?”

冷不丁被这么一激,林离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虞君怜!他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林离抓着树枝就想要爬到另一边去,结果早有预料的虞君怜右手抓牢树干,左臂揽着林离腰肢一收,直接将人拦腰抱紧。

“听话,我们该回去了。”考虑到他们所在的这棵树实在是太高了,即便是虞君怜心里有再多的怒火,也得先耐着性子把怀中乱动的猫抓下去再说。

林离可不管这些,他见掰不开腰上的手,就想着故技重施去咬虞君怜,结果发现自己是被虞君怜从背后抱住的,对方呼出的热气全扑洒在那脆弱的后颈。

林离僵着不敢动了,他怕虞君怜一个不顺心咬他后颈。

“少爷,升降机到了。”齐禅在底下大声喊道。

本来虞君怜今天早点回来,是想着给自家猫猫一个惊喜,结果没想到林离先给了他一个惊吓。

他猫不见了!

虞君怜赶紧发动下属们在庄园里找猫,然而无论是林离常待的阁楼还是无人会去的地下室,庄园的里里外外,都没有人见到林离。

眼见天色昏暗了下来,虞君怜的心情也变得焦急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他还受着伤,跑出去万一被坏人抓住怎么办?他是那么脆弱的一只猫猫,在外面怎么……怎么敢!他怎么敢离开我!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抓住他!一定要抓住他!抓住后该怎么办?哈!当然是拔掉他的爪子,打断他的四肢,让他一丝一毫的逃跑念头都不能升起!”

糟糕!虞君怜病发了!

一旁的胡语皱起了眉头,作为心理医生,他比谁都清楚,虞君怜这次的病发比以往来的还要严重。

这林离到底跑到哪去了?他昨天才检查过林离的伤势,还不至于恢复到能打过齐禅……等等!齐禅!胡语一拍脑门,自家老板是关心则乱,忘了指派齐禅看着林离这件事,怎么他作为心理医生兼秘书也能忘!

胡语赶紧给齐禅打电话。

“林先生……呃……林先生在树上睡觉。”

于是就有了林离醒来的那一幕。

然而,直到虞君怜带着林离回到庄园,林离依旧表现出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甚至在回庄园的路上,企图挣脱虞君怜的束缚,结果被虞君怜又用领带反绑了双手。

听齐禅汇报,林离摸准了他早出晚归的作息,白天他走后,就会跑到花园去爬树晒太阳,在他晚上回来前,才会从花园里出来。

算算日子,林离被他圈养快一周了。

这也就意味着林离这么做也快一周了。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伤在身?亏我还听胡语的话,为了能让你尽快痊愈,不逼着你做……做任何激烈运动。结果你倒好,瞒着我天天爬树。那树是你能爬的!那么高!万一你摔下来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我该怎么办!”

虞君怜越说越生气,原本苍白的脸颊竟浮现一丝红晕——那是被林离气的,一双凤眸因怒火愈发气势迫人。

相比虞君怜的怒火冲天,林离只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不用你管。”

林离不是赌气,他是真的不觉得爬树有什么危险,对于虞君怜的怒气他也感到莫名其妙。他和虞君怜说到底没有任何关系,若不是当初他要杀虞君怜,他们根本不可能相遇。

“你再说一遍!什么叫不用我管!你以为你受伤我会很开心?呵!看来是我是对你太温柔了,才会让你有这种想法。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必要当什么好主人。”

虞君怜叫人扛来摄像机,自己则亲自动手将林离双手绑在床上,“你不是最讨厌在外人暴露身体,那我偏要这么做!这个摄像机会诚实录下我们做爱的全过程,我要让每个人都目睹你那婊子模样!”

