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拍了拍脑门,“对了,瞧我着记性,还在厨房里熬着,我马上给夫人端过去。”
路曼看着李婶走向厨房,不一会就端出一盅汤药。
凌母看见她手上的汤药,顿时眼睛一亮,马上接过急急地朝书房端去。
路曼不敢移开目光,凌父发脾气的时候特别暴躁,上次发脾气就直接抓起碁笥砸到凌晨希头上,那这次呢?
凌母进去不出一会,凌晨希就一脸冷色地从楼梯处拐了出来。
路曼看到他,急忙抬脚朝自己房间所在的侧楼跑去。
十分钟后,房门被敲响。
“咚咚”的响声一阵一阵的,她握着门把,犹豫了好久才旋转开。
凌晨希站在门外,声音有些懊恼,“我找不到医药箱,我想大概是在你这里。”
他的左额起了个包,红肿的表皮上还有些许未干的血迹,路曼的心猛地一缩。
“这次又是用什么砸的!疼不疼?”
她用棉签沾湿碘酒,小心地替他消毒,手却微微颤抖着。
“砚台。”凌晨希脸上神情淡淡,似是早已习惯。
“凌伯父也太狠了,就不能挑样软的东西砸,你也是,都不知道躲一躲!”
“大概是我进去的时候他正打算练毛笔字,手上就这一样顺手的东西。”
路曼气呼呼地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姿态,下意识地手下一重。
凌晨希眉头几不可见的蹙起,他握住路曼的手腕,说:“早上的新闻是我让人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