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说几句,真以为她们有多怕?”江予月昨日在白芷身后看着,也觉得这丫头唬人的本事愈发厉害。
不过,这些在深宫里伺候过的,还真不一定会被两句话给唬到。
江予月此时脸上笑意盈盈道:“若真有不善的,可真得劳烦咱白芷姑姑动个刑,才好给本宫树威。”
白芷听完,一改往常被打趣的模样,很是认真道:“那是自然,谁也别想在奴婢面前再惊扰小姐!”
江予月与两人打趣一番,决定这两日按照喜鹊说的,闭门不出。
用过早膳,江予月一边在房中翻翻找找,一边和白芷吩咐到,“除了轮流留守两人在门外,其他的都到房中伺候吧。”
江予月身边伺候的一共有七人之多,房中本来也没有多大的位置,众人都被江予月赏赐了座位,坐在桌边。
看着江予月翻翻找找。
众人想要帮忙,都被江予月拦下:“本宫自己来,说不定就是要本宫触碰到,才会有发现呢。”
可惜翻了整整一日,江予月也没再房中发现什么。
门外的人一整日都没有见到江予月,果然生疑,不过却仍旧没有轻举妄动的。
第二日,江予月照旧,只留两人轮流驻守门外,其余人都在屋内。
外边的宫女不知里面是什么情况,却见到这三公主身边伺候的人一直只呆在房中,本想打探一番。
奈何守在门外的不是武艺高强的,就是故作凶相的,也不敢轻易上前。
到了第二日御膳房来传晚膳的时候,那浇花的宫女终于安耐不住,随着一众御膳房的小宫女,出了江予月的寝宫。
想必那宫女是觉得江予月此时已经出事,眼看自己的手段生效,急忙要去和主子传信。
江予月得到禀报,眉间一挑道:“还是沉不住气。”
喜鹊与清影分头行动,清影跟着那小宫女到了宫中一个墙角处,见小宫女往墙角外放了什么。
等那小宫女走后,清影上前查看。
只看见那小宫女在墙角画上了一个圆圈,并不能作为什么证物。
不过……清影抬头看了看这所宫殿,襄鳞宫,这是太子的宫殿!
清影嘴角具是嘲讽,一个九岁小儿,居然会知道能让女子大出血的‘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