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娇嗔的看了江予月一眼,“小姐可不准再有下次。”
清宁亦然是点头,而后起身,将窗台合上,“属下现在便给娘娘施针。”
“清宁大人,这炭火是不是要灭掉?”白芷扶着江予月躺回床榻,”那会不会冷着娘娘。”
毕竟这炭火越旺,房中便会越闷,江予月也愈发难受。
可若是灭了炭火,这连日的雨水,实在太过潮湿。
“日后这房中的炭火不要烧这般旺。”清宁想了想,“将炭火燃在门外。”
清宁将几根银针扎在江予月的身上,看着江予月的面色一点点好起来,便不时的松掉两根。
“殿下!”花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贺潮风进门的时候,便见到江予月身上扎着几根长长的银针,因为肚子的缘故,只能侧身躺着。
白芷在床榻边好生的托着,生怕江予月觉得累了翻身将银针压住。
“怎么样了?”贺潮风眼中很是心疼,三两步便走到床榻边,接替了白芷的位置。
清宁好生瞧着几根银针和江予月的脸色,抽不出身来行礼,“是属下过失……”
白芷俯身,“是奴婢没有注意到娘娘身子不适。”
“臣妾现在已经好多了。”江予月呼吸平稳下来,回握住贺潮风的手,“到底是臣妾瞒着,以为无甚大碍。”
江予月看着贺潮风脸上揪起,便让清宁好生解释了自己这只是正常情况。
“下次再有任何的不适,可不许瞒着。”贺潮风疼惜的揉着江予月的手。
没想到自己小心翼翼的护着,最后江予月还是被肚子里的小家伙给折腾了一番。
“一想到就快要见到麟儿,臣妾便不觉得苦了。”江予月浅浅笑着,印在贺潮风的眼中,只见到此刻她的脸上满是幸福神色。
清宁的针尽数拔掉,只见江予月已经神清气爽的坐直起身。
“娘娘的生产的日期临近,还是要尽快回到太子府上,好好将养。”
贺潮风吩咐加快了行程,总归是不能再让江予月被这般折腾,“这几日,将本宫要处理的折子都送到房中。”
既然放心不下,时刻陪着总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