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样说沈执事明白了吗?”
项少龙装出吃惊的样子,愤然道:“原来她是布局来害我。”
凤菲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道:“幸好你没有令我失望。以往无论我聘用任何人,最终都被她们勾引过去,沈执事是唯一的例外。”
幸月赞道:“想不到沈执事还写得一手好字!”
项少龙坦然道:“那是我央谈先生代笔的。我除了可勉强画押外,其余的都见不得人。”
凤菲点头道:“你肯坦白说出来,更是难能可贵。可是听沈执事出口成文,妙句横生,怎会是不通文墨呢?”
项少龙暗想那能告诉你真相。只好道:“书我倒看过几本,但却疏于练字。”
幸月奇道:“那沈执事必是出身于官宦之家,一般人那有机会碰到书哩?”
项少龙面对前所未有的“身分挑战”,要知这时代印刷术尚未发明,流行的只有人手写的帛书和竹书,罕有珍贵。若非以前有专为权贵效力的儒者流落到民间,设馆授徒,连识字都只属权贵的专利。
所以假若两女问起他看过那本书,只要追问两句,立时可拆穿自己的西洋镜。
惟有胡诌道:“以前我跟随廉大将军时,曾接触过几本书而已!”
凤菲倒没有生疑,含笑道:“祝秀真这回做的只是小事一件,以后就算有人在我面前说你是非,我也不会相信。”
幸月似乎对他颇有好感,道:“我们排演歌舞时,沈执事最好在场,好清楚人手的编排以及和我们要准备的东西,好吗?”
项少龙连声应是。
凤菲忽然叹了一口气,蹙起了灵秀的黛眉。
项少龙虽见惯美女,仍不得不承认她的一对秀眉非常好看。
就像老夭爷妙手偶得的画上去般,形如弯月,绝无半点瑕疵。
幸月也陪着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又勾起大小姐的心事呢!今趟临淄之行,怎都不能给三绝女和柔骨娘比下去的。”
项少龙无话可说。
要他和人比剑还可以,但这方面他却完全帮不上忙来。
看凤菲的表情,便知她在歌舞编排上遇上难题。
象凤菲这种搞创作的人,自然希望能有突破。
但那代表了向自己的过去挑战,自然非常因难。
凤菲有点意兴萧条,再没有说话。
反是幸月谈兴甚浓,还特别瞩他今晚记得看她们排演。
告退后,正想返房去找肖月潭合口供,后面有人叫道:“沈良!”
项少龙转过身来,原来正是“穿针引线”害他的骚婢小宁。
她由长廊另一端赶过来,大瞠道:“昨晚为何不见你来,累得小姐白等了一晚。”
项少龙笑道:“昨晚我竟累得睡着了,请小宁姐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