“你敢!虞君怜,你敢这么做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林离是认真的,他是真的会杀了虞君怜,可他忘了——虞君怜是个精神病人。

对于林离的威胁,虞君怜毫不掩饰地笑了,即便胡语告知他,林离是个天性冷漠的杀手,但在这个偏执狂眼中,不过是只野性难驯的狸猫罢了。

“哈哈!真是吓到我了呢~放心,我不会让你有实现的那一天。因为从现在开始,我会不停、不停地肏你,直到你‘自愿’成为我的性爱玩物。随便一摸就会发情流骚水的狸狸,真是想想就要硬了啊~”

终于,毒蛇褪去了那身病弱皮囊,露出了属于他的尖利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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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君怜蒙住了林离的眼睛。

视线里一片黑暗,林离听见虞君怜让下属们再凑近点,好欣赏他是如何放荡不堪。

恐惧压过了愤怒,但强烈的羞耻心不许他向虞君怜求饶。

林离死死咬住下唇,呼吸因恐惧变得紊乱,因为眼睛被蒙上,反而身体愈发敏感。

他能感受到一双冰冷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不容拒绝地,将他身上的衣物褪尽。

由于常年做着杀人收尸的活,林离看着瘦弱,但肉体极具爆发力,并非健身房锻炼到夸张的肌肉,相反,因为林离天生骨骼纤细,加之肌肉只是薄薄附着一层,这就让他的腰肢,如女子般不盈一握,却又兼顾男性的肌肉线条。

虞君怜着迷地触摸着这具肉体,感受手底下鲜活的生命力。

虞君怜不可抑制地生出想要将林离吞吃入腹的欲望。那鲜美的,温热的,属于他爱的狸狸的血肉,进入他的身体,彼此血肉交融,永不分离,实在是太美妙了。

林离压抑着喘息,属于毒蛇的尖牙浅浅刺入皮肤之下,虞君怜太过贪婪,每每都要咬出血痕,再用口舌舔舐干净,泛起细微疼痛同时又有难言之欲。

“唔!别……”

林离小小地惊喘了一下,右胸猝不及防被咬,虞君怜坏心眼地用牙衔住奶头,仿若吃奶般,对着奶头又吸又咬,时不时舌尖还往奶孔里钻,直把林离玩得浑身发颤,禁不住泄出几声呻吟。

视觉被蒙蔽,只听得啧啧的吮吸声在整个房间格外清晰,林离甚至能感受到那些男人落在他身体上的视线——仿若看待下贱的妓女,变得炽热又极度下流。

这个认知让林离感到害怕,他猛地挣扎起来,由于双手被绑,他便扭动着腰,急于摆脱胸前陌生又强烈的快感,却不知此举只是将奶头更往身上人嘴里送。

“别动!主人还没肏呢就发骚了。”

林离想要开口反驳,却被人一手拢住奶子重重揉捏,带有薄茧的指腹按着娇嫩奶头粗暴碾压,同时另一只手往下伸圈住性器,就像对待产乳的奶牛一样,从根部一路捋到顶部,又从顶部快速推回去,时不时还玩弄底下两颗阴囊,逼得龟头交出一大股淫液。

“真是有够骚的,被这么粗暴对待都能勃起,还流这么多骚水,怕不是那些任务目标是被做死在床上的,或者说,是做死在狸狸身上的~”

“唔——闭、闭嘴……哈啊~”

身体违背意愿产生快感,尤其是被虞君怜圈住的性器,带有薄茧的虎口每每捋过棒身都能带起一股细小电流窜过全身的快感,却又始终不到释放的临界点,林离难受地直哼哼,情欲之火在他体内烧得越发旺盛,逼迫他挺动腰肢,迎合虞君怜的动作,龟头抵着掌心一下又一下地磨蹭,直弄得虞君怜手里全是他的淫水。

“呜……好热……好难受……”

此时的林离已被欲火烧得浑身发烫,他急需一个发泄口给他纾解,即便他的意识还在唾弃着他的放荡,然而身体已自发缠上对方,感受着对方稍低的温度,林离满足的发出喟叹。

虞君怜安抚性地在身下人脸上落下一吻,手下动作却愈发粗暴,有了淫液的润滑,虞君怜撸动速度加快,修剪圆润的指甲不停地抠挖马眼,迫使手中的性器马眼大开,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精液。

趁着林离撸射后还一脸恍惚的状态,虞君怜亲吻了那肖想已久的桃型粉唇。

很奇妙的感觉。

林离蓄着小胡须,亲吻时总会有意无意扫过脸颊,就像只猫儿在蹭他的脸,让他不止脸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虞君怜忍不住进入的再深点,再用力点,好缓解那点痒。

