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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喜欢过谁吗?”
胡春蹲下身,笑眯眯地问居参。
身下人捂着肚子,眼眸紧闭,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
看样子根本回答不了。
“让我看看。”胡春把居参的腿分开,细长的手指探进高温的肉瓣中,不费力气地将其掰开,露出居参被玩弄得熟红的内壁。
“没什么事,把卵排出来,擦一擦药膏就好了。这魔藤可是魔界顶极的淫物……”胡春笑笑,没再继续说了,“妙处你往后就知道了。”
胡春刚把手撤出来,惊讶地“咦”了一声,笑盈盈地道:“原来师兄还藏着个秘密。”
居参身下突然多出了一小截锁链,从扣在女蒂处算起,大约一指来长,其余部分到半空中就隐形了。
锁链颤动收紧,将圆粒略微拉出,胡春按住锁链,锁链一停,接着哗啦啦地猛烈颤动,胡春轻轻弹了一下,锁链垂在地上,没了动静。
胡春顺着锁链追溯,给了那边的人一个小小教训,才把注意力放回到居参身上,他甜蜜又烦恼地道:“你怎么这么好骗,让个小崽子得了手。”
胡春叹息一声,手抚上居参的唇,“谁让我心疼你呢,就先解一半吧。”
“我又换主意了,”胡春眼波流转,“就劳师兄自己把卵吸收干净吧。”
“师兄,师兄?”
居参睁眼,眼角还残留着情事过后的微红,他明显不知道自己的状况。
入目是胡春焦急的脸,居参急忙直身,他这才发觉自己之前是趴倒在桌子上。
“你这是怎么了?”
居参有些呆滞:“我……怎么了?”
“我刚说一句话,你就捂着头突然倒在桌子上了,无论我怎么唤,你都不醒!”
胡春眼中闪了泪光,字字恳切,居参觉得自己给胡春添了麻烦,十分惭愧:“抱歉……让你受惊了。”
居参用神识将自己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竟没察觉出问题所在。
胡春低头,用言语掩饰嘴角的弧度,“师兄没事就好,师弟就不打扰师兄歇息了。”
“好。”居参点头。
按照胡春的描述,居参知道自己当时的状态肯定有问题。但能让他察觉不出来的东西,肯定是个棘手的大麻烦。
……看来要去登门拜访师兄了。
主峰。
接到了师弟的传讯,巫席早早地就在自己的洞府内等待,他特地打扫了一遍,把自己随地乱掉的毛发都收拾干净,最后坐在桌子前凹造型。
门口的结界发生波动,巫席知道是居参来了。他的结界只允许他自己与居参随意进出,其余的都要等巫席种下临时通行的印记,就连连榆那个小崽子未经允许都不能进他的洞府。
心心念念的人,不,狐,进来,脸上带着巫席出乎意料的郑重,这让巫席也随之改变态度。
他身子稍稍前倾,肌肉绷紧,鼻子微动,嗅了几下,问道:“怎么有魔界的气息?”
居参听罢,原本就紧皱的眉头恨不得拧成一团。他坐在师兄对面的蒲团上,与师兄面对面坐下,他把自己的手腕递给师兄,恳切道:“我今日莫名其妙晕倒,再三检查也未发觉任何不对,这才想找修为更加高深的师兄帮忙。”
巫席没说话,他把食中二指搭在居参的手腕上,将自身灵力灌输进去认真探查。
巫席的灵力就像他本人一样蛮横又霸道,北妖族的灵力本应寒凉,居参与巫席也不例外,但巫席这次却炽热要命,仿佛要将居参体内的经脉循环都烧个精光。
居参心生不妙。他想把手腕抽出来,却被巫席牢牢按紧,居参心中掐算一番,抬头问道:“师兄,三月了,你的发情……”
被充满兽欲的青蓝色的眸子注视,居参说不出话来。他脑海中闪烁许多糟糕场景,本能地用灵力摆脱巫席的手,头也不回地向洞外跑去。
怎么就忘记了……!往年师兄发情期都比他晚,但今年的发情期略有提前,他正巧与在三月发情的雪豹撞上了!
