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告了个罪,便迳自离开去找董淑贞,这美女正在房中休息,项少龙直闯进去,遣走婢女后,劈面道:“你秘密抄下的歌谱在哪里?”
董淑贞不悦道:“你是否想动刑迫供?”
项少龙压下怒火,坐下道:“齐雨公然声称可令大小姐饮恨收场,若非有歌谱在手,怎敢出此狂言?”
董淑贞脸色微变,接着坚定的摇头道:“歌谱仍在这里,唉:人家刚向秀贞要了回来。正准备交你烧毁哩!”
项少龙道:“那就立即拿出来吧!”
董淑贞愤怒的瞪了他好一会,才移到一角的箱子前,取出一个竹筒子,发脾气的朝他掷来。
项少龙轻松接着,拔起塞盖。取出一卷帛卷。
打开一看,立时色变。骇然道:“这上面为何半个字都没有?。”
今次轮到董淑贞脸色剧变,凄惶挨了过来,大惊下呻吟道:“天,谁人把歌谱掉了包呢?”
项少龙的心直沉下去,除非凤菲能在表演前这十天内另创新谱,否则就只能够在人后重唱旧曲,自是大为失色,因这新谱是专为贺齐王之寿而作。董淑贞脸如死灰地颤声道:“这是没有可能的。秀贞和我都非常小心。”
项少龙叹道:“现在唯有向大小姐坦白说出来。看看有没有补救办法。”
董淑贞扑入他怀里,浑身抖颤道:“沈良救我!”
董淑贞和祝秀贞两女跪在凤菲身前,垂头丧气有若死囚。但到现在仍不明白给谁以偷龙转风的手法。盗去了歌谱。
凤菲俏脸再无半丝血色,呕心沥血的创作给兰宫嫒据为己用,对她打击之大,可想而知,造时她连处罚两女的心情都失去了。
项少龙亦是一愁莫展,只好道:“只要大小姐能演头场,就不怕歌谱落在兰宫嫒手上。”
凤非摇头道:“早说好是我作压轴表演,何况此事由田单一下安排,有这阴谋存在,怎容我们更改。”
项少龙道:“大小姐可否另创歌谱呢?”
凤菲苦笑道:“除非可在一天内想出来,否则连练习的时间也没有。如何能有精深的演出,唉,内奸难防,不过凤菲也该负上责任。”
董淑贞和祝秀贞闻言哭倒地上。
项少龙不由对凤菲涌起敬意,这美女虽是自私了一点,但仍能在这种情况下自省其身,襟胸实异于常人。
凤菲朝项少龙瞧来,眼中射出绝望的神色。语气却出奇的平静道:“献丑不若藏拙,我曾答应会以新歌贺寿,怎地无颜以旧曲新词交差,看来只好装病辞演一法了。”
项少龙忽然虎躯猛颤,双目放光,沉声道:“我尝试作一曲,假若我把调子哼出来,不知能否刺激大小姐的灵思,改成适合的歌谱呢?”
事实上他那懂作曲,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