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珍瞧见了太子内院的事颇有不适,可一想到自己的姐妹被这样的人恶心,又气不打一出来。
“明明是男人娶回来的祸,为何这灾要落到女人头上!”
玉儿惊讶的瞪大的眼,“这话是能这么说的么。”
向来顾及人伦纲常的玉儿显然是被这番话吓着,看看左右的两人,一时间觉得是不是自己太格格不入。
“怎么不能。”江予月抬手锤着自己的肩膀,“玉珍能有如此见解,也不枉本宫一见如故。”
见江予月也如此说,玉儿在心里默默的感叹,自己什么时候能跟得上这两人的见解。
不过这话,也就是在这院中说说。
三人对视笑笑,眼中的无奈化作了赚钱的动力。
白玉珍这几日将自己关在府上,却并没有封闭耳识,装铺子,雇跑趟,准备开业之事都已经提上了日程。
再过两日,择个好天时,算个好日子,便能挂牌开业。
姐妹三人将此事好好的谋划的一番,定下了最终的方案。
接下来,只需收取想要入股的内宅女眷的份例,按上手印,他们便算是绑在一条船上了。
收取朝臣女眷的份例这件事,仍旧是由玉珍去办,且这桩生意,只能是后院中的女子入股,与朝堂上的官员无关。
然而,即使说出了无关,朝臣们只要是有内眷入股的,又哪里能袖手旁观。
若是真能为府上挣一份开销,还能搭上太子这条大船,那可是有泼天的富贵在等着他们。
“那我便去忙活了!”白玉珍看着最终方案,满意的点点头,“这跑趟的生意有月姐姐指点我就敢大胆的做!我要把玉儿带走了,不然我这忙不过来。”
等喜鹊送走两人,清影便才上前。
“娘娘,属下在那守了半个多时辰,只听见侧妃一个劲的让宝琴一定要找到什么,至于是什么,属下没有听见。”
江予月用手拂掉衣衫上的碎渣,眼中格外的清明。
“这太子府中,能让她们感兴趣的东西怕是只有本宫这院子里有。”
“咱们院子里怎么可能有董芙婉的东西,她怕是美梦做多了!”花苑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嫌弃的说着。
江予月回想起董芙婉与宝琴闪烁的神情,心生烦躁。
她已经许久没有过这种不能将事情把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了。
“没想到,宝琴竟也是个白眼狼!”白芷一腔热血错付了人,此刻别提有多恼怒。
“让暗卫盯紧两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