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月看两人竟主动坐得近了些,也是露出了两日来第一个舒心的笑意,“说说吧,有什么要来过问皇嫂的?”
“皇嫂。”贺牧州挠挠头,“你是怎么与皇兄心意相通的?”
“你!”白玉珍听见贺牧州的问话,红着脸瞪他一眼,作势要提裙跑开。
江予月眼色还没使完,便见贺牧州已经将白玉珍拉住,不怕死的继续道:“郡主什么都不愿说,我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
白玉珍气急,一掌拍在贺牧州的背上。
贺牧州回身笑笑,继续神情炙热的看向江予月。
江予月看着两人之间的小动作,抿嘴弯起嘴角,眼神示意这玉珍坐下之后,方才正色的看着两人。
人与人各不相同,玉珍是个心思不外漏的,要想她主动说些什么,至少要常在一处才行。
可在京城中,人人都认得两人,若是常在一处,岂不是要惹人非议。
“本宫和殿下向来同在一处,一起去了南疆、去取得宝藏,去了很多地方。”
回想往事,江予月脸上带着甜蜜。
正是因为经历的这些事情,才让殿下与自己之间的牵绊越来越深,也让彼此明白了各自的心意。
“不如你们出去看看吧。”江予月带着鼓励的说道。
“不行!”白玉珍连忙摆头,“京城还有好多事呢,我还要看着跑趟铺……”
在白玉珍说话的缝隙,江予月看见贺牧州脸上的无奈和蹙起的眉宇。
看来,两人之间的矛盾就是在这。
一个不能远走,一个,不能久留。
江予月细想来,自己和殿下如今不也是这样?
不过好在她与殿下已经互通心意,短暂的分别倒是让两人愈发的思念彼此。
“首先、跑趟铺本宫可以暂时交给玉儿看着。”江予月伸出一根手指,继而伸出第二根,“第二,白家若是一个办事的都没有,那郡主这些年,岂不是白混了!”
江予月说的掷地有声,贺牧州亦然是眼前一亮。
看白玉珍正在思索这什么,贺牧州悄然的给江予月比划了个大拇指,连连点头几下。
“回去好好想想,若是要出门,便再来本宫这一趟。”江予月抛出了另一个重磅,“跑趟也该开出去了,正好借着这次机会看看往哪开合适。”
白玉珍脸上有着明显的动摇,贺牧州脸上便更乐了些。
“谢皇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