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月来了兴致,让白芷将笔墨纸砚拿到院中,今日算是个只得纪念的日子,该让殿下知道。
白芷与花苑伏在案桌旁,一人伺候笔墨,另一个逗团子玩乐。
团子虽是认人,却并没有那么粘着江予月,只要每隔那么长的时间能看见江予月,就是谁逗他,他都会给几分薄面。
比如现在。
看着花苑奋力的摇着手中的拨浪鼓,将脸捏成搞怪的模样。
团子咧着嘴,扯着花苑的衣裳,怎么都不肯放开。
“娘娘,小世子是不是也认得我呀。”花苑眼睛乐成一条缝隙,“真是太给奴婢面子了。”
“你还要面子呢。”白芷放下研磨的墨石,同样蹲在团子身前,“小世子定是嫌你太吵,想把你扔出去却扔不动。”
花苑揪着白芷的手腕,乐道:“你胡说。”
院中的一众在听见花苑的话后,也一个个的想到团子眼前露个脸,想看看小主子是不是也能认得她们。
欢愉的笑声四起,院中因为团子而乐趣横生。
只不过,还是少了些人。
等日后人齐了,团子也更大些了,这府上应该会更加热闹。
在江予月笔墨挥洒间,几日未曾出现的岑雾眼尾上扬,手中握着一个物件候在江予月身边。
江予月落下最后一个字,往后仰去,背靠着贵妃椅。
得到江予月示意的眼神,岑雾握着手中的拳头上前,缓缓展开在江予月眼前。
岑雾手中,放着一个银镯,镯子上还嵌着几颗海蓝宝石,镯子的宽度有两个指甲盖那么大,江予月猜测是存放银针所用。
岑雾将手镯扣在江予月手腕,‘叮’的一声,竟是怎么都拔不下来了。
不过这镯子虽然宽大,但因着它外表华贵、内敛中透着衿贵,套在江予月手上也不显得突兀。
“娘娘,这镯子只要您转动将上边的花纹对其,弯下手腕,就会射出银针。”
江予月闻言,抬起手臂。
身前的一众都自动的退让开去。
江予月依着岑雾说的,将手腕向里压下,轻微的响声破空而出,一只银针的一半都刺入泥中。
“这劲虽大,但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能控制。”
岑雾对自己做出来的东西满意的点点头,“娘娘再也不用练到手臂酸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