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开始觉得叶鱼不对劲,是他对叶鱼说,他们两正在处对象,所以没必要总是把金主爸爸挂在嘴边,可叶鱼似乎没听进去,他说想给叶鱼送一块表,可是叶鱼却说要跟他做一次,借此来回报他,他拒绝了,叶鱼的情绪就明显不对劲了。
第二次是在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他跟邻居说了几句话,叶鱼的脸色就不太好,上了车之后,他就不断的抓自己受伤的大腿,导致大腿的伤口撕裂,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
如果说,他拒绝叶鱼,在叶鱼的眼里就变成了他不喜欢叶鱼了,他跟邻居说话,在叶鱼的眼里就变成了自己喜欢上了邻居……
这么一想的话,叶鱼的举动,就完全有迹可循了。
俞年觉得自己真的很有必要跟叶鱼好好的聊一聊了,不过,在这之前,他得先带叶鱼去把手表买了,免得叶鱼待会儿又胡思乱想。
上了车之后,叶鱼的视线就一直落在他的脸上,像是想说什么,但又有些犹豫一样。
车子驶进了商城的停车场,俞年解开安全带之后,却并未急着下车,而是伸手勾住青年的脖颈,来了个法式热吻,唇齿交融在一起,两人的气息都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叶鱼脸上那片冷白色的肌肤,也逐渐变成了诱人的粉色。
俞年松开叶鱼,他这才发现,青年的眼睛里面已经浮现出了一层朦胧的水气,这使得那双眼睛看起来比平时要亮上许多。
只见青年红唇微张,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要做吗?”
俞年:“……”还真是三句话离不开做。
他的手落在青年的胯部,不轻不重的揉了一把,听到青年故意发出那种夸张的呻吟,他不禁笑了起来:“真骚。”
叶鱼也跟着笑了起来:“你不喜欢吗?”
俞年凑到青年的耳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那柔软的耳垂:“当然喜欢,不过,等买完了东西,回到家之后,再好好的收拾你。”
叶鱼舔了舔嘴唇,看向他的眼神仿佛带着勾子一样:“好啊。”
这时俞年才觉得,对方稍微正常了一点儿。
买了手表之后,俞年问他还要什么,可以一起给他买了,叶鱼也不在乎旁边还有服务员,直接凑到他耳边说:“你给我买一样东西,我就陪你一个小时。”
俞年不禁扶额。
如果不是顾及这个世界的基本规则,他真想直接把对方按在这家店的柜子上干上几次,非得干到他开口求饶不可。
最后,俞年又给他选了一对袖扣和一个领带夹,两人这才出发回家去了。
几乎是才刚进家门,叶鱼就缠了上来,纤细的手臂环抱着他的腰,下身一下一下的在他身上蹭着,脸颊贴在他的脖颈,轻轻地摩擦着,说不出的勾引和撩人。
俞年抬起他的下巴,道:“这么迫不及待。”
叶鱼连连点头:“恩呢。”
说完,他又像是害羞了一样,凑到俞年的耳朵边上,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小骚穴已经湿了,迫切的需要一根大肉棒安慰。”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在俞年的耳边吐气如兰,俞年一看他这幅样儿,就知道先前的害羞又是他演出来的。
俞年搂着他,手忽然就落在了青年的腰上,顺着他的腰线下滑,在那对饱满的臀肉上揉捏了起来,他的力道很大,仿佛一点怜惜都没有,把那两瓣臀肉揉得变了形。
叶鱼夸张的叫了起来:“嗯哈……哥的力气好大,弄的我好爽啊。”
俞年低头咬住他的唇,低声道:“真的很爽么?我都还没干进去呢。”
叶鱼脸蛋红扑扑的,倒是没有再叫了,而是抓住了俞年的皮带,解开他的裤子,在他跟前半蹲下来,伸出舌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在他的龟头上打着转儿,不一会儿,内裤就被他的口水洇湿了一小片。
他做这些的时候,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俞年,眼底的喜悦仿佛能化为实质一样。
下一秒,俞年的内裤被扒了下去,已经半硬的性器顿时弹跳出来,拍在了叶鱼的脸上,他的脸上顿时多了条红色的痕迹。
叶鱼扶住他的阴茎,张嘴将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用力的吮吸了起来,他伺候的非常卖力,舌头时而在顶端转上两圈,时而在柱身舔过,把俞年伺候的非常舒爽,阴茎顿时胀大了好几倍,变得粗长坚挺,犹如一根铁棒般。
俞年捧着他的脑袋,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喟叹,这浅浅的一声,却极大程度的刺激到了叶鱼,他吞吐的动作顿时变快了许多,甚至还给俞年来了几个深喉。
龟头深入喉咙口,被细细的喉管不断的挤压着,快感一波波的涌上大脑皮层,俞年手上的力道顿时变大,按压着青年的后脑勺,胯部的动作越发猛烈,在青年那温热的口腔里不断地抽送着,口腔被迫撑开,无法合拢,涎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在半空中牵扯出一条长长的透明的银丝。
叶鱼眼眶红红的看着他:“唔唔……嘴巴好酸……”
俞年在他口腔里重重的抽插了几下,这才抽离出来,紫红色的
', ' ')('阴茎看起来格外狰狞,但是此刻却被青年的口水沾满,看起来油光水滑的。
不等俞年开口,叶鱼就主动的脱掉自己的裤子,趴在了玄幻处的台子上,将屁股高高的撅起,背对着他。
他摇晃着屁股,眼神黏糊糊的看着俞年:“哥,来嘛,今天我完全属于你,你想做多久就做多久,把我做晕过去也可以。”
俞年被他的骚话说的高兴,嘴角扬起了一个很深的弧度,他伸出手,在青年的屁股上揉捏两下,然后又重重的拍了两巴掌,富有弹性的屁股蛋子,瞬间发出了很响亮的声音,刺激得青年浑身一抖,性器陡然立了起来。
他扶住阴茎,对着中间那个肉洞,“噗嗤”一声,重重的捅了进去,紧致的穴口瞬间撕裂,叶鱼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可是,嘴里吐出的话却是另一个意思:“好爽,哦,好爽啊,哥,你干重一点儿,把小骚穴干穿。”
俞年盯着青年的侧脸,看着青年满脸的迷乱与兴奋,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很大胆的猜测。
', ' ')