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尘醒了,却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动动尾指都能牵出一阵酸痛,也难怪,做了那么长久痛也正常。只是,具体多长时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苍魁的窝在山体内,没有灯也没有蜡烛,一直保持一种亮度,不刺眼不暗淡,柔和的黄色。没有钟,也看不到天,所以他不知道时间,更不知道陪他疯狂了多久。
想到昨夜的疯狂,了尘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烧,哭着要又哭着求饶,陷入痴狂只知道配合苍魁的索取……
一想起来胸口就好象有什么往出涨,暖暖的还有点酸。
他醒了吗?这床太大了,跟他禅房里的简直是天壤之别,估计在上面打几个滚也不会掉下去。无力的手贴在床上划了几下,本以为会碰到苍魁的身体,可除了柔软的兽皮什么也没摸到。
是床太大他的胳膊又太短吗?
艰难的睁开眼睛,很模糊,看到的是不变的光亮,他睡了多久?现在几点了?苍魁呢……
酸痛的身体猛的坐了起来,因为他的视线范围内没有男人的影子。手放在身边没有温度的床上,了尘傻了。
不仅是床,这屋里,都没有他。
不是说不走了吗?为什么把他一个人留下……
圆床正中的少年眼里没了光彩,肿的很厉害的眼睑半耷拉着,浓浓的失望,散发着哀伤的味道。
一丝不挂的身体上都是苍魁留下的记号,与石床接触的地方很疼,尾骨到脖子整个脊椎像被人折断又重新接上一样,特别是两条腿,很酸,想拢在一起都不行,一动就疼,更别说他们相连过的地方,连想象那边的状况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