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吴皇没有拒绝的神情,这才将鲫鱼汤放在案桌之上。
吴皇尝了几口,便已经知道这确实是宜贵妃的手艺,“不错,晚些时候,着人将朕那对金琥珀送去。”
“是。”郑齐恭声答道。
“她可有过问什么?”吴皇将鲫鱼汤入腹半碗,抬首问道。
郑齐将手上拂尘摆正,将在宜贵妃寝宫发生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的禀告给吴皇。
“汐云和月儿亦是她的孩子,她对汐云和月儿的关心,自不会比朕少。”周皇微微点头,对宜贵妃自然满意。
“有陛下和娘娘这般关心,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是有福之人,陛下也不必太过忧心。”
郑齐接过吴皇递来的快要见底的鲫鱼汤,吩咐小太监收下去。
吴皇听到郑齐的话,脑海中似乎是在思所着什么,而后,吴皇沉声道:“留郑齐伺候,其余人等皆可退下。”
等御书房中又安静下来,吴皇继续着手批阅奏折。
许久,吴皇终是叹息一声,“你可相信那日暗卫来报的话?”
郑齐一瞬间便明白何事,跪下身去,“奴婢不敢议论主子的事。”
“恕你无罪!”
吴皇显然是烦闷到了极致,此刻就连郑齐,也要被强制问话。
然而,郑齐在听到吴皇的话后,还是不敢开口。
等吴皇锐利的眼神扫视过来,郑齐赶忙跪着上前,“陛下,此事兹事体大,不如……等太子回来再行过问?”
见郑齐已经将身子伏到了地上,吴皇缓缓摇头,靠在座椅之上。
那日,暗卫传来的信件是汐云的字迹,而暗卫也禀报道:“太子殿下不慎将信纸毁坏,故才重新撰写一份。”
吴皇自然是要询问是如何毁坏。
暗卫说明,“那日殿下看到信件之时,像是很气愤的模样,还没看完便将信纸揉成一团。”
在吴皇心中,汐云绝对不是那般按耐不住心思的人,除非,信中所言已经是严重触犯到汐云怒火,汐云故才将信纸毁坏。
而此时的吴皇看着信中所言:太子妃峡谷遇刺,化险为夷。
所以?
吴皇覆手看向传信暗卫,“峡谷遇刺那日,到底还发生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