亲吻的同时,虞君怜也不忘借助林离的精液给自己润滑,见林离被自己吻得迷迷糊糊的,扶着性器猛地坐实了下去。

性器强行插入肉穴,在虞君怜的操控下,一路碾过肉壁捅进最深处。

这一下让林离清醒了过来。

尚未扩张好的肉穴简直紧窄的要命,肉棒甫一插入,便如陷入沼泽般进退不得,偏生肠肉还层层叠叠地涌上来,直箍得棒身青筋直跳不说,本就娇嫩的龟头更是被挤压得变了形。

林离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混蛋!退出去!”林离平生第一次骂了人。

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人解开,然而泪水模糊了林离的视线,只能听见身上人对他残酷的宣判,“好好用身体记住这一切,我的狸狸,这是主人对你不乖的惩罚。”

即便说着惩罚,那对注视林离的凤眸依旧温柔的不可思议,配上那张充满东方韵味的柔美面庞,还真就像一位温润如玉的美人。

然而现实是,这位美人正跨坐在林离身上,不顾自身后穴被撕裂的危险,过分狭小的括约肌牢牢束缚着性器根部,随着身体上下起伏,与凹凸不平的棒身紧密厮磨,带起阵阵疼痛同时刺激着大脑神经提高对快感的感知度。

想要获得更多快感的渴求,促使虞君怜骑着林离的动作愈发激烈。

“唔……慢、慢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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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林离被骑得眼圈发红,口中再也压抑不住呻吟,他禁不住向虞君怜求饶,第一次交媾便要承受如此剧烈的性爱,他哪里受得住!

软软糯糯的男声含了水汽,雾蒙蒙飘进虞君怜耳朵里,听着真是可怜极了。

虞君怜只好先停了下来,伸手解去林离被绑的双手,将人捞进自己怀里。

虞君怜一手按在林离后脑,一手捏住林离下颌,迫使林离仰头对上他的视线,“别怕,我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伤害你,只是……”

那张标致的美人脸放大到他面前,一个含了怜惜的吻落在他眼角,林离下意识闭上眼,于是泪珠滚落进对方唇舌之间,他听见对方轻轻叹息着,出口的话语却是一如既往清冷,“我说过了,这是你自找的。”

原本慢悠悠起伏的肉穴套弄速度陡然加快,磨得糜红的肉棒来不及抽出一寸,便又狠狠碾过肉壁撞进肠道深处,在身上人的操控下,龟头次次快且准地抵上深处的隐秘小口,甚至在反复顶撞之下,张开了一条小缝。

仅是被那条小缝浅浅嘬吸一下,龟头就又抖动着泌出一大股淫水,林离不由得呻吟出声,他本能地掐紧了虞君怜的腰,动物的本能让他迎合虞君怜的作弄,然而那摇摇欲坠的人类理智还在控诉着,咒骂着他此刻显露出来的淫乱姿态。

终于,随着最后一丝理智被本能击垮,林离呜咽着,将精液全数射进了那张隐秘小口里。

感受到属于林离的精液灌进他的身体最深处,一股极致的欢愉仿佛也跟随着精液冲入体内,阴茎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直接抵着林离的小腹射了出来。

“啊!好棒……属于狸狸的精液……好多、好热……哈啊……全都射进去了~”

双手捧起怀中人的脸,一个饱含情欲的热吻进入林离的唇齿之间,舌头被缠紧吮吸,如同肠道深处的那张隐秘小口,贪婪索取着属于林离的体液。

可怜还在射精后不应期的林离,他哪受得了这般强烈攻势,在肠肉好一通的绞紧蠕动下,抖抖索索地又立了起来,重新塞满整个肉穴。

林离发出绝望的呜咽声,对方仿佛没有尽头的欲望,实在让他感到害怕。

也许是林离眼中的惧意太深,虞君怜主动退出那柔软口腔,只浅浅舔舐那双柔软唇瓣,他温声安抚道,“狸狸乖,再射一次,再射一次给主人就行,射完主人会好好奖励狸狸的。”

