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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魁发出满足叹,那手是莫尘的,他正在他面前,挑逗于他,那个青涩少年,奸险上羞涩的小和尚,那个让他爱的欲罢不能的人。

身体逐渐热了,被那只手所感染,腿间之物似也在蠢蠢欲动,男人的呼吸变的浑浊,单手撑在栏杆上,温暖的掌迫不及待的向身下探去,就在这时,他的眼睛睁开了。

所纳之景,依然是皑皑雪山,是的,这是他的狼族,莫尘不在这里,这手也不是他的,之前所幻的景色都是他的遐想罢了……

身上的温度骤然消失,恢复之前的冰冷,只有那解开裤子,正欲握住欲望的手还是热的,却又显得那样讽刺。

花魁悲怆大笑,他从没想过,他也会有今天,被相思吞噬,腐入筋骨。

男人凄厉的笑声,在夜晚的雪山间回荡,听的人不禁热泪盈眶。

背后的门被谁推开了,苍魁不想回头,不是吃药的时间,来人便不会是怀渠。

这个房间是王的居室,可从回来他的王就不肯在那华贵的床塌上入眠,每个夜里都睡在阁台外的躺椅上,睡在刺骨的寒风中。

矣消走了过去,在他的脚刚踏入邀月阁时,他的王突然转身,刹那间,矣消只觉呼吸被疯狂掠去,脑中再没思绪。

他的王,衣衫凌乱,胸口外露,几分慵懒,几分撩人,那样子使人头脑热,周身的细胞瞬时亢奋起来。

还有那褪去冷硬,透出几分忧伤的神情,不禁让人心生怜悯,想将其揽入怀中,抚其哀伤。

无言以对,矣消舔舔突然干涩的唇,慢慢走上前,离他的思慕已久的人,越来越近。

苍魁没加阻止,红色的瞳随着他的动作和移动,最后定格在咫尺的脸上。

男人的身体向下滑去,头则是仰着,与他的王四目相缠,直到双膝贴地,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那双勾人红瞳,转而挑开苍魁的衣襟,虔诚的吻上他精壮的腹部,舌尖探出,暧昧的挑逗着。

王没点头也没拒绝,矣消的胆子大了,下巴勾开男人的裤子,他的血顿时燃烧,要碰到他了,无数个梦里才会发生的事情,终于要变成现实了。

压住内心的狂喜,鼻尖贴着男人的身体,向那处吻去……

“你要干什么?”在矣消的嘴碰到他沉睡的欲望前,苍魁冷冷开口。

连看都没看到,矣消便觉眼前花,下刻就回到了阁台门边。苍魁把他丢出来了,只是眨眼的工夫。

“王,您需要就让矣消来服侍您吧!”迫切的看着苍魁,矣消急急的说,手在空中激动的摆了几下,可苍魁却像什么也没看到般,径自整理衣物。

“你的职责不是为我泄欲。”他的声音里没有高低起伏,衣服重新整齐的贴在身上后,拿起桌上盛满酒的壶,捧在手中。“即使需要,也会宣召该尽其责的人,但是,我谁也不想碰,也不想被任何人碰。”

我只要他。

壶自倾,辛辣的液体流入头颅高仰的嘴中,月光下,小小的水流闪闪发光,煞是好看。

“似乎,不会醉呢。”

喝了酒才知道自己的酒量甚好,他想醉次,想借酒让磨人的思念暂时离开,可是越想醉越不能醉……

冷冷的液体流入口腔,滑进身体,让他从里到外都变的冰冷。苍魁将空壶放回桌上,抿掉唇上残留水滴,说道:“夜已深,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没有感情的声音,是千年前没遇到那个和尚时的声音。

苏醒后,他能感觉他的变化,本以为那是长眠让他的王有了变化,却不曾想,那是他的心为人所动后的模样。

那个人不是他,是个人类,个背弃佛祖的和尚。

他想留下,但苍魁眼中的拒绝已经私服明显,现在他还是他们的王,他没权利忤逆王的命令。

咬紧牙根,矣消恭敬颔首,而后便离开了苍魁的房间。

那个和尚已经背叛了佛,为何上苍还要如此眷顾于他?

矣消本想借其他族部之力将其铲除,却没想到他的旅程似乎出忽意料的顺利。本以为守在入口满腹憎恨的豹子会把他吃掉,可再收到的消息让他震惊的找不到语言——

他没死,正点点向狼族走来。

他做了那么,给他假地图,在他来前就通知各个族部的首领,让他们知道狼王的雌性将来此处。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你们有仇的报仇,既动不了狼王,用他的雌性泄愤也是不错的。

可他居然没死!

