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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初并没能一直留在调教房内学规矩,他乖乖叫调教官抽肿了穴后,得以排了那辛辣姜汁出去,而后便回了自己寝殿。喻尘一直对他穴内淫液量不甚满意,所以晚间又用泡过催情药物的暖玉给他填了穴,用蜡封了穴眼,也算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端木初仍要上朝议事,所以一大早从调教房新调来的下人们就叫了起,先服侍端木初照常洗漱过了之后,才上了绳衣,带到喻尘跟前。
喻尘倒起得还要更早两分,见端木初膝行进来,笑着将他拉到身前,伸手在身后柔软的臀肉上捏了两把,“陛下这屁股嫩生生的,今天朝后,去调教房选了淫具,定了淫规,必要加上一条,要日日早起,将这两团臀肉,打得白里透红,才是好看。”
端木初歇了一夜,倒不免多了几分拘束,闻言面上飞起一抹羞红,但仍乖乖翘起屁股任由喻尘在掌中揉捏,小声应了,“淫奴全听您吩咐。”
“行了,这便给陛下淫穴启了蜡封吧。”此时不在调教房内,喻尘刻意口口声声唤他陛下,反叫端木初越发羞耻敏感起来。喻尘招招手,下人们已经抬上了春凳,又捧上细鞭,喻尘先是接在手里凌空挥了挥,而后用鞭柄敲了敲端木初肩膀,“陛下上春凳吧。”
端木初分开双腿,伏在春凳上,两瓣臀肉消了红肿,皮肤白皙细嫩,看着就让他想打上两下,喻尘也不例外。本是要抽穴启蜡封的,喻尘先是抬手,左右在他屁股赏掴了十几个巴掌,眼看着那白嫩的屁股上,泛起几个巴掌印,又渐渐褪成一片淡淡的粉色,霎是诱人。
“帮陛下把嫩臀扒开。”喻尘又是招手,左右立时上来两个下人,抓住端木初泛着微微粉红的臀肉,向两边扯开,露出臀缝间仍旧封着红蜡的穴口。喻尘看了看时辰,也不再耽搁,手起鞭落,接连不断的二十下鞭挞过去,那层凝固蜡封随着鞭稍飞舞斑驳碎裂,下面那口淫穴也如嫩臀一般,消了之前的红肿,此刻紧紧裹着青碧色玉势,褶皱细密紧致,仿似雏穴一般,因为挨着鞭子的缘故,敏感得瑟缩着,看得喻尘都是暗暗点头。
下人们将端木初扶到内室,先是用这浸泡过药物的玉势将端木初肏得喷了一回水,这晨起的第一回淫液,是掺了肠道内淫药的,不能作敬茶之用。这一回喷净了之后,用清水灌肠三次,待内壁完全清爽了,再重新选干净玉势填穴,带回到前厅中。喻尘正等在那里,见端木初回来,便开口问:“陛下淫穴可是灌洗干净了?”
“是…淫穴已,已经灌洗干净……”
“其间喷了几回淫液?”
“这……”端木初微微一愣,“先是……先是用昨夜的玉势,让下人肏喷了一回。之后…之后灌洗的时候,又……又喷了一回……”
喻尘挑挑眉,打了个响指,“陛下规矩还未学全,今天倒不必你自己想该如何罚了。带到外头去,当众再灌三回,只准自己排出来,若是排不净的,用板子抽臀打出来,暂且……仍用醒臀板吧。”
虽说在淫刑台上,当众受罚都已有过,但在自己寝殿之内,当着来往宫人的面,又是要当众排出灌肠液这样的事,端木初仍是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几乎将整张脸都埋到了臂弯里,由着调教房下人摆弄。喻尘并没跟出来看,只是敞着门,听着门外断断续续传来三轮板声,便知端木初每灌一回便挨了一顿板子,竟是三次都叫打着屁股才将灌肠的清水排净。
等到端木初重又被带回喻尘面前时,外头已是围了不少听了动静来看的宫人,喻尘并未关门,手头没什么着急活计的宫人,就停留在门口不远处,仍是探头探脑在看。喻尘和先前一样,还是那两个问题,“淫穴可灌洗干净了?其间可有潮喷?”
