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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燕尾服与纱裙
林兔再睁开眼睛时,场景已经再次变换,窄小促狭的室内,和四周墙壁相比崭新的双人床,浅粉色兔子图案的窗帘,他眨了眨眼,认出这是在刘铭的公寓。
头顶暖黄的灯光笼罩着两人,如即将翩翩起舞的一对舞者一般,他们将额头抵着额头,手掌牵着牵着手掌,林兔手臂微一用力,将人拉到怀里抱住。“阿铭,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林兔将脑袋枕在刘铭的肩上,声音闷闷的,他长长的睫羽扇动着,在灯下犹如两只扇动翅膀的飞蛾。
林兔感到怀中的身体一阵僵硬,而后又柔软下来,微不可察的叹息声后,男人将他抱得更紧,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道:“小兔,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要结婚的话,你想要穿什么样的礼服?”
“什么样的都行。”林兔抬头,笑靥如花地看着他,“只要是你选的,就怎么都好。”末了,他又自信地加上一句,“反正我穿什么都好看。”
“这样啊。”刘铭状似在思索,他闭上眼睛,仿佛在想象中的衣柜中精心挑选,过了一会儿,他像是终于作出了选择,“那、那就这件好了。”随着他话声落下,林兔挑着眉毛,发现自己的衣着发生了变化,原先的休闲装扮被一身剪裁合身的黑色燕尾服替代。
“原来阿铭喜欢这种风格的啊~”林兔故意拉长了音调说道。
刘铭黝黑的脸上透出点红晕,他磕磕巴巴地问:“那、那你喜欢什么风格?”
林兔托着下巴,目光直率火热地抚遍男人周身,直把刘铭看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他才坏笑着打了一个响指,“阿铭穿什么我都喜欢,只是……今晚,我想看你穿这一件!”
响指声落,刘铭瞪大了眼睛,他身上的衣料在不断地减少,大片深色的胸膛暴露出来,就在他以为小兔捉弄他,故意让他什么都不穿的时候,一层洁白的绢纱紧紧束缚住他的胸肌,布料继续向下伸展,紧绷着缠住他的腹肌,腰部以下是如伞般绽开的半透明裙摆,男人一双古铜色的健壮长腿若影若现,惹人遐思。
林兔看着这样的他,眼眸之中闪过危险的欲望光芒,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再环顾四周,他好看的眉毛不由皱起,于是紧接着卧室里继续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无数细小的彩灯装饰墙壁,书桌上一对红烛悄悄点燃,鲜红艳丽的玫瑰花瓣洒满大床——如果刘铭稍有一些关于虚拟的知识的话,他就能在此时觉察出不对来,如果林兔只是系统生成的人格,他根本无法做到超越用户权限之上更改场景,只是偏偏刘铭是一点儿这样的知识储备也没有了。
燃烧的红烛倒映在两人的眼中,林兔一双漆黑的眼紧盯着刘铭的双眼,一只手隔着薄薄的白纱握住男人一边饱满的臀瓣,他暗示性地捏了捏,声音低哑地问,“亲爱的,你想怎么做?”
本来为女性设计的低胸婚纱裙如今穿在刘铭这样一个壮汉身上,胸前的布片恰到好处地包裹住他发达的胸肌,腹部和臀部的线条也勾勒地很明显,看似不合时宜的同时又处处相宜。
在一次次的性交中,刘铭的身体早就对林兔的触摸上瘾,只是这样轻微的挑逗,他就隐隐地呼吸急促,被揉捏的臀瓣间的小口隐秘地翕合。刘铭一改往日的被动,他轻推林兔的肩膀,一点一点将他推坐到花香浓郁的大床上。
修身繁复的燕尾服穿在林兔的身上,有种禁欲的美感,黑色的领结束着他纤长优美的脖颈,此刻如白天鹅一般,那颈项微微向后仰起,红唇微张,吐露出不可闻的叹息。只看上半身,他高洁而优雅,视线下移,却能看到令人咋舌的一幕——紫色狰狞的肉柱从一堆衣物中被解放出来,而一名面庞刚毅的男子正毫不犹豫地、饥渴地将那玩意儿纳入自己的口中,他貌似有些吃力,眼角泛着水光,亮晶晶的口水从他唇边滑落,他却没有停下来。男人身材强壮,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却穿了身洁白无瑕的女士长裙,此刻他跪在床边,趴在那俊美青年的跨间,张开嘴服侍着那粗大阳物的同时,却将一只大掌绕到身后,伸进了白裙里面,但见那手有规律地动作着,也不知在做些什么。
林兔忽然伸手捏住男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男人尽管疑惑却还是乖乖配合,肉柱的头部还戳在男人的舌头上,男人拼命地张大嘴巴只为不想让自己的牙齿伤到他,却丝毫没有顾忌到自己此刻的行为是多么的淫乱不堪。林兔贪婪地将男人的每一面记在心里,他将自己从男人口中抽出,“上来,”他手臂使劲,将男人缓缓拉起。