虞君怜嘴上哄骗着,穴里也不老实。肠肉有意夹着肉棒不断松开收紧,引得肉棒一跳一跳地流出淫水,更加之肠道深处的隐秘小口,仿若饥渴的小嘴,含着龟头不住地嘬吸。

林离被吸的魂都要飞了。想着再射一次就可以结束,林离也就不再忍耐,放松精关,任由那张小嘴榨取出他的精液。

摸着肚子被精液撑起的弧度,虞君怜满意的眯眼,捧起林离的脸又狠狠亲了一口,这才舍得从对方身上下来。

只听得啵地一声,性器从后穴里拔了出来,林离听得耳热,却又耐不住好奇去看,只见被肏的红肿的肉穴没了性器堵住,那些被射进去的乳白精液便淅淅沥沥淋到他的身上,有些甚至顺着棒身流进他的大腿内侧。

配合那副被性爱狠狠承欢过的模样,活像是被肏坏的婊子。

“真骚。”虞君怜看的喉咙发紧,只想压着林离再好好肏上一顿。

然而也只是想,虞君怜看得出,林离已经累到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乖,我们先去洗澡,洗完澡再睡。”

俯身将快睡着的林离抱入怀中,虞君怜摇铃,让守在门外的仆人们进来换床单。

是的,虞君怜可没有给人表演活春宫的爱好,在蒙上林离眼睛的那一刻,他就眼神示意那群下属悄悄退出去。至于摄像机,那可是记录下他们第一次做爱的东西,当然得好好保存下来。

不过现在,虞君怜看着乖乖靠在他怀里的人,还是先带去洗澡吧。

许是今天阳光不错,暖洋洋照在人身上,舒服的直催林离入眠。

可惜胸前不断被吮吸拉扯,林离咕哝着想要推开,“别咬,花儿……我没奶……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林离惊醒。

他下意识看向疼痛的来源。

只见那可怜的被咬肿的奶头正颤颤巍巍地翘起,一滴血珠还未落下,便被红舌卷入口中。

伏在男人身上的艳鬼抬起头,湿淋淋的黑发服帖于他苍白面颊,鲜血妆染的薄唇微启,犹带血珠的红舌缓缓探出唇外,似是邀人一品其美妙滋味,又似是……

披着美人皮的恶鬼对身下人类的犹未餍足。

“能不能不做?”

被性爱折磨地神色疲惫的男人拉住虞君怜的手,浴室里水汽氤氲,当那双黑沉沉的眸子注视虞君怜时,竟有了纯净无辜的错觉。

林离握地很轻,轻到虞君怜稍稍一动就能挣脱,然而虞君怜并没有这么做,同样的,他也没有放开抓住林离的性器的手。

林离有些慌了,他不是不想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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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君怜,而是他实在是被做到没什么力气了。

于是,虞君怜便看着面前的老男人低垂眉眼,挺直鼻梁之下,饱满若成熟蜜桃的双唇抿紧,真真是委屈得不得了的模样。

正当虞君怜准备安慰他的委屈猫猫时,猫猫却主动揽住他的脖颈,软软男声满是讨好意味地吹进他耳朵里,“主、主人……狸狸真的累了,不做好不好?”

林离被自己恶心透了。

相比林离的恶心,虞君怜的脑子有一瞬的空白,一股飘飘然的愉悦陡然充斥全身,等他回过神时,水里已经飘出一丝丝白色浊液。

是的,短短主人二字,就让虞君怜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射精了。

林离在心里默默骂了句变态。

不过好在他总算听到自己想听的话。

“可以。”虞君怜轻轻推倒了林离,极具压迫感的躯体沉沉压了下来,连带着浴缸里的水也溢出不少。

“前提是不要把自己的性命当儿戏对待。你知道吗?我拥有了你,可我越来越担惊受怕。因为我知道你终有一天会逃离我,我也知道你绝对会回到以前的生活。这让我感到害怕,我害怕再次相见却是你的尸体,更害怕你死在无人知晓的地方,而我将终身不得与你相见。”

说到激动处,虞君怜骑着林离的动作越发激烈,平静的水面因虞君怜变得波涛汹涌,可怜被压在身下的林离,若一叶扁舟在水中浮浮沉沉,看架势竟是要被虞君怜溺毙在这窒息的爱中。