端木初淫穴一共被灌了六回,虽然重新填了玉势,但穴口已然有骚红媚肉,因为数次灌肠排泄的缘故,翻卷出来,暴露在空气中,湿漉漉地闪着晶亮的光,他自知身后还有人正盯着他屁股并淫穴瞧个不停,但又不敢不答,声如蚊蝇般小声道:“淫穴已灌洗干净,未曾潮喷……”
喻尘手指搭在桌边轻敲,“陛下,答话声音太小,可是要掌嘴的。谅在陛下头回,便……”
端木初原以为喻尘要说便罢了,眼睛亮晶晶地抬头看过来,然而喻尘说的却是……“便自行掌嘴十下吧。”
这却是让端木初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本想说,自己掌嘴这种事,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但看了看喻尘淡淡掰着手指的表情,又憋了回去,犹豫再三,仍是抬了手,轻轻在脸侧打了一下,这一下实在是轻如鸿毛,不止声音几不可闻,连红印子都没留下半个。端木初自己也觉羞愧,再要抬手时,却被喻尘上前两步扣住了手腕。
喻尘先是用指腹摩挲了下他侧脸,然后颇无奈地摇头一笑,将人夹在腋下,把那还塞在淫穴里的玉势抽出来随手一丢,紧接着便是连续不断地巴掌掴在空虚收缩的穴眼上。端木初猝不及防,被打得哀哀淫叫,喻尘仅仅只用了巴掌,直将整个臀缝并穴口,都抽得与挨了板子的屁股一般,红成一色,这才住了手。
端木初刚一被放开,就忍不住自己用手捂住
', ' ')('了淫穴,那里已是散发着惊人的热烫,又是微肿了起来,只是不似前几日严重。喻尘见他泪汪汪地还带着不解,伸手点了点他额头,“蠢钝。昨夜里怎么挨的掌嘴,才一晚上,就忘了?”
长这么大第一回被人斥责愚钝,端木初心下颇是不服,他垂眼想了想喻尘口中的昨夜……昨夜调教官的确是说过那么一句,“左右给我掌他的嘴。”然后……然后……
端木初骤然整张俏脸涨得通红,他想起来,然后……调教房的下人们先是一人一边,噼噼啪啪抽得他臀肉乱抖,之后就扯开臀肉,用巴掌狠狠掴了他的淫穴。这么说来…喻尘的意思是……是要他自己掴穴…
想通了这些并没有让端木初轻松哪怕一点儿,他整个人羞得想要烧起来般,被人按倒了打屁股抽穴是一回事,自己……自己用巴掌扇穴口的话……如果羞耻感可以具象化,端木初觉得,此刻他一定是头顶冒烟。
喻尘一见他面色涨红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想明白这“掌嘴”二字其中关窍,悠悠然坐回主位上,单手托着下巴,递了个催促的眼神过去,“陛下,再如此拖拖拉拉,若误了早朝……”
端木初缩在地上,扭捏了会儿,脑海中,自己撅着屁股,扬起巴掌,掴在自己淫穴之上的景象,来来回回地彩排,竟是在自己想象的极度羞耻场景中,开始情动了起来,那刚被喻尘掴肿的穴内,隐约泛起了湿意,意识到自己的淫荡,却是耻上加耻,端木初咬着嘴唇,终于是动了。
他先是转了个身,没有再将红肿的屁股对着门外那些围观的宫人们,而是转过来,将下身暴露给喻尘看。这点儿小心思,喻尘倒是没在意,毕竟是久居高位的小皇帝,对羞耻调教的接受,循序渐进还是可以的。在喻尘的默许下,端木初挑了把太师椅,半躺在上头,嫣红的臀瓣探出椅面之外,两条长腿大大敞开,架在太师椅两边扶手上,将手从前头往下探,先是并拢三指,比了比穴眼处位置,然后闭紧了眼睛,高高抬起了手。
“啪——”地一声,手指稳稳地抽进臀缝里,落在那微肿的穴眼之上。自己掴穴的这一下,并不太痛,但却足够羞耻,端木初惊喘了一声,淫穴敏感又兴奋地一阵抽搐颤抖,险些就要达到高潮,绷紧了身子僵了好一会儿,才缓过了那一阵要命的舒爽,但从淫穴隐约溢出的骚水,仍是把自己的手指都沾湿了。
到这会儿,端木初才终于睁开眼睛,却见自己面前,不知何时,已是被喻尘架起了水镜。睁眼便瞧见自己双腿大敞,湿漉漉的手指底下,肿穴微颤,面上和臀上一般嫣红,薄唇轻抿,眼尾带雾,当真是淫荡魅惑。或许是睁眼便看到自己这般淫荡的刺激,又或许是淫穴内实在空虚,淫痒难耐,总之,端木初还停留在穴口未曾挪开的手指,竟就直接顺畅滑进了自己的淫穴之内。
穴口媚肉痴缠地裹紧了三根手指,仿似不满足一样想要将手指吸得更深。被发情时游走在身体中的淫荡信息素所慑,端木初逐渐抛掉了刚才的羞耻,他轻轻动了动手指,肠壁随着兴奋地蠕动,“淫穴里…又软又烫……穴肉一直缠着手指,在动……想要…要被掴穴……唔……”
一边说着,端木初一边将手指抽出穴口,高高扬起了手臂,这次他没有再紧紧闭着眼睛,而是看着水镜内张合的淫穴,狠狠的一下抽在自己穴眼上。这一下可比先前那下重上许多,露出穴外的媚肉被抽得猛歪向一边。端木初又是疼又是痒,接连不断地自己扬着巴掌,掴在自己淫穴处,骚红穴肉被抽得在臀缝间颤抖着,点点淫液从穴口飞溅出来,染得端木初满手都是。
“穴肉…被自己掴到了…流了好多骚水…唔啊……淫穴好痛好痒…大家…看淫奴自己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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