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颜色和上边图案的比例……”江予月不太满意,可也知道,做陶器的和作画的,那还是会有一些区别。
“娘娘,奴婢瞧着已经不错了。”
江予月摇头,“不行,一定要做到最好,才能让咱们的酒肆永久立足。”
白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脸上也现愁容。
见着主子犯难的模样,可她又是在是帮不上什么忙。
夜里,江予月用过了晚膳,方才见着玉儿回来。
玉儿手里拿着新画好的画作,分作两沓放到江予月面前,“月姐姐,我顺道就将这画取回来了。”
白芷给玉儿倒茶,也不点破她此刻脸上的笑意。
江予月将一沓画纸看完,满意的点头,“这一次瞧着,便全然对了。”
“娘娘,奴婢如今看着这些画,觉得越看越好看,娘娘眼光果然不一般。”
白芷这回可是真心感叹。
玉儿脸上笑意满满的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不过。”江予月画风一转,“那些瓷器上的效果,本宫实在说不出满意二字。”
玉儿满口的话忍着,等江予月说完后,道:“我今日与常公子说了这件事,可巧!他那有一个孩子的老爹便是做瓷罐的。
还正好是咱们去的哪家!”
江予月微微挑眉。
玉儿继续说道:“常公子说了,他对烧制瓷器也有一些了解,他会亲自去盯着,看能不能做出满意的瓷罐来。”
“也好。”江予月声音淡淡,不过玉儿还沉浸在她的喜悦中,自然没有发觉。
门外,岑苏悄然现身,见江予月对她颔首,便点头退去。
这个常千羽,如今看来是不得不查。
玉儿兴致盎然的退出身去,连江予月给她准备的晚膳都委婉拒绝。
江予月看着桌上的画作,将此前需要重画的那一份卷好,“给漱玉公主送去吧,本宫留着没什么用。”
白芷和花苑每日都贴身候着,院中还有清影一众,暗里,还有殿下留下的精锐暗卫。
屋外乌黑如墨,屋内倒是暖光四溢。
熄灭烛火前,江予月习惯性的在团子头上印下一个甜甜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