预想中的逃离没有成功,居参在撞上结界的瞬间就被电得麻痹倒地,只得眼睁睁看着不知何时化为原型的师兄走过来。
……
“呜……”一只白净的手从毛茸茸中伸出,刚触及到地面,很快又被带着斑纹的粗壮尾巴勾回去,洞内啪啪的交媾声又大了几分。
居参脸贴着石壁跪趴在地,身后被巨大的雪豹死死覆住,胳膊肘与后臂压在地面上,双手腕被雪豹的尾巴捆紧,前臂与石壁紧紧相贴,雪豹的下巴还压在他的头顶,根本逃脱无能。
巫席化为人形时阴茎堪比凶器,但雪豹的阴茎与其他动物相比整体偏短小,但成精的动物岂能撇弃男性尊严?于是在重塑形体的时候特地变大了许多……咳。
总之结果就是,居参被带着倒刺的巨物狠狠捅进子宫内小幅度抽插,娇嫩的子宫不断被刮蹭,疼得他浑身颤抖,一点力气都没有。
每隔两
', ' ')('三分钟,大量的精液就会冲刷子宫,偏偏外来者的阴茎堵在里面不出去,居参肚子都被射大了。精液在肚子里晃晃荡荡,伴随抽插一点点流到巫席的毛发上,又滴到地上。
兽形交配很难受,胀,疼,偏偏精液冲击子宫时带来极致的欢愉,惹得居参难受一会便潮吹小死一次,在天堂和地狱中来回蹦跶。
……
过了几天?五天?十天?
待巫席满足恢复神智后,居参才得以休息。居参枕在化作人形的巫席的膝上,浑身湿淋淋的,各种水液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巫席用法术把整个山洞都清洁得干干净净,手背轻搭在居参的脸颊上,没说话。
居参还没缓过来,双眼无神。他小腹酸麻,子宫似乎还在被什么东西填满。
居参在天雷下重塑形体的不是没想过给自己弄一幅正常的身体。但他不知为何……失败了。他每每回想,就只得出失败这个结果,怎么失败的,他也说不清。
身体疲惫至极,居参拽了下师兄的头发,巫席吃痛,又觉得此事是他不对,只好忍着让师弟发泄脾气。
巫席给居参传了一会灵力,居参才好受许多,居参声音还是哑的,他指向自己的小腹,里面还是饱胀的,微微一动就仿佛要流出来,“师兄,把这里清理了。”
巫席只是笑了笑:“留着对你好。”
论武力,居参略胜一筹,但巫席修为比居参高出一截,居参吸收精液的话宛如双修,的确对他精进修为有益,可居参不想。
居参偏过头,没有说话。
他现在有求于人,就不必再这种小事上与巫席吵起来——以前也不是没做过。
……
“师兄,怎么样?”
居参低头,看向巫席搭在自己腕上的手,问道。
巫席摇摇头,“魔气很微弱,但奇怪的是,我找不到源头。”
“怎么会……”居参有些慌乱,“连你也查不出来的话,便是大麻烦了。”
巫席没否认,他问居参:“你近日又偷偷去铲除魔巢了?”魔巢是对魔修偷偷建在修真界的巢穴的简称,居参时不时就铲除一两个,算是个小爱好。
也不怪巫席怀疑,这一段时间显示居参只待在山顶上哪也不去,又平白沾染了魔气,在他眼里可不就是偷偷溜去了?
居参:“没有。”
巫席点点头,接着问:“你是在接触什么人之后察觉到不对劲的?”师弟不会撒谎,说没有就是没有,巫席很快就转变思路。
居参停顿两秒,还是说出来了:“胡春。”
“胡春……”巫席皱眉,“那个风骚的狐狸精?”
“师兄,你怎么那么说他!”居参不满地看着巫席的眼睛,“不可以通过外表就随意评价,他是个很好的师弟。”
巫席嗤笑一声,懒得反驳。
……
禁闭室。
连榆阴沉着脸,坐在石凳上。
他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光从微开的门缝间照射在他脸上,连榆看见了逆着光开门的居参。
连榆眉眼舒展开,又皱缩在一起,没好气地呛声:“师叔平白无故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你也被罚禁闭了?”他可不觉得居参会好心提前放他出来,毕竟就是居参怂恿巫席把他关进来的。
谁料居参认真地点点头,踏进来之后转身把门关上。
门外的禁锢法阵发挥作用,这下两个人都出不去了。
连榆又惊又喜,面上没有表现出来,语气倒是软了一点:“你做了什么?师父那么疼你两三天就出来了吧。”
居参瞟一眼让他糟心的小崽子,对他道:“你没有之前那么敬重我了。”
连榆翘起二郎腿,脸上变换神情,一双眼睛闪闪发亮,看起来又乖又仰慕,“你是想看这样的吗,师叔。”
居参一怔,差点有了心理阴影。他不知道还有人能变脸变得这么快。
“可惜啊,”连榆后靠在墙壁上,咧嘴露出小尖牙,一副让人牙痒痒的嚣张样子,“现在你应该叫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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