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是天机老人给他的,因为白莫风说了,需要这块令牌,才能成事。”
听着江予月如今提到自己母亲时候故作平和的声音,贺潮风知道,她这是害怕自己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江予月把自己所分析的给贺潮风一一列出,最后,还不忘提到一句,“陈宇德追过去了。”
陈宇德千人千面,最是懂得隐藏和变换,他说不定还真能在其中发现什么。
“那块令牌,是何模样。”贺潮风询问道。
江予月指了指院子,坐起身来。
贺潮风收拢手臂,再次原样的把江予月带回院中。
在白芷和花苑惊叹的眼神中,江予月拉着贺潮风掠过两个丫头,朝着房中走去。
“就是这个。”江予月手心中,精致的令牌不过她半个手掌大小。
被贺潮风拿在手中后,便越发的显得小巧一个。
然而,贺潮风在手指触碰到令牌的一瞬间,却深深的皱起眉头。
这东西,怎么这么眼熟?贺潮风肯定,他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
等令牌在他手心之后,贺潮风轻轻掂了几下,凝声问道:“这是你母亲的东西?”
“这是陈宇德仿制出来的,虽并无差异,但为了保险起见,我给白莫风的,还是他原本那个。”
江予月见贺潮风脸上神色,不由得担忧,“这东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本宫也见过这种令牌。”
“殿下也见过?”江予月眼中露出几分意外。
陈宇德可说过这个是云氏很重要的物件,怎么身边的一个两个竟都见过?
“是,本宫在…父皇的书房中见过。”贺潮风说完,只见江予月重重的握住了他的手,贺潮风蹙眉道:“本宫那时并不知是什么东西,且这上面刻着的字,也有所不同。”
此刻,江予月即使听到了贺潮风说‘有所不同’四个字,也不由深思。
那个屠杀的梦境真实到让江予月眨眼间便能想起。
江予月巴掌大的小脸带着些许惨白,腿脚酸软的坐在床榻之上。
贺潮风蹲下身子,让自己与江予月平视,“这其中,是不是还有本宫不知道的事?”
江予月看着贺潮风眼中对自己的担忧和爱护,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那个梦境,此刻仿佛事一座大山,重重的压在江予月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