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凤菲她们听到。岂不非常古怪?”
肖月潭道:“你还以为自己是以前的身分吗?当凤菲和外人交谈时。你在场的机会是绝无仅有,且纵在场亦没有插口的资格。当遇上熟人时。先把果核往口一塞。便可保证瞒过任何人。”
对肖月潭的周身法宝项少龙早见怪不怪。接过果核依指示放在舌底,在肖月潭指点下“牙牙学语”起来。果然连音质都变了点。
肖月潭听得连连失笑时,敲门声响,忙去开门。
项少龙见肖月潭似给人扯出门外,正大惑不解,肖月潭回到他身旁低声道:“今晚我到云娘房里风流他一晚,你若要解寂寞,可把幸月等其中一人弄来。幸月的功夫如何我不晓得,却可保证董淑贞在榻上是精彩绝伦,好自为之吧。”房门关上后,项少龙只有苦笑。
旅途寂寞,有个美女陪寝日是人生乐事。不过他却过不“自己”这一关,呆坐了一会后,他收抬心情,钻入被窝睡觉。现在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到梦里去会娇妾爱儿。快要睡着时,他忽地惊醒过来。耳内向起关门的轻响。项少龙探手到席旁握上血浪的把手。香风随来,一个火辣辣的动人恫体钻进他被内,八爪鱼般将他缠个结实。
第四章泥足深陷
由于项少龙休息了一会,神经松弛过来,感官特别敏锐,更加上连对方是董淑贞、幸月、祝秀真,甚至较少可能的小屏儿都弄不清楚,那种剌澈确是难以抗拒。
费了狠大的定力,他才闪脱了她的香唇,揍到她耳旁道:“你是谁?”
那女子娇喘钿铂道:“你有很多女儿家这样来找你吗?”
项少龙仍认不出她蓄意改变了的声音,笑道:“恰恰相反,假若以前有女孩子这么来过,我便会误把你当作是她呢!还何用问你是谁呢?”
女子用力搂着他的腰,把俏脸埋到他胸膛上,以蚊纳般声音道:“但也可能是你有很多女人,所以一时分不办清是谁来相就。”
项少龙已可肯定此女纯非小屏儿或幸月,因为前者正生自己的气,而后者则该知自己“守身如玉”,不受引诱。
顺手在她身上摸了几把,低笑道:“若是如此,我便应在你钻入被内时立即以手认人,不用问你了。”
女子睁唔作声,似是颇为情动。
项少龙按捺不住,一个翻身,半抱半压地把她搂个结实,同时探手到席旁的小几上拿火折。
女子娇吟一声,把他的手扯了回来,瞠道:“你难这不怕人难堪吗?现在那是点灯的时候?来吧!”
只要有点星光,项少龙也可勉强看到她的脸貌轮廓,但在这乌云满天之夜,又在船舱被窝之内,使他睁目如盲。
但偏是这种情况,特别使他容易燃起情欲之火。
尤其想到她是董淑贞、祝秀真又或小宁儿三女之一,无不是妩视媚行的惹火尤物,一颦一笑,都使人欲醉。这种至为刺激的感觉,更使他难抵肉诱。
幸而隔着几重衣物,否则可能已把持不住。
项少龙隐隐觉得假若这样占有对方,只代表了自己与其他好色的男人毫无分别,是某一种形式的投降。
所以对方在怀内的扭动厮磨虽带来强烈的诱惑,而自己亦起了生理上的反应,仍压下狂升的欲火,上身仰起一点,故意骗她道:“我知道你是谁了?”
体下的女人娇躯微颤,道:“我是谁呢?”
凭她震惊的微妙反应,便知她以为自己是不能猜中她是谁的。
这么说她便不该是董淑贞又或祝秀真,因为两女对他早有撩逗,一再暗示会献身相就,不该有这种信心。
一个令他大吃一惊的想法涌上心头,骇然道:“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