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潮风前脚才踏进了府上,后边守门的侍卫便上前来报门外有人求见。
“都放进来,到正厅等着。”
侍卫见贺潮风抬脚便走,连忙补充道:“二皇子也来了。”
贺北抬手拍着侍卫的肩膀,随后将侍卫推开了些。
“什么二皇子,殿下可不知道二皇子也来了太子府求见。”
“是,奴才明白。”
贺潮风走过前院,知道自己这二皇兄定然是不会罢休,干脆也不去书房处理朝事,反而是趁着这个时间到江予月院中瞧瞧。
“太子妃起了么。”贺潮风边问着,边往里走去。
“娘娘方才用过早膳。”喜鹊俯身作揖,“今日见娘娘好似心情不好。”
贺潮风听闻,脚下的步子愈发的快了些。
走到房中,见江予月还坐在桌旁,手边放着一些布匹,不时伸手比划着,看着像是要裁做新的衣裳。
“听说你今日心情不好?”贺潮风将自己的手揉搓热乎之后,握上江予月的手。
“殿下昨日是不是没有回来?”
江予月抽出自己的手,拿起一块布匹在贺潮风身上比划。
看着江予月手上的动作,只一瞬间,贺潮风便觉得心里平静下来,堆积在身上的一些琐事也尽数消散了去。
房中的两人,好似如同平常人家的恩爱夫妻一般。
若是此前,贺潮风一定不会让后院的女人问出这样的话。
可此刻瞧着江予月柔顺的模样,贺潮风只觉得心里有暖流涌过,十分舒坦。
“昨日夜里出了趟们,身上沾了风雪和一些气味,本宫就宿在书房。”贺潮风柔声说道:“贺北可以作证,本宫可没有出去干什么坏事。”
她哪里需要贺北做什么证,若是贺潮风有了别的心思,也不会瞒着她,因为,他是一个骄傲的人。
江予月将布匹放在桌上,撇开眼不去看贺潮风脸上神色。
从桌上再挑了一块布匹之后,便又搭在了贺潮风的身上,“这个也很适合殿下。”
贺潮风凑近了江予月的脸,辗转吻上片刻后见江予月并没有躲开,这才贴着她的鼻尖说道:“怎么,要给本宫做衣裳。”
江予月拿着布匹隔开了两人,“臣妾可不会做衣裳,就是给殿下挑块布。”
“那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