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月揉着小腹,打了个饱嗝,满脸真诚的看着贺潮风。
贺潮风满意的用手绢擦拭掉江予月唇边的油渍,再次一把抱起江予月,熄灭了厨房中的烛火,往内院走去。
“殿下,臣妾重不重?”
江予月贴在贺潮风的颈间,每吐出一个字,都有浅浅热气喷晒在贺潮风颈间。
“等来年你怀双生的时候,本宫也还能这般抱着你走。”
贺潮风时刻记着上次自己说能抱动两个她的时候,月儿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是以这次,没敢再提。
“这个还没出来呢,殿下就想着双生,那臣妾不是成母猪了?”江予月仰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贺潮风。
见江予月成功的被自己说的话带偏,贺潮风搂紧了怀中的人,加快步伐往房中走去。
“唉!”江予月伸手,指着贺南住着的房间,“去那!”
贺潮风脚步顿下,而后还是在江予月的眼神下转了方向,朝着贺南的房间走去。
“是不是本宫今夜不让你见到人,你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江予月靠在贺潮风怀中,点点头,“臣妾害怕梦中的事情会真的出现,臣妾也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贺潮风低首,“无论无何,这世上没人再能伤得了你。”
江予月自然是信他的话,毕竟,这是自己自愿选中,共度一生的男人。
“殿下,是不是事情很严重?”江予月察觉到贺潮风今日的状态不对劲,往日里,他在自己身边不会这般沉默寡言。
“贺南受伤了。”
贺南作为贺潮风最得力的干将,他的身手,可谓是千万里挑一的存在。
若是连贺南都对付不了,那么,便一定是遇到极致的险境了,难怪殿下今夜一直都是不太顺心的模样。
“很严重么?”江予月拧眉问道。
“那些人的身手不敌贺南,只不过那处被他们强占许久,做了很多准备,着实也是不好应付。”
贺潮风说话间,已经到了贺南房门口。
江予月从贺潮风怀中出来,站直身子,与贺潮风一同入到房中。
入眼,便是贺南很是虚弱的躺在床上,贺北正在在贺南包扎身上的伤口,一旁,是满满一盆已经被鲜血染的通红的温水。
“属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