有好几次,林离的口鼻因为乘骑地过于激烈而呛进水,他撑着浴缸边缘想要起身,奈何浴缸实在太滑,这么做的下场是又被呛进一口水,就像一只狼狈落水的猫,林离不得不转为向始作俑者求救。

“咳咳!虞、虞君怜!咳……慢、慢点……”

虞君怜果真慢了下来,他喘息着,定定俯视着浴缸里的人。

大抵是呛水的缘故,原本死气沉沉的面容竟有了别样的生气。黑沉沉的眸子浸得水润无辜,岁月于林离眼尾绘上一对鱼尾,此刻竟如一对红鱼儿至他眼底曳出一尾胭红,鼻头也是缀着一点可怜的红,饱满若蜜桃粉唇抿地紧紧,似是不愿任人攫取其中柔软,又似被人欺负地哭过一场。

“真色。”虞君怜弯腰捧住林离脸颊,迫使对方抬头接受他的亲吻,同时,按着林离一同倒向水中。

或许是猫对水的恐惧影响了林离,慌乱之中林离抱住了虞君怜。对于在他口中肆意作乱的舌头,林离根本无法推拒,甚至他不得不汲取来自对方的氧气,这反而方便了虞君怜缠着他又吸又咬,一如绞紧肉棒不放的肉穴,泡着热水的小穴又热又软,裹夹着充血发硬的肉棒抵死研磨,肉穴深处更是箍紧龟头,抵着柔嫩马眼贪婪吮吸,堪称极品销魂窟。

与此同时,窒息带来的濒死体验伴随着极乐性爱,以不可抵挡之势奔涌向林离四肢百骸,林离抱着虞君怜的双手渐渐失去了气力,只能依靠虞君怜将他牢牢锁在怀里,本就充血发硬的肉棒因窒息再度胀大,剧烈抖动着撑开狭小肉穴,大抵是知道肉棒要射精了,肉穴深处传来的吸力再度加大,迫使马眼大开,搜刮出已然变得量少的精液。

虞君怜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林离浮出了水面。

一出水面,林离便剧烈地咳嗽起来,此时的他眼眶通红,整个人无力地依偎在虞君怜怀里,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氧气。

虞君怜抱着林离出了浴缸,让对方靠坐在梳妆台上,而他自己则拿了毛巾擦拭林离身上的水珠,但擦着擦着,林离觉得不对劲了。

但为时已晚。

毛巾被冷落在一旁,与之相对,是两具火热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

林离背对着被虞君怜按在身下,整个人被迫跪趴在梳妆台前。这个姿势实在太难堪了。蹂躏红肿的奶头紧贴冰冷镜面,每一次呼吸都能在镜面上留下雾汽,只要林离一睁眼,就能看见自己被虞君怜压在身下肏干的模样,可闭上眼,夹在双腿间的阴茎便愈发具有存在感。

那热腾腾的阴茎插在大腿内侧,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蹭着会阴来回抽插,甚至过分点,龟头抵进两颗阴囊之间,刺激得林离的性器再一次勃起。

"很舒服对不对?嗯?说话啊?被主人肏硬的感觉爽不爽?"

没有听见林离回应,虞君怜也不在意,他有的是办法让林离叫出来。

甩掉额头上的汗水,虞君怜抓着林离腰肢的手愈发用力,迫使腰肢为他弯折出美妙弧度,从第一次见面,虞君怜就知道林离的腰肢天生适合人把握。

俯身紧紧贴上林离后背,潮热呼吸沾染情欲吹得人耳热,于是虞君怜张口含住耳垂细细舔舐。

“想不到狸狸还打了耳洞,真是可爱~”

一想到身下的老男人年轻时居然是副叛逆模样,虞君怜更是性奋得紧,腰胯撞击肉臀发出不绝于耳的啪啪声,阴茎在并拢的双腿间抽插得愈发凶狠,力道之大,直逼得身下人随着他肏干的动作来回晃动。

“唔!哈啊……太、太快了……呜啊……不、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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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离实在是受不住了,他想要逃离身后人这恐怖的欲望,奈何胸前是冰冷的镜面,身后则是青年火热的躯体,沾染原始欲望的喘息伴随亲吻缠绵耳侧。

他逃无可逃!

