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妾只是妾,是个玩物不说,连家主的财都全部在主母手中,她们又怎么敢仗着家主的宠爱闹事?
若是主母断了开支,那岂不是自己给自己寻死路。
听见白莫风与自己议论后院之事,贺潮风颇有些忍俊不禁。
两个大男人,一个是君王、一个是丞相,倒是为了大臣们的后院安定闲聊起来了。
说出去,也不知会不会笑掉了百姓的大牙。
贺潮风眼前自然浮现江予月的脸庞。
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后娘娘,凭借过人才智,在自己心中扎根,更是生意做到了各个城池不说,在很多事情上,甚至是自己的军师。
很多时候,贺潮风都不禁感叹,若是自己此生没有遇到江予月。
那么,自己登基的路或许要走更久,才能达到。
如今天下皆说他是明君,他自清楚这其中少不了江予月的睿智聪慧,所以对于妄想将自己蠢女送到自己眼前的一众朝臣,才会如此心烦。
那些人,如何能入自己的眼,给月儿提鞋他都嫌脏。
男子有正义凛然的、有好色软弱的;
女子有贪慕虚荣的,也有像皇后这般有韧劲、不服输的。
凭何男人就必须要凌驾女人一头……
贺潮风不会承认,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全然是受到江予月的影响,也没想过,自己心中的想法,会让九州上至九旬、下至初度的孩童,对他和皇后的感恩戴德至百年亦不曾熄……
……
江予月得知结果之后,亦是惊诧片刻。
“陛下亲定的状元、榜眼、探花,还对探花很满意?”
虽然齐凌没得探花,但殿试本就是会有意料之外的事,不然,为何众人将殿试看做最重要的一环,所以她不会觉得贺潮风是在徇私舞弊,看不上她挑中的人。
只是此刻,她对探花的卷子很感兴趣,看看到底写了什么,让陛下那么满意。
“是,此刻三人都在御书房中,陛下将探花的卷子给丞相过目,丞相也是连连点头。”
谢思秉公禀报,看见皇后娘娘饶有兴致的表情,继续道:“几人半个时辰之前离宫的。”
江予月起身又坐下,犹豫着是去御书房,还是等贺潮风回来。
正决定起身的那一刻,忽然听见门外禀报:“恭迎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