不能让他来到狼族,也不能让他活着,三百天很快就到了,届时苍魁将仪式完成后便切都晚了。他不想看到这么颓废的王,他要他变回以前,哪怕还是那个噬血之魔也好。

既然不是为他而变,那就不要变了。

要再想办法,要加把劲,人类死了还得给王接受的时间,他能利用的日子不了,必须要抓紧每分每秒。

当然,还得在暗中进行。

莫尘来这儿的事,狼族没人知道,怕被发现,附近的族部首领他也没通知,并派手下,那些没有进化的狼守在四周,若谁收到消息,他便会悄声匿迹的将其除去,以保证事情不会败露。

矣消刀下的冤魂,不计其数。

为达到目的,他只能这样,没有选择,莫尘定得死,男人的心里,只有这冷血的信念。

驯兽传第二卷第36章别了

褪去身狼狈,男人在镜前,任由动作利落的侍女将整洁新衣穿在身上。

颈间的伤抹过巫医的药,再加上妖兽超强的恢复速度,没留下任何痕迹。

伤口不见,痛感却永远消抹不掉。

侍女恭敬退下,夜未眠的男人盯着镜中倒影,面无表情的欣赏起来。

他散乱的发丝不苟的盘在后脑,无根凌乱。庄严黄袍覆盖身体,样完善高贵。那个人依然是他,水族之首,威风凛凛,身傲骨的王。只是,那抹长存的嚣张气焰在今天熄去不少,几分恭敬存于其中。

行至父母寝殿,也不打扰,只是安静的在门外,现在天才微亮,想必他们还没起床。

男人的思绪异常平静,如无风的湖水般。从接管水族,他还从没像现在这样心无杂念,专注做着件事情。

不知过了久,连天殿内已掌明灯,昏暗之感被取代后,

面前的门里,传出母亲的声音:“进来吧。”

“是。”门里的人看不见他的动作,但傲叱依然遵礼节恭敬垂首,他已经很年没对长辈如此循规蹈矩了。

本以为父母是刚刚起床,可看到桌前收拾妥当庄重而坐的母亲后,傲叱顿时明白他们早已醒来,也知道他就在门外。

上前行礼,待得到母亲的许可后,傲叱落座。

“清晨前来,傲叱有何事相询?”傲叱来到她便醒来,母子连心,他能感觉到儿子心中的异样波动,也能略略猜到,为何才会有此改变。

“母后,皇儿喜欢上了个人。”毫不避讳的开口,狭长的眸望向平日里常与他斗嘴的母亲,此时此刻他们都是那样严肃。“是别人的雌性,那个白狼的。”

女人听后,半晌点了点头,不做评论,示意傲叱继续说下去。

“想报复,真正成功只有第夜,而后,傲叱便陷入混沌之中。想继续下去,又不想伤害他,知道他是仇人的雌性,却又想将其永远留在身边。矛盾着,也痛苦着,当计划被豹子打乱,当切付之炬后,我却突然有解脱的感觉。终于不用再继续下去,可以离开那比死还难受的日子。天可知,当我面对他无邪的笑脸,当我看到他信任的神情,当我感觉到他满腔热情,以及感受到他内心最朴实也是让人无法撼动的爱时,心如鞭笞,痛如刀搅。”平静的讲述着,男人身上不见点波澜起伏,是的,他现在很冷静,冷静到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母后,我喜欢上了,也为之前所做悔了,但是若没做,我还会喜欢上他吗?您说,这对傲叱而言是福是祸?他深爱着白狼,也许我辈子都无法得到他的心,我在他眼里,只是个卑鄙小人,不值得用正眼瞧的渣滓败类。”想到莫尘最后凄美的笑,心便开始刺痛,放于桌上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握成拳。

“母后,这是时冲动,待久了就会厌倦的感情吗?”

傲叱问完最后的问题,炯炯双目便向女人扫去,那其中带着困惑,也带着殷殷期盼。

“傲叱,是你太过执着。狼王为人梗直,是值得敬仰敬佩的英雄,当初他来水族夺夜光珠,也是光明正大的下了战书,是你父王不敌,不怪狼王,该做的他都做了,这仇复的没有必要。但你想做,我们也无法阻挡,只能等你撞到南墙,亲眼见证自己的错才算完了。”女人说到这,不由长叹声,从计划开始他们就知道这不可行,可傲叱复仇心切,哪会听得劝说,无奈之下只能静待旁,等他幡然醒悟。但令他们始料未及的是,这次放任,却给了傲叱人生中第个,也是最为严厉的打击。

“我们以为,你只是想对那人类报复,却没想到你会劝了真情,在如此被动的情况下,你居然喜欢上那个人类了。傲叱,你这是在给自己的挖坑啊,个永远也填不满,只能越陷越深的坑。”傲叱固执,就像他非要报仇样,所以他的爱就样顽固,无论是谁都无法将其改变。

虽然现在他还不敢确认那份感情是不是真实的,她亦不想承认,但她也知道,若不解开傲叱心头疑惑,到最后,伤的依然是她儿子。

“傲叱,我只问你,你想让他死吗?想替他死吗?”

不想,如果时间重来,他愿意躺在床上的那人是他。

从傲叱脸上读到答案,女人不轻不重的说了这么句:

“所以,你那感情不是喜欢,是爱。”

……

是爱吗,爱与喜欢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情绪,喜欢只是好感,还可以放弃,旦爱了,就无法自拔。傲叱知道他是倔强的人,爱上即使是死,他也不会放手了。

心中豁然开朗,男人的步伐变的轻快,向那人的房间走去。

‘母后,傲叱想随他离开,带他去环翠山将身上的伤治好。’

‘傲叱,你这去,可想过回头?若他始终无法接受你,你要何去何从?’

‘也许会放下颜面,缠着他,恳求他。也许,我会狼狈的逃回水族,届时,母后切不要嘲笑于傲叱。’

尽管不舍,母亲还是点头应允了,他没有说,如果莫尘愿意接纳他,那他将永远不回水族,他知道外面的世界才适合莫尘,他不会陪他在这枯燥的华丽牢笼中生活,所以他只能陪在他身边,去他想去的地方,做他想做的事。

他是罪人,要用这辈子来赎他的罪,如果莫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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