察觉到林离的恐惧,虞君怜安抚性地在林离耳后落在一吻,那里有颗小痣,委实是吸引他去亲吻。

伸手托起林离下颌,逼迫对方抬起头,与他强硬动作不符,虞君怜放柔了声音,仿若冰凌凌的山泉被春日煦阳熨得和暖,引诱着林离这只狸猫前来饮用。

“看着我的眼睛。林离,你记住,在我面前你无需伪装自己。我想清楚地看见你,你的好与坏,你的痛苦与挣扎,你的欢愉与泪水……我想正是这些构成了你,独一无二的你。其实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我愿意花一辈子去学习爱你,包容你的所有不完美。所以,请睁开眼睛看看好不好?我的狸狸,我的林离,我的……爱人啊。”

虞君怜这话说的半真半假。

虞君怜的确想知道真实的林离是什么样子,但究其本质是为了更好的掌控林离。笑话,他自己都是父母无爱的结合,怎么可能懂得什么是爱。虞君怜也不屑于花时间去学习爱,爱于他而言是最无用的东西,他要的是林离从身到心都归属于他,他要林离一辈子都甘愿当他的宠物!

而他,会是林离唯一的主人。

可怜林离在情爱方面可谓一张白纸,殊不知虞君怜温柔哄骗之下的肮脏恶欲,正在将他一点点侵染。

林离听话地睁开眼,偌大的镜面诚实映照出他被压在身下肏干的模样。

虞君怜真的说到做到惩罚了他。

林离望着镜中的自己,他皮肤白净但向来不易留痕,此刻却缀满青青紫紫的指痕,犹带血珠的咬痕也几乎覆盖全身,尤其是他的胸,堪称重灾区,蹂躏肿大的胸上满是牙印与指印,乳头也被吮咬如红莓大小,宛如少女酥胸,随着虞君怜的抽插肉波晃荡。

情欲晕染得美人粉面桃花,可惜美人皮下是贪欲恶鬼,只见身后的恶鬼俯身轻咬林离耳垂,血红薄唇轻喃爱语,“真漂亮啊,我的狸狸。”

向来寡情之人染上情欲最是美丽。

原本寡淡的五官被欲色浓妆,竟焕发别样的魅力,不是成熟男人的魅力,而是妓子被肏熟的风情。情欲化为柔柔春水于他眼眸潺潺,只需一抬眼,便可引得无数恩客为他一掷千金,只为与他共度春宵。

想到是自己一手将林离调教如此,虞君怜不可不谓激动。

十指强制插入身下人指缝间,虞君怜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青筋缠绕的阴茎在大腿嫩肉间摩擦,硬生生将那细嫩皮肉磨得通红,感受到身下人颤抖得愈发厉害,虞君怜反而变本加厉,红得发亮的龟头每每要抵过会阴,直直去撞击两颗阴囊,甚至随着他的肏干不断甩出淫液。

“别、别……不要,求你,主人……呜啊~”

林离忍不住开口求饶,情欲将他脑子搅得一塌糊涂,为了摆脱这恐怖的极乐之欲,林离顾不得羞耻,只知道哭着向身上肏他的人胡乱求饶。

“狸狸、狸狸知错了,哈啊~主、主人……呜呜……放过我……啊!”

林离猛地睁大了眼睛,宛如标记般,虞君怜在他的后颈狠狠咬下属于自己的血色标记,不仅如此,虞君怜的阴茎插在大腿里射了,而林离只能颤抖着双腿,任由自己的性器在虞君怜的精液强力冲击下,抖抖索索地射出稀薄不少的精液。

林离看着镜子的两人,属于他们的精液顺着林离大腿一路蜿蜒而下,至林离膝下缓慢汇成一大滩乳白浊液。

实在是荒淫之极。

“怎么哭了?别哭别哭,我保证,只要以后狸狸乖乖听主人的话,主人就不会再惩罚狸狸。毕竟主人我疼狸狸都来不及,怎么会狠心伤害狸狸呢?”

如同所有溺爱宠物的主人,虞君怜温柔为林离拭去泪水,大抵是性欲已然餍足的原因,这次他没有折腾林离,简单为两人清洗后,便抱着昏昏欲睡的狸猫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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