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越来越热,大清早,晋殊就被聒噪的蝉鸣声吵醒,某个恬不知耻的部位,依旧是兴致高昂地y着。
他在床上翻了个身,把挺立的东西压住,脑海中又浮现出林知若嫌恶的眼神。
她从来没这样看过他,要不是因为……这个东西。
晋殊把头埋在枕头里,低低地骂了一句,随即撑身爬起来,脱光衣服进了浴房。
雾气氤氲里,他不停地冲水,用皂角r0ucu0着,想把这东西洗得g净漂亮一点,最后自然是无济于事。
院外隐隐地传来姑娘们兴奋的嬉闹声,他一边擦身一边挑开门缝往外看。
家家户户张灯挂彩,热热闹闹地忙活着。
又是七夕了。
日落月升,整座都城陆陆续续地亮起彩灯,节日里的街道像一个美轮美奂的梦境,各se花灯挂了满街,行人脸上尽是笑容,平常闷在家里不常出门的nv孩子jing心妆扮了,三两成群地追逐嬉闹。
林知若也穿了新衣裳,发间坠了一枚彩云追月的流苏钗。
路上人多,她躲着人流挨边走,正要拐进巷子里,忽然余光里匆匆掠过的一个身影,绊住了她的脚步。
街上行人虽多,但于人cha0汹涌中一眼锁定自己的心上人,似乎是每个nv孩与生俱来的特殊能力。
透过来来往往的人cha0,她看到了晋殊。
他一身黑衣,躲在河畔y影里,手上似乎拿着一个花灯。
林知若穿过街道,走到他身后,听到他很认真地对着花灯许愿:“我想变成nv孩。”
“……”
她沉默了一下,开口唤他:“阿殊。”
晋殊吓得一激灵,瞬间蹿到了树上,花灯啪嗒落入水中,荡起一圈圈水波。
林知若仰头在树影间找到他,正要开口,树枝轻摇,他已经不在那里了。
她猜他肯定是往家里跑,转身原路返回,快步跑到他家门口,还差几步时,本来敞着的院门砰地阖上,里面响起门闩摩擦声。
她自然是进不去了,不过透过一条细细的门缝,可以看到晋殊还站在门后,并没有离开。
“对不起。”她隔着一扇门板,轻轻地道。
其实那天回去之后,渐渐冷静下来,她就后悔了,人的身t是天生的,她不应该那样说他。
门后晋殊的影子还在,不动也不说话。
“我……我上次不该那样说你,”林知若忆起那天的情形,耳根微热,“阿殊,你没什么不好,是我不好,我从前没见过……那个,一时口不择言,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门内仍旧没有动静,巷内行人虽不多,总也有几个,经过林知若时,都忍不住用好奇的目光去打量这个吃了闭门羹的美貌少nv。
林知若有些脸热,还是站着没动。
又过了片刻,吱呀声响,院门打开一掌宽,门后露出晋殊犹带警戒的脸。
她把手递过去,柔声道:“给你打一下。”
晋殊没打,让开了身子,低声道:“进来吧。”
正屋里,两人默默坐着喝茶。
“其实我不是生你的气,”晋殊玩着茶杯,小声道:“我怕你看见我觉得恶心。”
林知若忙道:“没有……不会……”
这种否认听起来g巴巴的,没一点说服力,两人之间那种尴尬的气氛仍是挥之不去。
林知若明白要真正消弭自己对他造成的伤害,一声道歉是远远不够的,于是咬了咬牙,放下茶杯,主动伸手覆上他胳膊。
“你再让我看一次。”
惯用飞刀的晋右使手一抖,一杯热茶全洒在了桌面上。
依旧是关好了门窗,晋殊跪在床上。
他这回没全脱,只解开k子,褪下来一点。
那根东西弹出来。
这回林知若做足了心里准备,坐在床沿上不闪不避地低头看了一会儿,道:“其实,跟别的b起来,你的还挺好看的。”
画册上那些男人生着黑漆漆一大团毛,rgun紫黑,狰狞不堪。
相b起来,晋殊那处gg净净的,一根毛都没有,那东西颜se也浅浅的,透着guneng劲儿,显得人畜无害多了。
晋殊猛地抬头,“跟谁的b起来?你还看了谁的?”他脸上本来因为那句“挺好看的”而染着红晕,此时薄红未散,眸中却含怒。
林知若忙垂了眸解释道:“画儿,画儿上的。”
晋殊一怔,还盯着她,眸中情绪却悄然转变,嗓音压低,道:“你也看那些画?”
林知若有些羞耻,但确实是看了,只得点点头,又叮嘱道:“你别说出去。”
晋殊本想揶揄她一顿,听了这话,顿时觉得自己是她秘密的守护者,于是认认真真地点了点头。
看了看了,夸也夸了,应该也差不多了,林知若不自在地背过身去,道:“好了,把……k子穿好,我们到外面去。”
晋殊不穿,攥住她的手,道:“你一下。”
这四个字让林知若身子一僵,但为了证明自己方才所言非虚,她还是故作轻松地回过头来,内心努力说服着自己,伸出一根指头,在bang首上快速一戳,又触电般缩回。
好像要试探它会不会咬人似的。
“嗯……”受惊雏鸟般的难耐哼叫声,从晋殊嗓子里挤出来。
林知若有些紧张,问:“你痛吗?”
他倚着床栏,双手揪紧被单,摇着头小声说:“好舒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