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再次见到她,看着青涩的果实打了催熟剂一般伪装成熟透的果子,他哪里还能忍得住。
占有欲越来越强烈,对于她或许交过男朋友这件事莫名在意,可他与她连炮友都算不上,所以他只能闷在心里。
就在刚才她却承认自己与他一样没与别人发生过关系,他特别高兴,他们都是白纸,可以互相画,可以互相弄脏。
可这屄这么能流水,这么敏感是怎么回事?
他不懂女人,但是他曾听说过有些女人被调教之后,非常容易发骚流水。
心里本还留着最后一点柔和,在这一刻全崩塌,妒火让他只想弄坏她,冲刷掉其他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让她的身心全都沾染上他。
就像比赛的最后一刻,他只想赢,不择手段也要赢得这场比赛。
“又骚又贱,被骂还流水,明明还没高潮!”镜子里映出闫靳狭长的双眼因为疯狂而猩红。
他撞着女孩的屁股,加重力道,囊袋打在臀肉上啪啪响,而她腿间也湿得一塌糊涂,无法回应男人的辱骂。
肉瓣被无情的粗黑阴茎撞击擦过,便是水再多再润滑,还是红肿了起来。
男人疯狂的肏腿,手指也不留情地掐着她两粒奶头,从痛到麻痹,再到舒爽,仅过了一分钟。
她上半身被男人压在洗漱台上,他咬着她耳垂,之前她所经历的温柔前戏似乎都成了假象。
他是怎么从一只乖狗狗变成一只发疯的野狼?
蒋诺澜想不通,她方才没回答,也没反抗,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流水而生气?
想要再细细思考,才发现她脑子已空白一片,彷如断了片,穴口涌出了大量的潮水,不同于动情流出的淫水,这潮水是喷出来的,真正意义上的潮吹,这是她第一次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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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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