林兔倚靠着床头,上半身的衣物依然完好无损,好似新娘一般穿着白裙的男人此刻双腿分开跪在他身体两侧,纯洁透明的白纱遮盖住林兔的腰部,他向上挺了挺腰,立时感觉到那幽谷中的湿意,他知道他的新娘已经准备好了。他们是第一次使用这个体位,但见男人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胸前稀少的布片让人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发达胸肌的起伏,林兔向他投以赞赏鼓励的目光,男人的身体随后慢慢下沉,“啊……啊……,”低低清浅的呻吟被挤出他的喉咙,似痛苦,似欢愉。
刘铭剧烈地喘息着,只觉得身
', ' ')('体要被肉刃戳穿,他强迫自己继续下沉,直到臀部浅浅地挨到另一个人的腹股沟。林兔在这个时候握住他的后腰猛地压下,同时狠命向上一顶,刘铭的呻吟声立时拔高,哀嚎着想要向上逃去,却被腰上的手指牢牢按在那利刃之上。他胯下的阴茎早就勃起,透着白纱可以看到隐约的青紫色,一蓬白浆喷薄而出玷污了纯白的布料。
林兔及时伸手隔着薄纱紧扣住他阴茎的底部,遏制住他快乐的源泉,“不、不要……”刘铭难受地弯了腰,臀部肌肉收紧,身体内部也紧张地咬紧入侵者,林兔闷哼一声,却没有放手,直到感受到包裹自己的肠壁重新放松,慢慢地蠕动起来。“宝贝,忍一下,我们一起。”林兔望着他,哑声说道。
刘铭点了点头,眼前被欲望蒸腾地一片迷蒙,他手撑在床头,同时腰腹部的肌肉绷紧,将身体向上奋力抬起,而后又借着重力重重落下,竟是自己在那粗大的肉柱上操了起来。
“唔……小兔……好大……操得我好爽……”渐渐的渐入佳境的男人放开矜持,卖力地上下起伏操弄起自己,还不忘夸奖伴侣器大活好,“啊啊啊……小兔……喜欢、喜欢你啊……好想要你永远这么操啊我……啊……。”
“这么喜欢我?”林兔的眼睛微微发红,撕拉一声,他突然用力将男人胸前的布料撕开,暴露出男人两块饱满圆润的胸乳,比常人更大些的乳晕霎时间暴露在空气中,中心是两颗已经挺立的乳豆,“那就证明给我看吧,宝贝,我想看你一边摸自己的奶子,一边高潮。”
刘铭周身如浸在热水当中,体温高地吓人,他什么也思考不了,听到林兔的话后,本能驱使他挺起胸膛将一双粗糙手掌覆于其上,一边上下颠簸,一边少廉寡耻地抓住自己的乳肉往外拉扯,嘴里的胡话更是不停。
“喜欢……喜欢……好喜欢你啊……小兔……”
男人的神态是全然的迷乱,整个人深陷在情爱织就的网中,他的大腿根在发抖,胸前也被自己揉得颤抖,覆盖着白纱的阴茎膨胀到最大,将隐隐闪着光的布料完全顶起,随着他颠簸的幅度越来越大,那白纱也越来越湿润。
“呜……不够……”男人的力气渐渐消耗殆尽,他脱力地落下身子,双腿夹紧青年的腰部,明明是个阳刚的男人此时却眼含媚态地向身下衣冠楚楚的青年乞求,“不够……小兔……帮我……”
林兔早就忍耐到的极限,听到男人的请求,他干脆地将男人掀翻过去,像一个恶霸一般,一把掀开被两人动作弄得皱巴巴的白裙,长驱直入地捅了进去。
“好阿铭,好宝贝,我操得你爽不爽?老公操的你爽不爽?”
他甫一进入,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他,每一次都擦过男人最浪的那一点捅到深处,每一次都整根地没入再整根地拔出,直操得男人下身的小洞都开始不断出水,灵魂都要爽到离开肉体。
“啊啊啊……好棒……小兔好棒……”刘铭此刻估计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意识之中只有那根搞得他欲仙欲死地粗长肉柱,那残破的纯白纱裙仍挂在他的腰上,耳边就是散发着馥郁香味的玫瑰花瓣,墙壁上是闪烁的彩灯,还有一对跳动着的红烛,仿佛真的是在婚房一般,而上方身着黑色燕尾服的青年是他的丈夫,他此刻身着婚纱,双腿大张,正如新婚之夜被丈夫操干的新娘……一股热意忽然抑制不住自体内深处滚出,他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正如林兔期望地那样,他一边揉着自己的奶子,一边高潮了。
“唔啊啊啊……好爽……老公操得好棒……老公呜把老婆操射了啊啊……”
那声老公钻进耳里,钻进心里,林兔奋力又操了数十下,才满意地将大股浓稠的精水射进温暖的肠壁中。
这晚两人都有些疯狂,在装饰成新房模样的卧室中不知疲倦地做了一次又一次,今晚的刘铭格外地放得开,每一次都尽力配合,一声声老公叫得林兔愈发不能自已,最后一次在窗台边做完后,刘铭身上那件裙子险些都能挤出水来,浸满了汗液和雄性动物的体液。
林兔慢慢将软掉的性器从男人红肿的小穴中抽出,而后搀扶着他慢慢坐倒在身后的大床上,大股白浊的液体从合不拢的穴口中滑落,不过此刻却没人在意了,刘铭笑了笑,没头没脑地说了句:“老公,你快把我操死了。”林兔一愣,轻吻他面颊,心疼地道:“对不起,宝贝,下次我会节制一点的。
”
下次吗?刘铭的心中回味着这句话,只怕是再没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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