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粗暴的扭回他的头:“别瞎看!”
“噢。”小孩乖顺的跟着走,“我只是觉得,他比别的当官的都温柔,一定是个好官。”
押解的几人对望,心知肚明那是谁,眼下便不敢作答小孩的话。
“江公子。”贺北去而复返,手上握着些草料。
“这是在各府马圈中发现的东西,虽然没什么异常只是普通的草料,但奇怪的是每家都有,全部凑起来却又只有这么一些,便有些可疑了。”
清宁接过,放到手中去查看。
良久,却听她道:“没什么问题,这草料是马儿吃的,偶尔加些可以让马儿更壮实。”
同时,去往皇宫门外查探的侍卫回来,“在北街出口处,墙壁上被人涂抹上了一些汁液,不知会不会与马发狂有关。”
“走,我们去看看。”
江予月与贺北几人又到了北街出口处,从此处可看得出,马儿就是从这里开始发狂。
不过那汁液,他们还是不知道是何物。
江予月再次把重心放到红色粉末上。
“这血气既不像人的、也不像动物的,倒是有些像…葵血之气。”江予月觉得自己有印象,但她一时间想不起来。
“红色,透着血气……”
一直沉浸在这件事上的清宁眼眸一动,走到江予月身侧道:“方才娘娘提醒我了,若属下没有猜错,那红粉末北境来的东西,珊瑚红!碾碎的气味犹如葵血之气。”
北境,就是此前的漠北,如今换名北境。
听到清宁提到名字,江予月便有印象了。
“贺北留两人把手在此处,你们随本宫回宫,本宫好像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
走了两步,江予月忽然想起:“齐凌呢,往日里不是很积极的想要立功么?”
喜鹊亦是疑惑的挠头:“是啊,那小子不是说盯着赵侍郎,赵侍郎方才也在府衙,娘娘从府衙出来,他一定是看见了娘娘的,怎么没有出现?”
江予月这才想起,贺南近日的时间也格外的忙。
原本这些事,应该是交给贺南才是,如今也交给了贺北。
贺南在忙什么?
住在贺南府上的齐凌,难不成是跟着办事去了?
江予月点了点喜鹊的肩头,示意道:“去找找他,这既然是北境来的东西,说不定他会有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