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中邪潇洒地举手以示清白道:“我绝无争胜之心,只是两位小姐和嬴大人兴致勃勃,亦想项兄给小将一开眼界吧了!”
项少龙心中暗骂,装出抱歉的表情道:“怕要教管大人失望了,我腿上的伤口仍未复原,不宜用力,还是由管大人表演好了。”
管中邪愕然道:“请恕小将鲁莽了,小将见大人行走如常,还以为没有什么大碍哩!”
赢盈俏脸一寒道:“项大人不是砌词推搪吧!”
鹿丹儿则低声吐出“胆小鬼!”三个字,拉着嬴盈,不屑地掉头而去,并向管中邪娇声道:“管大人!我们自己去玩耍吧!”
管中邪谦然施礼,随两女去了。
剩下项少龙和昌文君两人对视苦笑。
项少龙想起图先的约会,乘机告辞,返咸阳城去了。
在路上想起两女不留情脸的冷嘲热讽,并不觉得难受,只奇怪自己变了很多。
以前在二十一世纪混日子时,什么都是争强斗胜,酒要喝最多,打架从不肯认第二。
但现在这好胜心已大大减弱,事事均从大局着想,不会计较一时的成败得失。所以两女虽对他态度恶劣,仍不觉得是什么一回事。
或者这就是成熟了吧!
回到咸阳,趁尚有点时间,先返乌府,向陶方问了周良兄妹的住处后,遂往看视两人。
他们给陶方安置在东园供铁卫住宿的一列房舍其中之一内,环境相当不错。
项少龙举步进入小厅时,秀美的周薇正在一角踏着纺布机在织布,周良则坐在一张小几旁把弄着一个似是手镯的奇怪铁器,见他进来,兄妹忙起立施礼。
不知是否出于同情心,项少龙特别关怀他们,先向周薇笑道:“周小姐是否为令兄织新衣哩!”
周薇俏脸倏地红了起来,垂头“嗯!”了一声。
项少龙大感奇怪,却不好意思追问她畏羞的原因,坐到几子的另一边,着两人坐下后,向周良问道:“周兄把弄的是什么宝贝。”
周良把那铁器递给他,道:“这是供猎鹰抓立的护腕,你看!”
捋起衣袖,把左腕送至他眼下,上面纵横交错着十多道疤痕。
项少龙大感有趣道:“原来周兄除造船外,还是养鹰的专家。只是既有护腕,为何仍会给鹰儿抓伤了呢?”
周良道:“护腕是训练新鹰时用的,到最后练得鹰儿懂得用力轻重,才算高手,这些疤痕都是十五岁前给抓下来的,此后就再没有失手了。”
项少龙道:“这么说,周兄是此中高手了。”
周良颓然道:“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有点愧对鹰儿,在它们迫人的目光下,我再不敢作它们的主人。”
项少龙想了一会后道:“由今天起,周兄再不用为口奔驰,更不怕被人欺负,应继续在这方面加以发展,说不定会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