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姐,身体好些了吗?”她关切道。
“好多了,那天忘了很您说声谢谢了。”路曼回以一笑。
“这孩子,不过是一粒止痛药,用不着连着道两次谢!”
“我说的不是那件事,而是前天晚上的那一碗红糖水。”
“我没有熬红糖水啊,倒是少爷那天随口问了我几句,我就把方法跟他说了……”
李婶眼里透露着不可置信,“等等,难道她们刚才说的是真的?”
李婶见了路曼的神色,心里当即明白了,她神色微凝,“路小姐,有句话李婶不知当不当说?”
路曼点了点头。
“少爷心地好,但他是踩在云端的人,毕竟跟我们不同。”
李婶讲得很委婉,但她的言外之意路曼岂能不明白,眼底起了几分晦涩,“李婶,我懂的。”
李婶眸光黯了黯,微张的唇却没有再说什么。
路曼看着她黯然的神色,忽然想起有人提起过,李婶至今并未婚嫁,却带着儿子寡居了很多年。
“您劝我放下,为何您自己不试着放下?”
李婶先是诧异,随即脸上浮上一丝了然,“是李婶多话了。”
眼前的这姑娘年纪虽小,可比她看得还要通透呢,只是凌家百年立业至今,岂是表面上看的那样简单?
当然,这话她不会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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